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五年,李洛神忽然觉得自己白活了,见过形形色色的家伙,愣是没有见过曹兰舟这样求着挨打的。
也不怪李洛神,毕竟她还有点代沟,她哪里懂什么小众癖好。要是有人跟她讲讲这些,那估计得打碎了她的世界观了。
“你在说什么?”她还是觉得多半是自己幻听了。
曹兰舟不厌其烦地继续陈述:“我希望你能够打我。”
“打你?打你哪里?为什么要打你?”李洛神没敢过去,她怕曹兰舟是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毕竟这样的要求,渗人。
他挺直身体,仰头看她。
李洛神被他这气场吓得差点也一起跪下来,这大礼她可受不起,她腿一软,就不能抬脚走路了。只是两股战战看着办公室里跪下的男人。
“你可以打头部以外的地方,毕竟头部容易受伤,治疗起来也会很麻烦。手臂的话肌肉组织比较薄,骨头会比较y,不过还是看你了。”他依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拉开了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
以前李洛神以为是放着什么机密文件,结果现在总算看见了,有根乌黑漆亮的鞭子,看起来很柔韧结实。
李洛神那点少得可怜的见识受到了猛烈冲击,颤抖着嘴唇话都说不通畅:“你……你要我拿这个打你?”
“是的。”
李洛神想,他到底要怎么高自己,难不成先把自己弄伤留个证据再找人抓她?还是要挟她?
他显得很有礼貌,跪姿平稳:“……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被打,为了不给你添麻烦,你可以轻一点,我们慢慢摸索。”
随后他当着李洛神震惊的面,抬起削瘦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西服的扣子,连脱衣服的姿势也是慢腾腾不急不慢的。真有人脱衣服也好看。
脱去西服又慢慢解掉条纹领带,露出修身的白衬衣,领口也松散开来。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身材,人高肩宽,连腰身也是窄瘦的。
“不是……你别……”脱呀。
她这还打算好好说个清楚,好端端的脱衣服做什么?他要她打他,为什么脱衣服?
他把乌黑的鞭子把柄递给李洛神,白皙的脸颊微微涌起一抹潮红,可惜目光也还是很冷静。两个人五指相碰,他顺势在洛神的手掌心里捏了一把,捏得她痒酥酥的,险些被吓坏了。
他的呼吸声逐渐清晰。
连嗓子都有点g涸:“我不舒服,李洛神,你抽我一鞭子吧?”
不舒服就是欠抽?这话只有高中教导主任说过,李洛神觉得自己怎么也不像是教导主任,而且她没那么暴力,她连条鱼都没杀过。
“这个……怎么用呀?”
李洛神想把这玩意丢掉,跟抓了条毒蛇似的,可曹兰舟的手掌死死地禁锢住她,她被迫握紧了这冰凉的皮质软鞭。
她这一晃神的工夫,曹兰舟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很快便赤裸着上身直挺挺跪在房间中央。
——他的皮肤很好,从脸颊开始蔓延出一种病态的红色,喉咙里也发出赫赫的难以忍耐的痛苦的呼吸声。
他看起来很难受,而且双手在脖子和胸前狠狠抓挠,毫不留情地划出一道道破皮的血口,触目惊心。
“部长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吗?”李洛神这下确定来,曹兰舟说自己没病,却真的犯病了。她的理解是,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就是发病的象征。
她去抓着曹兰舟抓挠的手,试图阻止他这样自残的举动。
她以为曹兰舟有皮肤病。
“部长你别动!我帮你抓!我帮你抓好不好?”慌乱之下,李洛神怕他把自己抓得感染,就说她来。她总b曹兰舟有分寸的多。
他的双手便垂下了,扭过头笔直地盯住她,双眼里爆发出偏执的亮度。
他喘气说:“好。”
李洛神就小心地给他挠着脖子那片,她不敢碰他抓伤的挠痕,只是轻轻吹气又给他抓痒,那力度跟一片羽毛划过水面似的——杯水车薪,没什么用处。
反倒这样的刺激使得他的身上更难受了。
他闭上眼睛锁紧眉头,极度痛苦地绷紧身体,大口喘气。其实说不上来是多痛苦,李洛神觉得他还在压抑什么……
好像不愿意把什么洪水猛兽放出来。
可她挠着挠着,曹兰舟的弦,断了。
“李洛神……”
“我求求你……你拿那根鞭子,用力抽我!”
“请你用你手里的鞭子,抽打j1a奶奶u的身体……这是我的荣幸,我……我说过我会听你的。”他一下子抓着李洛神的手,甚至把自己的脸贴上了她的鞭子,这个猝不及防的动作使得李洛神一个没站稳,也一下子绊倒在苦苦哀求的曹兰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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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㈠㈧νíρ.χⓎz 他更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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