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但现在有个大问题,我撩的小狼狗对我动了真心,似乎还想跟我结婚——
真伤脑筋,我可不是个适合结婚的女人。
“卡扎尔——”
“希兹上将是位很好说话的大人,对吧?”
被打断了。
我含糊道:“嗯。”
“你一定很惊讶吧,我刚认识那位大人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呢....她是异能总署正义感最薄弱的上级军官,而且还总跟我们说,总有一天,她要回老家跟她哥哥一起混黑社会呢。”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就好。”
“什么?”
他的眉眼柔和下来,美好得像童话里的王子。
“比秋,我希望你永远这样开心。”
傻瓜,你真是世上最愚蠢的男人,我是个罪犯,还做过妓|女,和你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很遗憾——
“我不会嫁给你的。”
卡扎尔的脚步顿了顿,意料之中地很快掩饰起了落寞的神色。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他嘟哝道。
“做我弟弟吧,我会很疼爱你的~”
我提出了一个补救方法。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很干脆地否定了我的方案。
此刻,夕阳的余韵照在了我们的脸上,有种恬静安宁的气氛,我多么希望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这条路的终点,或许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彼此安好,可惜的是,我们没有走到,或者说,从一开始就错了。
弗莱克的暗杀对象不止一人,卡扎尔的家族是组织敌对方的盟友,而他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他们的异能都是强攻型的,一击下来,两人都受了伤,卡扎尔为了保护怀中的我,伤得更重些。
我看着满地的鲜血,突然心脏钝痛起来。
“弗莱克,你在做什么?!“
我尖叫着。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刀递给了我,不容置否地开口道:“杀了他。”
“他救了我!”
我希望弗莱克能改变主意。
但是——
“这是老板的命令,他是我们的敌人!”
弗莱克用力捏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看向躺在地上虚弱不堪的男人。
卡扎尔艰难地摸出了绑在腰上的对讲机——
“是总部吗....弗莱克·沃夫特已出现,坐标是.....”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这里离异能总署太近了,弗莱克会没命的!
我强迫自己把地上的男人当成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像之前对那些无辜的人做的一样,用尖锐的刀锋刺穿了他的心脏。
卡扎尔震惊地看着我,他的眼里溢满了悲伤。
我是个坏女人,我早就警告过你的。
对讲机那里不停地传来询问声,弗莱克拉住我的手,开始了逃亡。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整个人像是如坠冰窖,丧失了往日的生机。
我们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彼此都对此闭口不谈。
就这样,我们挨到了船来的日子。
意料之中地,那天的港口空无一人,萧瑟得像是一座死城。
有一个穿着白色军装的人等在那里,船就在她的背后。
“放走你,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上将小姐的四周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弗莱克拔出了刀,向她冲去。
他甚至不曾再回头看我一眼,只是嘶吼道:“快走!”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是疯了一样地向船跑去。
希兹·特恩佩斯特的强大,早就超出了人的概念,弗莱克的攻击被她轻轻松松地化解,倏地,像是玩腻了一样,她的身体溢出大量的黑色妖气——
它就像是罪恶的根源,噬尽世间的一切。
但我不能过去,我不能过去啊!
如果我去了,弗莱克所抱的必死的决心不就跟笑话一样了吗?!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拖着这颗被撕裂的心脏上了船。
远方依稀闪着手电筒的光芒,大批的白色军队正在向这里靠近,但因为黑色雾气,他们都被困在了港口的货仓旁,谁都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可笑的是,这些黑雾只往希兹的身前蔓延,像是刻意避开了背后。
终于,轮船的鸣笛声响起,黑雾渐渐散开。
已经被封进刀鞘的利刃划开长空,直直地落进了我的怀里。
我终于崩溃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希兹站在岸边,冷眼瞧着我,说:“这是那个男人留给你的,还有——下次遇见你,我一定送你下地狱。”
我一时间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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