有树枝上刮的麻袋什么的。她经验太少,都是在案卷上看到的一些抛尸碎尸案,思维不活泛,只能用最笨的方法。
走着走着,她也没注意走多远,突然就听到狗叫声。
几乎是听见那声音的同时,阮慕斯慌张地瞅了一眼,都还没看见狗在哪儿,就往回狂跑。
狗吠声太大了,像追着她跑似的。
阮慕斯使出了跑八百米的劲儿,往回跑,一边跑一边低头喊,“啊啊啊你别叫了——”
不知道跑了多远,又好像才跑出去五十米,阮慕斯脑袋突然撞上个硬物,“啊”的一声,她身体就被撞得往后仰过去。
乔子执眼疾手快,抓住她手腕给扯了回来,按住她肩膀,没让她栽过去。
阮慕斯这连环吓,吓得喘气声特别大,呼吸起伏得深,说出的话都结巴,“吓,吓,吓死我了。”
乔子执好笑地拍着她肩膀,“至于么你,那狗拴着链子呢,行了,别怕了,你师父在这儿呢。”
阮慕斯听见“你师父再这儿呢”几个字,有片刻的失神,莫名觉得这声调和语气有点儿叫她半边儿脸发麻。
好半晌,她甩开突然的情感上的不对劲儿,呼吸终于渐渐平缓下来,她后怕地说:“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一听见它汪汪,我心脏就跟着汪汪。”
乔子执又笑着拍了拍她后背,“你这胆子,树叶掉下来都怕打破头的人,还成天跟我装胆子大,走了。”
阮慕斯没跟什么男人有过肢体接触,头一回被人轻拍后背,他那力度就是安抚一样的,也不暧昧,就是破天荒地没气她,是同事间的安抚,但她心底还是闪过了一阵小怪异。
那个小怪异,有点儿让她脸红。
看她缓得差不多了,乔子执问:“笔录看见了吧,都问什么了?”
阮慕斯想起这个就尴尬,“没,没让我看。”
乔子执俊眉立马就皱了起来,“没提我?”
阮慕斯捣蒜式点头,又拨浪鼓式摇头,“我提了,但他也没给我看,估计是不相信我是你徒弟……”
乔子执眯了下眼,“给我发张照片。”
“啊?”
乔子执道:“赶紧的。”
“哦,哦。”
阮慕斯点进相册,翻了半天,都是一些和杨喜鹊还有老师和师母的自拍,没个人照片,她不太爱照相。
一直翻到毕业时拍的穿着学士服的个人照片,发给了乔子执。
她探头看乔子执手机,“师父,你要干什么用啊?”
乔子执没说话,看她的毕业照片,微顿了两秒。
接着,阮慕斯就看见乔子执将她照片转发到了一个超级大群里。
【这是我乔子执的徒弟,阮慕斯】
【都给我出来认识认识】
62、番9醋 ...
臭脾气的乔法医, 在楼里面走路都横着走,懒洋洋的眼皮都懒得掀, 看见领导打招呼都凭心情, 什么时候往群里面发过照片啊,还介绍一个徒弟, 徒弟的性别还是女,性别女就算了, 还这么清纯初恋脸, 这可就是大新闻了。
乔子执在群里发了一张漂亮女徒弟的照片、并说了这两句话后,大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群里日常跟乔子执接触多的人, 都知道乔子执什么脾气。乔子执最烦那种咋咋呼呼的姑娘, 他们也一早就看透了这种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姑娘, 正是乔子执的菜, 纷纷出来打趣乔子执说认识了认识了,问什么时候介绍女朋友给他们认识。
乔子执拧眉看了会儿手机屏幕上的“女朋友”三个字,心情涌起片刻的小怪异, 还有点儿小烦躁。
他没回复,收了手机,问阮慕斯:“乱坟岗敢去吗?”
阮慕斯听见这仨字儿,浑身就一激灵, 脸上却一副没问题我当然敢我一点儿不怕的坚定样儿, “敢,有师父您在,我就敢。”
乔子执听乐了, “不怕我把你扔乱坟岗?”
阮慕斯又想梗脖子说敢,但见乔子执那看透她的眼神,坦诚地缩回脖子,“怕……”
她说这个“怕”字儿的时候,声音有点儿抖,真实又有意思。
乔子执眼角轻勾出笑意,没再逗她,车钥匙扔给她,“去车里等我,后备箱里有书,玩儿去。”
乔子执到底是没带她去乱坟岗,在解剖室里她若是害怕了,还能跑出来,大楼里到处都是人。她若是在乱坟岗害怕了,他可能没工夫照顾她情绪,她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
*
阮慕斯在车里等了俩小时,天色已渐渐变暗。
她看完一本法医病理学的书,接到乔子执的电话,她赶忙接起来,“师父。”
乔子执低声说:“我派陈队手下的人过去找你了,姓江,你叫他江哥,他送你回宿舍。”
电话里他的声音,比面对面的时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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