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问,声音沙哑至极。
那人并不回答。
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那股暗香便愈发浓郁,呼吸声也愈发接近。有什么温软的物什触到了他的脸,是只女人的手,那人正抚摸着他的脸。
他感觉自己正被人调戏,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实在有心无力。
温尧倒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问她:“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谁的秘密?”
她的手缓缓移到他的颈处,却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掐下去,而是抚摸着他的喉结。
温尧有些疑惑。
接着便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脖间,他浑身僵硬,凸起处被她轻轻咬住,那灵活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他的身体竟有些微微颤抖。
温尧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他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此次回京城不只是单纯的凯旋,以后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也未可知。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人与事,他做好了准备,但并不相信局势于他而言会更好。
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逼他上他们的船?
“谁派你来的?”
她还是不回答,嘴唇一路向上,含住了他的耳垂,又是同样的伎俩,牙齿还细细地磨着那块软肉。
“你……”他的整个耳朵都红的发烫,被她撩拨得呼吸都不稳,“你不必如此,叫你主子出来见我。”
她仿佛没听到似的,换了一边继续亲,手开始解他的腰封。
他被她压在床上,看不见她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被她的气息所笼罩。她柔顺的长发显然没有绾起来,直直垂落在床榻,环绕着他,发间的香料气息清新宜人。
他的衣裳被她扒得七零八落,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健壮的胸腹,指尖游走之处让他汗毛竖起,最后,她竟用力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
视觉的暂时封闭让他的触觉变得十分灵敏,下体一凉的刺激让他稍微清醒了点,他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漠北,面前是凶狠的恶狼,背后是陡峭的悬崖。
温软的小手带着点颤抖触碰到了那物,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抚摸下逐渐被唤醒,她握住了他的阳具,之后却并无动静,像是在不知所措。
“放手。”他冷冷地道,尽管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胀得难受,尽管心里竟还隐隐期盼着她有所动作,但他还是用嫌恶的语气道:“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滚!”
她的手一颤,握住他分身的力道一紧,他闷哼出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温尧有些狼狈,虽然他此时看不见那女子的神情,但想来肯定是嘲弄他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她的轻笑声,仿佛在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于是她放过他的命根子,却十分坏心地坐了上去,一柱擎天的肉棒被她的娇臀压制着,摩擦着,逗弄着。
他憋的厉害,却又释放不了,只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尧有些口干舌燥,下一刻嘴便被柔软的物体堵住,那是女子柔软的唇。
他浑身一震,只想偏头躲开,却被她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扳正了头,女子的柔软与芳香让他更加不安与狂躁。
她舔过他有些干裂的唇,香甜的津液湿润着他。渐渐地,她不再满足这般浅尝辄止,丁香小舌便顺着他的唇缝钻进了他的口中。
温尧被她吻得头更晕了,但还是死死地咬紧牙关,仿佛在守卫着自己最后的领地。
这可比守城关难多了,他痛苦地想。她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舔过他一排排牙齿,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感受到他的抗拒后,腰用力一沉。他的阳具隔着她的裙子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聚。
他现在受不得刺激,可她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温尧没忍住,重重地喘息着。
这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趁势捉住了他的舌头,生涩地吮吸着,笨拙地与他共舞着。
温尧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余下口中的芬芳与下体的火热。
两人的津液交融,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她见状便松开他的舌,又去舔走那金津玉液。
在她主导的战争里,他约莫只有缴械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耳畔是她不匀的喘息声,他妄图掩饰他的落败,悲哀地用那些恶毒的话伤她:“下贱……淫妇……你爹娘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地来勾引男人么?”
出乎意料地,他又听见了她的轻笑,带着点无奈和恣意。
他心里一紧。
他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四周的气息仿佛变得更加暧昧,那股独属于她的幽香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
温尧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心跳声,紊乱而有力,他的血液似乎也被唤醒,气息交织,热流随着她的呼吸进入了他的心,他们的心跳逐渐同调。
仿佛过去了地久天荒,终于,他感受到了另一种柔软,带着点奶香,富有弹性,光滑细腻,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温柔乡。
她抱着他的头缓缓下压,让他感受她因他而起的情动、迷恋、痴狂……
他当然能感受得到,他已经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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