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迎合着我,虽然很被动,但又似乎是下意识的。
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大脑颤动着,灵魂在涌动冲动激动,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和她的慢慢交融。
她的身体突然就彻底软了,瘫软,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和身体都要爆炸,灵魂和肉体都要崩裂。
不知道秋桐此时是如何的感受,但我听到她在说:“不要……求求你……不行……”
此时,秋桐没有任何的挣扎和放抗,似乎,她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已经彻底丧失了抗拒的气力和意识。
蓦地,我的嘴唇突然舔到了热热的湿湿的咸咸的液体,从秋桐的脸上。
我的心里一震,这是秋桐的眼泪。
秋桐哭了,她在流泪。
我的身体突然就僵硬住了。
我看着秋桐的脸,她的眼睛紧闭,但泪水却在汩汩涌出,顺着她光洁细嫩白皙的脸庞往下滚落。
我愣愣地看着秋桐的脸。
我突然丧失了一鼓作气的勇气和胆量,不敢再继续我的动作了。
秋桐的身体似乎突然有了气力,不再那么无力地依靠着我了。
“你……放开我……”秋桐又低声说。
我忙松开了秋桐的身体。
秋桐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站住,仍旧背对我,然后说了一句:“谢谢。”
我不知道秋桐这句谢谢是何意,是谢谢我刚才带给她的快感呢还是谢谢我放过了她。
似乎,该是后者。
如果我认为是前者,那说明我太龌龊,说明我在用龌龊的心理去认为秋桐,那几乎就是对秋桐的亵渎。
然后,秋桐缓缓转过身,看着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深深呼了口气,喃喃地说:“你为何会如此疯狂?你为何要如此冲动。”
我低头:“我也不知道,如果……如果我让你生气了,如果我冒犯了侵犯了你,对不起。”
“你——”秋桐说不下去,接着又叹了口气。似乎,她很无奈,她没有责怪我生我气的意思。但,她却又不同意我对她这么做。
我抬头看着秋桐,她正在低头用湿巾擦眼睛。
“本能。”我说了一句。
她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什么?”
“本能。”我又说了一遍。
她这回听明白了,没有说话。
“但,绝不仅仅是本能,本能,只是其中的微不足道的因素。”我又加重语气说。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阵悲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轻轻抿了抿嘴唇:“不要说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我也明白你的心。但是,可是……”
“你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打断她的话,不由带着一股幽怨。
她低下头,一会儿说:“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无法克服自己的内心障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她悲戚的模样,心里一阵疼怜,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轻声说:“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说,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反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最该对你说对不起。”
“不。”她轻轻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都是我对不起你。你的不开心不快乐都是我带给你的。没有我,你会快乐很多。”
“没有你,我一刻都无法呼吸无法生存,我早就死了!”我赌气地说。
她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轻轻摇摇头。
我不知道她的摇头是什么意思,似乎,包含了多层意思。
我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好了,别自责了,该自责的是我,不该是你。刚才的事,也是我挑起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脸红了,一会儿说:“我……我没让你……你会不会身体很难受,心里很难过。”
我笑了起来:“傻丫头,这不是我和你的全部,没有那个,难道就不能活了?这会儿,我已经没事了。”
她也笑了起来:“那就好。”
“你……我刚才弄得你那样,你感觉……这会儿感觉如何?还难受不?”我结结巴巴地看着她,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她满脸羞愧,伸手就打了我的胸口一拳:“坏蛋,不许再说这个了,不许说了。”
我于是不说了。
“我去洗把脸。”她说了一句,然后直接进了房间,去了卫生间。
我也回了客厅,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转移注意力,分散精力。
一会儿,秋桐出来了,神色基本恢复了正常,被我刚才弄乱的头发也都梳理整齐了。
她坐在我对过,也看着电视。
“好久没在扣扣里和你说话了,好久没和浮生若梦聊天了。”我说了一句。
“嗯。”她看着我。
“仿佛,你还在空气里。”我喃喃地说。
“是的,我只能在你的空气里,而你,也只能在我的空气里。”她说。
“在空气里,你会找回真正的自己,是吗?”我说,看着她。
她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在空气里,你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但在现实里,你无法摆脱理智,是吗?”我又问。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你是不是也该这样呢?”她反问我。
我的心里一阵悸动,说:“不知道。”
“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她说。
我无语了,她也不说话了。
我们都沉默下来。
沉默,似乎是我和求通知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道菜。对我而言,和秋桐一起沉默,似乎还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虽然这享受有时会让我有彻骨刻骨的痛。
沉默了一会儿,我看着她:“累不累?要是累了,你就上去早休息吧!”
