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头坐起来。
“草,马甲你喊个屁呢。”
马甲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见其他人后闭了嘴。
他利落地站起,从一堆“尸体”里摸出自己的外套和手机,一把拉起小八爷往外走。
陈鸣被他硬拖到了停车场,甩手不干了:“我操你妈,一大早你发什么疯。”
马甲脸色苍白地回过头来,恭恭敬敬地把他塞进车里,发动车子后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小八…八…八爷。”
陈鸣嗤笑:“八八八爷是谁,你怎么不冲着老子六六六呢。”
马甲把车七歪八扭地驶出了停车场。他咽了咽口水:“小八爷,我们现在得去一个地方。”
陈鸣头还疼着,他捏着自己的鼻梁:“哪儿。”
马甲:“辛得的葬礼。”然后偷转过头去看副驾驶男人的脸色。
陈鸣闭着眼睛靠着头枕休息,听见他的话笑得厉害:“辛得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啊,为了骗我回家还能让你陪着一起演戏。”
然后他神色不善,“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说来给爷听听?”
马甲见他不相信自己也不敢说话,只是加大脚力踩下快门,心里想着等会要面对的人间地狱。
车子很快开到了山上,马甲把车麻利一停就扯着陈鸣往殡仪馆去。
陈鸣见他戏做得挺真,止不住地嘲讽:“戏挺全啊,我告诉你等我和那个女人算完账再找你。”
抬眼一看却看见那女人放大的黑白照片高悬堂上,睛盯着自己。
黑白照的边上站着一面无血色快要昏过去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潘否,是辛得最好的朋友之一。
陈鸣深深笑了,啧,看来这女人这次下血本要给自己一个教训。
他脸色微笑走了进去。
前来拜祭的人都知道他是死者男友,却看他满目微笑还以为他是疯了,都暗暗退后远离是非,一时之间灵堂最前面竟然是空的。
“怎么了,潘大少爷,你一回国就和我女朋友玩得这么大,以为老子会中你们的计吗。”
潘否本来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医院给他打的电话,又从警察那知道了她是怎么死的,这一晚上是又哭又笑,还要依着她以前的交代给她快速火化,心里本来就是滔天的怒意了。
又看见那个没心没肺的狗从门口笑着进来,当下真是怒极反笑。
辛得这辈子父母早逝,现在的生活在外人看来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他知道她付出了什么代价,也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脾气。
他们这几个朋友虽然现在各有生活互不打扰,但是年少的时光相依为命,比起家人是更难得的存在。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笑着走进她的灵堂,只有这条狗不配。
他心里百转千回却面上不显,他看着小八爷笑了,那是他这么多年笑得最灿烂的一次。
他笑容及其灿烂,把本来明艳动人的某人给比了下去。
他说:“小八爷,呵呵小八爷。”
“小八爷这话何必来问我呢,她骨灰就在堂上,你猜她做戏假死上去把她骨灰盒掀了不就是,何必来试探我呢。”
“再说这事你也不是做不出来,这人活着你能让她生不如死,死了你不过让她死不超生,这不是您擅长的么。”
陈鸣自出生起就没人敢和他说这种话,以前虽就和潘否这个死同性恋不对付,但是两人都是上流家庭出来的,也没试过恶语相向就是了。
他气得不行:“我让她生不如死?”
他高高扬起了眉眼:“死同性恋你这话可别乱说,是她向条蛇一样缠得我不得安宁,你跟我说我让她生不如死!怎么你许久不见颠倒黑白的功力可高了太多。”
马甲听见两位爷的对话胆战心惊,这潘家和陈家他马家都得罪不起,他在八爷身后扯他衣服,就求他闭闭嘴吧。
潘否懒得理他,他转过身去,盯着黑白照上女人的双眼,想起了他出国前的对话。
那是在她和小八爷的家。那天是一年前小八爷的生日。
他问她:“那狗今天生日你不去陪着?”
辛得无奈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见到我去那,现在估计和狐朋狗友吹蜡烛呢。”
潘否笑她:“你怎么和他在一起越来越像条看门犬,天天的就盯着撒欢的狗子回家。难道狗这玩意还传染吗。”
两人过命的交情,他说她像狗,她也不恼。
突的电话响起,马甲给她偷偷报信,说是小八爷把龚如惠带到了生日会场。
辛得接完电话头发竖了起来,她不介意他爱玩,却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过。
“怎么了?”潘否奇怪她接完电话横眉竖目的。
她抓过包包,“呵,老潘,你说的对,我也是狗吧,不然怎么会心心念念就盯着自己的公狗在外面有没有舔别的人。”
说完又恶狠狠补充:“哪怕舔了别人一根手指也不行。”
那是潘否最后一次见她,印象里最深刻的是她说自己狗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绝望和快活,像是在这世上抓住了什么,可以苟活很长一阵了。
所以他放心出国去追男友,没想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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