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周围的人都因这雷霆之怒跪下了。
李玉书忙跪下,闻许言愣了一下也跟着跪下。
“父皇……”李睢颤着声音道,“儿臣知错……”
“你这会又知道知错了?!”
他母妃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李睢再不懂,等会儿有得他受的。
“陛下,睢儿还小,不懂事,臣妾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陛下,今日是您的生辰,可别气坏了身子,保重身体要紧啊~”赵若水跪在李挚天身边,抓着他的下摆,抬着惹人怜惜的大眼睛,柔声劝慰道。
“皇爷爷,贵妃娘娘说得是。今日是皇爷爷的大好日子,犯不着为这些小事着怒,”李玉书恳切道,“不过是一桩旧事,我已然记不得,言言可能也记不太清,说话有些模糊,根本记挂不到皇叔身上。”
李挚天深深地看了李玉书一眼,转眸看向李睢:“你娘还有脸说你还小?竟还没有你皇侄懂事!”
李睢低着头,牙齿都快咬碎了!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个叫“不如李玉书”的标杆阴影竟然还能再次出现!
听闻皇上的话,赵若水看似低眸顺眼,眼神却微微发冷带狠睨了一眼跪着的李玉书,却恰巧被闻许言逮着个正着,闻许言像是被吓到了,缩了缩脖子。
“睢儿知错,睢儿今日以后一定谨言慎行!”李睢哐哐磕头。
赵若水也陪着跪趴在地上。
“行了。”李挚天皱眉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宠爱的贵妃和小儿子,“你明天禁足一个月,抄写五十遍《行学经》交给我。”
“儿臣遵命。”
“谢皇上。”赵若水带着些许哭腔道。
李挚天眼含些许心疼,扶起赵若水,“怎么哭了?”
赵若水帕子轻轻擦了擦溢出的泪珠,低声道:“臣妾只是怕陛下伤了龙体,担忧了些。”
李玉书还在这,李挚天也不好当着受害人的面抚慰赵若水,捏了捏她的手道:“莫哭了,朕的生辰也哭?”
赵若水挤出微笑:“臣妾不哭。”
李玉书低头跪着,外人看不清表情,但闻许言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表情冷漠得要死。
但李玉书发现闻许言的视线后,迅速化冰为春风,弯眉笑了笑。
李玉书这变脸技术,可与她一战,当然,演技也可以和她媲美。
啧,遇到对手了。闻许言感慨,不知道李玉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演戏?
李挚天和赵若水你侬我侬一番,才想起还有一地跪着的人,“你们都起来吧。”
李玉书和闻许言站了起来。
“皇上~今日玉书难得参加盛会,想必有不少人想结识他,我们就不大好耽误玉书了吧~”
这话有点意思,这不是在暗示李玉书想结党吗?或者说是暗示皇帝,即使李玉书不在锦麟城多年,章德太子和李玉书的声望一点都没减。
虽说当年皇帝是听信谗言才信章德太子造反,但若不是章德太子的声望太盛引起皇帝的猜疑,皇帝也不会如此轻信他人。
这赵贵妃在当年扮演了什么角色呢?闻许言想。
李衡珏抬眸看了赵若水一眼,对李挚天说:“玉书许久没回京城,旧交零星,想必也没什么人想结识玉书。但臣不好打扰陛下和贵妃的雅兴,臣先行告退。”
李挚天确实被赵若水的一番话带记起往事,本有些不悦,他下罪己诏,将李玉书召回来,不代表他愿意自己的错误和当时对太子声望的不满时时被人提起。他甚至把太子当初势盛归结为导致他犯错的原因之一,还是占了大头的原因。但听到李玉书说的话,又起了些怜惜。
当年一案,所谓的太子党要么死,要么流放。李玉书最敬重的太傅更是为求李挚天收回成命,撤案重查,召集数万学子联名上书,最后累死了在奔波的短短十天之中。如今的朝堂早就大换血,李玉书的旧交确实零星。
至于像敦纯王府、顺义侯府这些,并不能算是李玉书的旧交,只是李玉书不介意他们把他们的关系说得好听些。
李玉书说完,就带着闻许言离去。
李挚天停下和赵若水说话,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神情莫测。
两人坐回自己的位置,虽然李玉书神情平和淡然,但闻许言就是能感觉得出他心情不佳。
闻许言剥了颗葡萄,递到李衡珏嘴边,“吃吗?”
李衡珏垂眸看了一眼葡萄,启唇咬了下去。
闻许言自己也捏起一颗葡萄吃了,又拿起一颗喂李衡珏,“好甜,不愧是皇宫的水果。”
“喜欢?以后叫人多送点进瑾王府。”
“但是也不必吃太多,太甜了容易得糖尿病。”闻许言忙说。
“那我天天吃糖怎么办?”李衡珏苦恼道。
“嗯?”闻许言有些疑惑,“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没见你吃糖啊。你偷偷瞒着我吃糖?”
李衡珏视线下移,盯着她的唇,明示道:“是言言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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