她看看时间,犹豫了一下,说:“累肯定是累了,但我有个事情想问你,问完我就上去休息。”
“好吧,你问吧。”我说。
我不知道秋桐要问我什么。
秋桐看着我,沉思片刻,说:“今天,在夏雨家里,还有在机场告别的时候,两次听到夏季和夏雨的对话,似乎,因为夏雨,夏季。或者三水集团有了什么比较大的损失。他们说到这个的时候,言语表情让我觉得好奇怪,还有,你和老黎都神色平静,似乎,你们都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有我蒙在鼓里。”
秋桐果然很细心,她注意到了夏雨夏季两次谈话的内容,敏感地觉察到了什么。
我看着秋桐:“哦,你想到什么了?”
秋桐说:“我在想,夏雨这几天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打着休养的名义,会不会与他们谈话提及到的什么事有关呢?换句话说,夏雨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
聪慧的秋桐洞察力是很厉害的。
我沉思着,一时没有说话。
秋桐也不说话了,看着我。
我抬起眼皮看糟秋桐:“这就是你想问我的事情?”
“是的。”秋桐点点头。
“你对这个很感兴趣?”我又说。
秋桐淡淡笑了下:“当然,如果你要是觉得不适合告诉我,那就不用说了。我问这个。只是。只是出于对夏雨的关心。”
“恐怕不仅仅是如此吗?除了你对夏雨的关心,恐怕你还想到了更多吧?”我说。
秋桐又笑了下,没有否认,默认了。
我知道秋桐一定想到了更多,但这更多会想到哪里去,我无法得知,似乎,她会想到我,想到李顺,想到我和李顺在星海的对手。
我反复斟酌思考了半天,决定告诉秋桐这事,我想了,如果我不告诉她,她会一直就这么琢磨担忧下去,那对她的精神和心理都不好。
还有,既然秋桐今天问这事,那她就是想知道的,如果我不说,她说不定会伤心的,会觉得我对她不信任。
于是,我决定告诉她,看着她沉吟了一下,说:“我告诉你,前些日子,夏雨被绑架了。”
“啊。”秋桐脸色陡然一变,失声叫了出来,面露惊惧之色。
秋桐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继续说:“就是她开出租车的那天被人绑架的,在拉着客人去金石滩的路上被绑架的,绑匪头目亲自到了老黎家和老黎谈判,张口就要两个亿的赎金,为了保证夏雨的安全,老黎答应了绑匪的要求,2天之后,交易顺利成功,绑匪拿到了两个亿,夏雨被放了回来。
夏雨回来之后,惊魂未定,老黎就一直在家里看着她,不让她随意外出,同时,也就是因为此次事件,老黎怕夏雨今后再出什么闪失,决定让夏雨到美国去,打着陪护姑姑的名义去美国。”
我说的很简单,为了不让秋桐担心更多有更多的忧虑,我省略了很多情节和环节。
秋桐脸色苍白地听我说完,半天才出了一口气:“就是这样?就是这么简单?”
“是的,过程不复杂。”我说。
“老黎没有报警?”秋桐说。
“你傻啊,这事能报警吗?绑匪既然敢绑架人,自然就考虑到你会报警,如果你报了警,人质要是被杀了怎么办?人重要还是钱重要?”我说。
“嗯。”秋桐点点头:“绑匪拿到钱,痛痛快快就把夏雨放回来了?”
我说:“具体过程我不了解,但我知道,绑匪来人把钱带走的,然后我就离开了,后来老黎打电话让我到他家,去了之后,夏雨已经在家了。至于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夏雨没说?”秋桐说。
“说了,她说的更晕乎,她被绑架后就塞进了麻袋,嘴巴耳朵眼睛都被蒙住,看不到听不到说不出话,还被打了迷糊针,醒来的时候,正在家里。”我说。
“哦。”秋桐点点头:“这么说,因为夏雨,老黎夏季三水集团损失了两个亿啊,怪不得夏雨和夏季如此说呢。两个亿,可不是小数字。”
“是的,确实数额巨大,但对于三水集团来说,可以说是不疼不痒。”我说。
“即使不疼不痒,也是巨大的损失,看来,夏季为此责怪夏雨了,所以夏雨才会如此说。”秋桐说。
“是的,夏季很心疼这笔损失的巨款的,狠狠责备过夏雨。”我说。
“嗯。”秋桐轻轻出了口气,接着说:“那绑匪是什么来头?”
我说:“绑匪自称是湖南流窜过来的通缉犯,但据我的判断,我怀疑绑匪幕后有人,这期绑架案是有人指使的。”
“谁?”秋桐紧盯住我的眼睛。
我看着秋桐,缓缓地说:“伍德。”
第1305章 秋桐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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