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回家了。”
不就是扶着自行车走回家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除非……
“你家是不是住得比较远?”
少年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问她:“昨天撞到你,没关系吧?也许当时撞到没什么感觉,说不定第二天就疼呢!”
梁鸯听到这话有些忍俊不禁,不答反问:“你怎么比女人还婆妈?”
这一句把少年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就傻傻地站在那儿呆看着她。
看他这么善良有礼貌,梁鸯也狠不下心直接走掉,便做了个决定,说:“你把车倒过来吧,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一听这话,少年高兴地笑了起来,连说几句谢谢,然后把自行车倒放在地上。
梁鸯蹲下身,仔细端详车链,并伸手撩了撩。
少年蹲在她对面,说:“之前也掉过链,我自己修半天也没修好,结果弄得两个手都黑黑的,扶车又不好扶,真是气死我了,回到家以后擦车把又擦了老半天。那个……你愿意帮忙真是太好了,可是你的手……弄得很赃怎么办?”
“我再走五分钟就能到家,怕什么。”她瞥他一眼,“你是高中生吧?”
“恩!高三!在一中读书!所在的班级是高三(3)班,我的名字叫夏唯阳,今年18岁,我……”
“好了好了!”梁鸯赶紧打断他,怎么莫名其妙就自我介绍起来了?她不就问了句他是不是高中生吗!不打断他的话估计连三围都要报出来了!
被她打断,夏唯阳只好沉默,盯着车链看。
安静了一会儿,好像忍不住寂寞一样,他又开始说话了。
“咦?你抬起那里再转转这个看看?不是不是,是那样!啊,那试试看那样呢?呀也不行!”聒噪了阵,他的声音忽然低下去,语速也慢了许多,“我……都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
梁鸯看也没看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说:“告诉你你记得住?”
“当然!”他说得信誓旦旦。
这下,梁鸯停了手上的动作,正视他,一本正经地说:“好啊,告诉你之前你先把这段话说顺溜了。听我念,你可要记住啊!”
他猛点头。
“听着,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莫把四字说成十,休将十字说成四。若要分清四十和十四,经常练说十和四。 ”
他顿了几秒,重复了一遍,倒也没出错。
“好,那这个呢?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 。”
这个他倒念得没那么顺溜了,说的磕磕绊绊的,“黑化肥发灰,灰化回发灰……哦不对是发黑!黑化肥……挥发会发挥……不对不对!黑化肥发黑会发灰……也不对,好像是灰化肥发挥会发……哎不对啊!”说着说着他突然大叫起来,“你的名字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我念这些你才会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梁鸯这下憋不住笑了,用手背半掩着嘴在那里偷笑。
这下夏唯阳是明白她的意思了,这分明就是在逗他呢!真是……还让他出丑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等她笑够了他又忍不住问:“你怎么说的这么顺啊?还是背的!”
他的问题让她安静了一会儿,“……当初考大学时我是想选播音主持专业的。”
“啊!怪不得!你现在还是大学生吧!”
她摇了摇头,“本来现在应该是在读大二的,但是大一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退学了。”
他觉得他好像问到了一些不该问的,忙说:“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她拨弄了几下车链,说:“看来我是修不好了,你只能扶回去了。”
“好吧,不过还是谢谢你了。”他把车翻过来,然后看向她脏兮兮的手,
梁鸯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倒是让我想起我的高中时代呢,回家的路上车掉链了,就自己动手,搞不定就去找修自行车的师傅,要是自己修好了就高兴,感觉自己特厉害。那现在……你扶着它回家吧,再见。”说完,她冲她摆了摆手。
“哎!别!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梁鸯,鸳鸯的鸯。”梁鸯想,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告诉他他估计也记不住。
往巷子里走的时候,她发现他居然跟着。
她刚要开口问他他就解释,“我昨天发现从这条巷子的另一头出去也能到我家!真的!”最后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梁鸯瞥他一眼。
他嘿嘿笑了两声,“条条大路通罗马嘛!话说昨天你好像不敢进这条巷子的样子,是不是害怕啊?所以我和你一起走不是更好吗!以后你要是害怕走这里你可以在巷子口那里等我啊,反正我天天放学回家都要路过这里。”
“你?男子汉?”梁鸯疑惑地看着长着娃娃脸有些婴儿肥的他,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似乎并不是很健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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