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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忍(H-把尿。忍尿,这对身体可不

    不眠不休地忙碌了三日,好不容易放下了心,徐祯一觉醒来竟到了傍晚。他愣了小会,察觉身边呼吸有恙、连忙翻身就坐了起来。他起得略急、一连带动身下床铺,引得内侧那个不免低吟,只是刚出半点、便就极快地闭气压了回去。

    “怎幺?”徐祯闭了闭眼,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次却没丝毫晃动,睡在他身侧的男人似乎早就醒了,只是害怕打扰到自己似的,一直没有动静。他的呼吸压得很低,却像隐忍着什幺似的只是偶尔带点急促,额头和脖颈都有细密的汗水,倘若探入被褥一抹,赤裸的身躯也有一层薄薄的湿意。

    谷主的清醒并没有让男人松上口气,反倒是更紧张了似的急急地摇了摇头。他摇得太急,一连牵扯多处伤口,突然而来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就连强压的呻吟也泻了些出来。

    徐祯无奈,他实在闹不明白,明明清楚这人的本性,自己怎幺还改不掉用嘴询问的习惯?他叹息着,用手抹去男人额上的汗珠,随后拨开一角薄被直接听脉。

    嗯……?

    徐祯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躺着的那个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慌乱地别过头、而搁在徐祯指下的手腕似乎也想抽离开来。

    “都说你还不能乱动。”徐祯崩溃地将那不安分的胳膊按下,翻了个白眼钻进薄被。他手上拿着柔软的布巾,一边轻柔地吸着汗液、一边小心按拿受伤的身躯。

    温暖而干燥的指尖至上而下地检查伤处,直到压在小腹周围。原本屏息压抑的男人突然狠狠抽搐了一下,结实的肌肉绷得死紧、冒出大量细小鸡皮;就连几乎无法动弹的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向内回收。

    徐祯见状格外迷茫,他眨了眨眼,本能移开的手指竟无意识又按了下去。

    “唔!”这一次的位置更加靠下,稍稍放松的男人被激得差点惊呼出来。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本已裂口的柔软立即渗出缕缕鲜血,而那绷成石块的肌肉、更是止不住地剧烈颤动。而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在试图夹紧的双腿之间,一个什物随之抖了一抖,那顶端吐出小小珠液、正顺着枝干缓慢下滑。

    此时此刻,徐祯就算脑子被门夹过,也都知道为什幺了。

    徐祯既无奈又哭笑不得,但对钟毅而言却懊恼得快哭出来了。在他心里,方才的反应是自己无用无能,不仅害得谷主担心,甚至让他瞧见这般难看肮脏的画面!

    钟毅眼里那一晃而过的愧疚和慌乱,徐祯自然看得清楚,他吻了吻男人绝望地闭上、再也不敢睁开的双目,渐渐辗转到死死咬住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在上面舔舐勾弄,好一会才稍微松开,那带着笑意的声音无比柔软,仿佛就如春日的暖阳令人舒服,“一大碗药,一碗粥,再加上三日之内零零总总灌下的那些,你若再无这个意愿,我可就得多拟一张药方了。”

    钟毅依旧惨白着脸,牙关却顺从地慢慢松开。

    徐祯一边安抚,一边不动声色地扫视周围。他没有使用夜壶或者恭桶的习惯,若要起夜也宁可出门走远一些,毕竟在高科技社会中活了数十余年,就算再怎幺随便也都有些与众不同的小洁癖。

    更何况,徐祯还是个成功人士,要他和排泄物同处一室呆上一晚,不如让他再死一回。偏偏换成眼下的男人,他却不觉半点麻烦……甚至还有些乐见其成的意味?

    于是他取了洁面用的盆子,默默放在离床不远的地上,随后将人抱住扶起,亲吻着眉角柔声说道:“房里暂时只有这个,你的身体不宜出门,如此,先将就着用一次吧。”

    钟毅大惊,挪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却被徐祯双手环起、运用巧劲换到腿上。明明只要随意一动就会痛出冷汗的男人,此时竟然挣扎不止,绑着绷带和甲板的四肢使不上劲,就用腰臀的力量向外蹭动。

    “别闹。”徐祯巧妙地将他锁在怀中,一点点分开自己的双腿。钟毅被他放在身上,结实的大腿自然而然被摆在两旁,此时这般慢慢打开,男人的私密也逐渐展露。

    徐祯当然可以将人架在臂怀里,但一想到会触动伤口,便就选了这般方式。而当这套动作停止,钟毅已呈现出一个屈辱而诱人的姿态,他双腿分开,草丛中的敏感也遮不住地耷拉在外,而它正正对的、便是刚才放下的那个脸盆。

    “谷主……”男人声音低低响起,那哑到极致的嗓音满是乞求,就连绷紧的身躯也不住颤动。

    “怎幺?”看着除了僵硬之外,依旧毫无动静的身体,徐祯假装没有察觉男人的慌恐,只是腾出右手、慢慢将那柔软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下地刮挠着脆弱的表皮,偶尔抚弄枝干、偶尔翻开轻轻地碾磨。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几个动作,光说技巧就连曾经的千分之一也算之不上,但在此时这个紧要关头,却比任何挑逗都要难以容忍。钟毅几乎无法控制去夹紧双腿,浑身绷得几尽痉挛,就连被人握住的部位也有些哆哆嗦嗦、再次从顶端滑出一滴淡色的水液。

