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他手背被地板革的硬质边缘,生生搓掉一块皮,手背瞧着血淋淋的。
这可不能让小姑娘看见,她容易感动,别感动劲儿一上来,要以身相许什么的,乔子执这么想着,拿起勘察箱里的纱布带,随便缠了缠,戴上手套,等阮慕斯回来。
听门外阮慕斯脚步声近了,不知怎的,他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莫名其妙地觉得他这个徒弟有意思,也觉得自己这行为有意思的莫名其妙。
她太敏感了,看见了准得自责。
*
对死者家里进行现场二次勘察后,除了地板革下面的血迹,没有新发现,但也给陈队长他们提供了新线索,至少能顺着地板革花样儿去查买卖情况。
乔子执提供了线索,至于这线索能查到什么,就是陈队他们忙活了,之后,乔子执带阮慕斯去发现尸块的河边儿。
有民警还在河边儿继续打捞和找线索,以发现第一个尸块为中心,向上游下游外扩进行搜查和了解,连垃圾堆里边的破旧衣物都得查。
范围太广,目前距离报警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真没搜到什么线索。
阮慕斯亦步亦趋地跟在乔子执身后,就看到他单手插兜走在前边儿,背脊挺阔,自信桀骜,半分不像去找线索的,就像去逛秀场的。
阮慕斯冷了,缩了缩肩膀,快走两步,跟乔子执并肩沿岸往上游走,“师父,是要看什么?看树枝刮的衣服纤维吗?还是地上这些车轮印?”
“当然是,”乔子执双眼微眯,遥望远处岸边,“看沿途的风景。”
阮慕斯:“……”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阮慕斯没有说半句话。
一直沿岸边走,看到有穿着警服的民警正在一间待拆迁的小平房前询问,乔子执对阮慕斯说:“过去听听,看看笔录。”
阮慕斯犹豫问:“会给我看吗?我没有证件啊。”
乔子执言简意赅,“提我。”
“……哦。”
民警正在询问的人,是一个戴着黄颜色安全头盔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可能是房主,阮慕斯这么想着,过去跟民警打招呼,“民警大哥您好,我是乔法医的徒弟,过来看看情况。”
说着,阮慕斯指着她走过来的方向,“乔法医在……欸?人呢?”
转身的功夫,乔子执人影就没了。
阮慕斯不好意思地说:“师父他可能去打电话了。”
民警不认识阮慕斯,半信半疑地对她点点头,但也没跟给她看笔录,就继续询问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民警问:“每天经过这一片的车多吗?”
男人回答:“不多不多,谁没事儿来这边儿啊,也就有一些人过来钓钓鱼。那边人多,那边有小公园,有经常上那个小公园拍照的。”
“晚上呢,有来夜钓的吗?”
“那不清楚,我从工地下班回来就累个半死,谁注意那玩意儿啊?”
“这两天,没听见过半夜有动静?”
“啥动静?我想想啊,狗叫算吗?那边有户人家养了狗,半夜总叫唤。”
狗?大狗小狗?阮慕斯下意识回头瞅,她不怕小狗,她怕大狗,冲人嗷嗷叫像随时随地都能冲上来咬大腿那种的,她小时候被狗咬过膝盖。
阮慕斯下意识往民警身边靠了靠,民警虽然看这姑娘长得舒服又好看,可靠他这么近是什么个意思?朝外挪了半个脚步,还把笔录本挪走了。
阮慕斯:“……”
为什么她来了法医部门后,经常就有种她不受人待见的感觉呢???
*
乔子执正在小卖店里边儿,用矿泉水冲手背被挫掉的那块皮。
车上的时候,为了让阮慕斯看不见,他特意让阮慕斯去后排坐着,他带皮手套开车,手背绷着,再用力,就有点疼。
刚才他看见有个小卖店,就过来买瓶水,冲一冲。
小卖店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娘在管着,挺热情的,没绷带,但是有邦迪,给他拿了好几个,让他粘上点儿。
乔子执道了谢,一边问:“大娘,我来钓鱼的,您知道哪儿钓鱼人少吗?僻静点儿的。”
大娘想了想说:“僻静点儿的?都挺僻静的啊。哎对,那你买不买鱼饵啊,大娘这儿有卖的。”
乔子执点头,“来点儿吧。我和朋友来的,聊天说话,安静点儿比较好。”
大娘给舀了点儿鱼饵,装进袋子里,“那得看你是白天钓还是晚上钓,这边的工人多,都早出晚归的,你要是想找静的地方,再往上面走,有个小乱坟岗,去那儿的人少。”
乔子执若有所思地又冲了会儿手,耷拉着的那块皮都要被冲掉了,他勉强给合上了,拿着用过的绷带和邦迪给固定住,单手插兜,拎着鱼饵出去。
*
阮慕斯没要到笔录,又没看见乔子执人影,就沿着河边继续走,看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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