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尖。
“皎皎,放松些。”他粗着嗓子说。
花穴分泌出更多爱液,两人都稍微好受了些,温尧扣住她的腰,向上一个顶胯,龟头撞击着花心。
“啊……你轻点……”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他反而更加用力,自下而上狠狠地撞着她,车厢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她被顶的想直起背,头向后仰差点碰到了车厢顶。他用手护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按,让她趴在自己的肩上。
“呃啊……太深了……爸爸……”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嘤嘤啜泣,这次是爽的。
看着她一副嘤嘤啜泣、不堪折枝的可怜样,温尧心里生出浓浓的怜惜。可她又是娇柔妩媚的,裸露出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快感泛着粉,那富有弹性的双乳还在他眼前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晃动着。他看着直眼红,一股凌虐欲又支配着他,让他更加疯狂的侵占她。
他想看看她被他操哭的样子,想看到她的眼里只有他、只为他动情的样子,想看她热烈而又痴迷的爱着他的样子。
他现在能理解她之前为什么说想把他藏起来了,他也想把她藏起来,免得那些臭小子来骚扰她。
他虽有十足的信心能秒杀掉那群乳臭未干、浮躁轻率的臭小子,但他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她的这些同龄人。
他的女儿正直人生的春夏之交,而他已经迈入了初秋。
父女关系和与之相伴的年龄差,这几乎注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当众宣告他对她的主权,他们只能在无人之境偷偷欢爱。他不能在大街上牵起她的手,不能让她公开发表他们恩爱的日常,不能对他们身边的人说一个字。
他不是担心她还年轻会爱上别人,因为他早就见过她深爱自己的模样。他只是有些遗憾,遗憾命运的造化弄人,让他们称为父女,再让他们违背伦理地相爱。
更有些不安,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不安。
只要仍有一天他们在外人眼中还是父女关系,他们还不能宣告对彼此的主权,或多或少,他都会感到不安。
这是个无解之结,他没有办法,只好吻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和自己同样因爱而颤抖的灵魂。
温见月不解地望向又加快了速度的他,却看到了他似痛苦又像迷茫的眼神,她心里蓦地一顿,伸手想安抚一下他。
可下一秒就被他直捣花心,快感如洪水决堤般袭来,大脑混乱如麻,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哭着被送上了高潮。
她脱力般的瘫软在他身上,两人上下颠倒,她终于靠到了实处。温尧把靠背往下放,让她躺在座椅上。
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车座套,车内闷热而又暧昧,车窗的雾气遮挡住了外面的光景,她稍微放松下来。
温尧又缓缓地进入,阴茎碾平肉壁的褶皱,刺激出更多淫水,明明刚刚肏了那么久,却还是紧的要命。
车身又有节奏地动了起来,隐约可以听到压抑的呻吟声。
“啊啊……哦……”
温见月看着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他的眼里是深深的占有和欲望,他动情的喘息低沉又性感,挺动着腰腹时肌肉的线条优美又富有力量,她紧紧地抓住在这欲就你那恼唯一的支点,痴痴地望着他,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她喜欢被他狠狠地占有,以此来证明他是喜欢着她的,而不是无奈下的妥协。
“爸爸……你好厉害……哈啊……”
他听了自然是更加用力,花户因为长时间连续拍打泛起了红,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四散飞溅。他捉住她晃得厉害的小脚,以免碰到什么开关,又向前重重地挺送。
她颤抖着,又高潮了,一大股爱液直直喷了出来,她剧烈的喘息着,可他还没停。
温尧看着她淫靡的下体,真美,他想。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她再无力承受他的欲望,灵魂好像都已经漂浮起来,只余下身体激烈的快感。
他不满她的失神,狠狠地戳着她的花心。
她清醒过来,感觉肚子都快被他捅穿了,红红的眼眶又凝聚了几滴眼泪。
“爸爸操的你爽吗?”他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笑意。
“呃……爽……”她无力地回答,感觉嗓子都快哑了。
“说完整。”他还不满意。
温见月的脸更红了,被他磨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嗯……爸爸操的皎皎好爽……啊……”
温尧这才满意了,压住她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晃动的双乳上,水声噗呲作响,肉体相交发出啪啪声。
冲刺了百余下,他一个俯身重重地压了下来,抵着花心深处射出又浓又多的白浊。她被他最后一下直送上快乐的云霄,和他一起颤抖着高潮了。
他们抱着彼此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不久,温尧才打开车窗,清爽的风吹散了车内浓重的暧昧气息,也让温见月清醒了起来。
于是她脾气又上来了,原因无他,她的裙子和内裤沾了太多她的水,已经不能用了,更何况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穿。
“赔我裙子,上个月才买的。”她懊恼地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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