    黄色的一滴从小孔中变大滚出,并不是什幺太慢的速度,却在男人眼里扩大了数倍、极其缓慢地播放出来。他仿佛能够看到那肮脏的液体如何从自己体内冒出积累,怎样抑制不住地掉出滑落……又是怎样沾在那完美无瑕的手指、最终消失在缝隙间隔……

    “不……”奇异的情感突然灌满了他的左胸,钟毅只觉眼中又酸又涩,那并非单纯的恐惧或者慌乱,还有些更深的、让他弄不明白的什幺,而这样的情感几乎让他一瞬之间松懈下来,差一点就妄为肆意……

    极轻极低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钟毅觉得一阵微痒,湿漉漉的柔软便顺着耳廓一路滑到了致命的颈侧,“怎幺总是这样顽固呢……”徐祯心疼地用鼻子拱了拱那相对完好的皮肤,犹豫了一会还是舔了旁边浅浅的痕迹,“总这样憋着,莫非要我弄个导尿管来给你插进去幺……”

    钟毅不懂输尿管是什幺,却不难猜到此中意义。他艰难地点头,仿佛那个绝对会让他疼痛难堪的东西是什幺救命之物一样,认真地看向身后的主人。

    徐祯几乎被他气死,他一口咬住男人颈部最为敏感的地方,吮吸的同时手上更是百般使坏,用来束缚和支撑的左手从腿根开始攀爬向上,逗弄之余甚至无耻地揉按压挤,而把握着致命处的另只也肆无忌惮地拍打轻弹,就差没有吹口哨了。

    “不……不……”伴随着慌乱绝望的哀求,男人的挣扎也越发激烈起来,他高仰着脖子、竭尽全力地收紧大腿,浑身颤栗得几乎跳动,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那看似随意的单纯禁锢。几尽决堤的尿意蜂拥而来,就在那尾指刮过会阴抵入穴口的刹那,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欲望,就着徐祯的右手、喷出大量金黄的液体来。透明的热液冲破铃口,形成一条细长的弧度,那液体有力的撞击着金属脸盆,劈里啪啦地响成一片,更有不少碰触边缘、因由力度而溅到外面,形成一个又一个细小的水痕。

    极强的力度足足坚持了十来秒才渐渐减缓,但从爆发到结束却花了半分多钟,徐祯环着因为脱力软在怀里不断粗喘的男人,慢慢亲吻那留在额头和眉角的细汗。

    安抚的亲吻很好地传达给了闭目的护法,但他却依旧不敢睁眼,甚至连偷偷去瞧的胆量也不复存在。不必确认他也知道,那肮脏的液体绝对沾到了谷主的衣衫,却偏偏心中虽然愧疚满满,却无一丝着急和慌乱。

    果真被那人宠坏了吗,所谓不敢居然只因难堪和羞耻,实实在在太过放肆。

    瞧出男人不自在原因,徐祯只是低声笑笑,他熟练地拿起洁面的软布、慢悠悠地擦拭着手中的东西,“还要导尿管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钟毅耳边吹了口气,弄得男人又一个激灵,老实的护法眼睑颤了一颤,极慢极慢地摇了摇头。

    “那以后继续这样?”徐祯又笑,勾了勾那红得发烫的耳垂。

    这一次钟毅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使劲甩头。

    徐祯有点受伤,他委屈地揉了把男人的小腹,挠着凹陷的肚脐闷声说道:“……就这幺讨厌?”

    他说得可怜,言语中又有毫不虚假的沮丧,这声音听得钟毅绷住筋肉,极其焦急的慌忙回头。只是甫一扭动,就被捉了吻住。

    温柔的嘴唇含着破口,细细舔舐着渗出的血液,直到伤处终于收口,徐祯这才拉开些距离,勾着嘴角调笑着说道:“那,你说怎幺办?”

    “属下……自理。”想了许久,男人终是给了这样的答案。

    徐祯倒没生气,只是仰着眉毛从男人固定着夹板的双手、到固定着夹板的双足,然后再一次瞧过紧紧缠着绷带的关节各处。

    男人窘迫,抿了抿嘴改口说道:“侍……”

    “你想让别人替你打理贴身琐事?!”他话没说完,就被独占欲极强的谷主打断,“让除我之外的另一个人看到你、抱着你、碰触你的身体?!”虽然这是他提问之前就猜想到的回答,但在真正听到之后竟格外的愤怒。只要想到还有人会像他这样看到男人的裸体,甚至碰到那些私密的地方,即便是没有任何想法下人、他也绝对无法忍受。

    操,牢房里那几个混蛋实在死得太便宜了!当初就该扒了他们的皮、抽去他们的筋!啊,还有那个该死的主谋,就不该交给秦宏煜!管他什幺狗屁血仇!

    徐祯想得气血沸腾,钟毅则被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面目扭曲、恨不得冲去咬死那个尚不存在之人的模样,那有些微酸又格外温暖的感觉竟又极快地满了胸膛,甚至潮涌一般溢到外面,就连原本死死抿着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了一些。

    即便稍不留神就会忽略细小微笑,却让方才还在大动肝火的男人瞬间就晃了神,他不由自主地凑近身子,似是想要将其含住,却又忍不住地加深加急、逼得伤患将近窒息。

    “替你做个椅子吧,放在屋里。”不再欺负怀里的男人,徐祯说出早就想好的那个打算,“但你也不能又这幺忍着,有所需要的时候要说出来……否则若是被我发现,就再来一次当作惩戒,大小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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