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邈正值年龄,虽知晓何为欢爱,却从未真正尝过其中的滋味。他同虞嘉言接过许多次吻,也在灯半昏时想着少年自渎。直至此时他才晓得,那些不过是情欲的边角。
他突然被直率到莽撞的情欲支配了,一把抱起虞嘉言,将其放到了床榻上去。
一旁的柳潮看得诧异,诧异之后他又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像是窥见到话本里头本该礼佛的僧人就坐在蒲团上破了戒,又好像他也是破戒的那个人。
柳潮下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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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嘉言躺倒在绣着金线的被面上,方才换上的婚服已被解开,像剥荔枝一般,撕开外头那层红艳的硬皮,露出里头浑圆透亮的果肉,果肉与硬皮间的汁水淌出来,带着点酒香,又浓稠地像三个人同时勃发的欲念。
虞嘉言感觉之前饮下的那些酒的后劲逐渐上来了。另外两人也觉得醉意在周身游荡着,他们两个其实只喝了一杯,或许是都在床榻边同虞嘉言亲了太久的缘故。
他们亲着亲着便都上了床榻,散落下来的红袍压在红色被面上,上头绣的花色被挤作了可怜巴巴的一团。虞嘉言又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他唤着柳潮与沈邈的名字,为了证实些什么,又或者只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他还说:“再亲亲我罢……”
“操。”柳潮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顺着虞嘉言的脖颈一路亲下去,咬住了虞嘉言挺立起来的乳头,用牙齿研磨拉扯。
虞嘉言讶异又爽利地低叫了一声,腿间翘起来的那根又变得硬了许多,他微微仰起头,赤裸着的后背靠在沈邈的胸膛上。
沈邈的衣服还未脱下,他穿的婚服同是早早订做好的,上头针脚细密。虞嘉言却觉得那贴在后背上的似粗糙的麻衣,挠地他忍不住颤抖。
然后他抖地更厉害了些。
跪坐在身前的柳潮用舌头准确地抵住虞嘉言的乳尖,弄得那肿胀的一点凹陷进去,又留下一圈浅痕。
“唔……你!”虞嘉言被咬得痛了,他毫无底气地骂道,“你属狗的吗。”
柳潮没皮没脸地“汪”了一声,又道:“那再赏我点肉吃吧。”
在虞嘉言的惊喘里,柳潮在阴茎上亲了一口,又含了进去。
·番外(四)年年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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