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仿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说就是娱乐吗,怎么还准备上护腕了?
“有没有护腕?”白子牧直接找上老板。
“有。”看着白子牧急切的样子,老板便指了一个货架,“你去那里看看。”
白子牧顺着老板的指向就去了,不过三秒之后又再次折了回来:“有没有其他颜色的?”
老板也有些发蒙:“你要什么颜色的?”
“粉色。”白子牧说出来时还是有几分羞涩的。
“粉色?”老板重复了一遍,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子牧,像是要重新定义白子牧一般。
白子牧眼神飘忽了一下:“嗯。”
老板重新指了一个方向:“那里。”
白子牧抬脚就朝着那里走去,就听见老板在身后,用不确定的声音小声地补充道:“那是女生用的。”
眼看着黄逗逗已经到位,白子牧大手一挥,开始了这场友谊赛。
操场上男生正在奔跑,每一张脸上洋溢的全是青春飞扬的神采。
沈静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白子牧手腕上的那抹粉色夺去,她撞了撞黄逗逗的胳膊:“那个护腕是你借给白子牧的吗?”
黄逗逗脑袋上滑下三条黑线,她摇了摇脑袋,她就是选护腕也绝对不会选这么抢眼的颜色。
不确定黄逗逗是否看见,在投球的空当,白子牧还时不时从黄逗逗面前绕过,冲着黄逗逗举了举手,就怕黄逗逗忽视了他戴的护腕。
“这是……”沈静是完全不懂白子牧这个操作,眉头一皱,一脸的不可置信,询问着黄逗逗,“在冲我们炫耀吗?”
黄逗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摊了摊手,表示她这等凡人也是不理解白子牧的骄傲从何而来。
一场比赛,本来想着来看白子牧那张脸的女生全都被粉色的护腕夺去了所有的视线,即使友谊赛已经在一片祥和中结束,她们最后一眼还是放在了护腕上。
这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黄逗逗和沈静朝着白子牧招招手,示意要离开了。
在最后一秒,白子牧还将自己的手腕举到头顶,用最后的时间让黄逗逗看见粉色的护腕。
“哥,”王明梁望着粉色的护腕,一万个不理解,“这就是你举办这场比赛的初衷吗?”
李朗也跟着帮腔道:“你还真是用心良苦,这护腕是不是卖不动找你代言,别藏着掖着,有钱一起赚啊!”
“去。”白子牧将视线放在粉色的护腕上,还不确定黄逗逗是否注意到了,问着两人,“我这个够明显吧?”
“简直是耀眼。”李朗配合着动作,捂住了双眼。
王明梁再次被芭比色征服,无比同意道:“整个操场你绝对是最靓的仔。”
回家的路上,白子牧害怕自己表示得不明显,已经开始挑明:“今天下午你看见我的护腕了吧?”
她很想看不见,可眼睛不同意。黄逗逗在心里哀叹一声,摇摇头,不过她还真不清楚白子牧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还敢问她。
“你觉得怎么样?”白子牧已经摸清了和黄逗逗相处的模式,那就是简单粗暴,尽量不要拐弯抹角。
黄逗逗被这句话刺激神经了,望了眼白子牧期待的小眼神,昧着良心地点点头:“还可以。”
她一向不会说谎,这是第一次使用善意的谎言,还是冒着被白子牧当真的风险。
“是吧,你看我都能驾驭粉色。”白子牧终于绕回了他最想要表达的意思,“所以,你也一定可以。”
黄逗逗顿时醒悟,像是有一根线将白子牧所有的反常行为连在一起,黄逗逗还是有几分不可置信:“你是为了让我扎头发?”
“当然不是。”还没等黄逗逗有反应,白子牧就再次语出惊人,“我是为了让你用我送的礼物扎头发。”
白子牧已经做出了如此牺牲,黄逗逗觉得再拒绝的话,很可能再次刺激白子牧。如果白子牧一个想不开找个同款头绳扎起头发,那他就糗大了。
所以趁着事情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黄逗逗马上妥协:“我明天就扎。”
路灯下,白子牧露出满意的笑容。
古人曰:有志者,事竟成。
和白子牧互道晚安之后,黄逗逗目送白子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转身便进了家。
客厅里有两抹熟悉的身影,听见玄关处的动静,黄母站起身来:“逗逗回来了。”
“嗯。”黄逗逗轻轻地应了一声。
其实黄逗逗也想和父母说一些话,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僵硬了很久,一时半会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为了避免尴尬,惯性地就朝着卧室走去。
“逗逗,”黄母柔柔地将视线落在黄逗逗的身上,万般温柔道,“头发长了,这次放假要去剪一下吗?”
黄逗逗从小就不扎头发,现在的长度是有些长了。
“不了。”黄逗逗背对着黄母摇摇脑袋,又加了一句,“我想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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