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上,黄逗逗作为值班班长到讲台上坐班。
白子牧刚知道黄逗逗是纪律委员的时候,惊讶到一张嘴巴都要塞进鸡蛋了,那么不喜欢说话的一个人维持纪律,那不是闹着玩嘛!
可是黄逗逗值班的那天,班里比往常都要安静。白子牧课间时好奇地问过李朗,谁知李朗故意卖关子,给白子牧留下一个悬念:“你以后就知道了。”
望了眼讲台上的黄逗逗,白子牧朝后扭了一下头。
谁知李朗和王明梁两人如临大敌,朝着白子牧慌张摆手,表示拒绝白子牧想要聊天的意图。
他并没有想要说话,好吗?白子牧轻叹一声,从抽屉里摸出一片口香糖,头微微弯下,塞进了嘴里。
拿出下午要交的数学作业,白子牧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脑壳开始蒙圈。
没有按时完成作业要扣两分。白子牧的脑海中立刻浮现班规,为了防止老师请家长,他现在一向以“三好学生”的标准要求自己。
正在数学的海洋里遨游时,白子牧用余光看见黄逗逗下了讲台,并且站在了自己的旁边。
白子牧一抬头就看见黄逗逗那双审视的眼睛:“要拿东西吗?”说着还主动请缨,“要我帮忙吗?”
黄逗逗没有说话,闭了一下眼睛。
经过这段时间对黄逗逗的观察,闭上眼睛表示的是否定的意思,白子牧已经可以摸出黄逗逗的潜在含义。
白子牧的脑子急速地运转着,坐直了几分,难道是写字坐姿不规范?这管得也太宽了吧?
可黄逗逗依旧是方才的状态。
在黄逗逗无声的注视下,白子牧的头皮越来越发麻,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去挑衅黄逗逗,因为大家在黄逗逗空洞的眼睛的注视和冷暴力下根本无处可逃。
实在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白子牧望了黄逗逗一眼,凑近黄逗逗半分,商量道:“给点提示。”
黄逗逗惜字如金:“吐出来。”
全班人的嘴巴惊讶成“O”形,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黄逗逗提示,以往只要有人犯错误,黄逗逗只会用空洞又麻木的眼神审视,如果那个人自己倒霉没有意识到错误的话,就要面临长达一节课的审视,这冷暴力可比扣分更加让人难受。
口香糖?白子牧这才转移了注意力,可在黄逗逗的眼神下,他完全不知道嘴里嚼着的口香糖要怎么处理。
因为黄逗逗的原因,现在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他的身上,白子牧心里哀号,他要当着那么多双眼睛表演吐口香糖吗?
尽管白子牧心里有诸多不愿意,但是害怕黄逗逗以不服从管教为理由上报老师,到时小题大做,请他姑姑来做客,就得不偿失了。
在心里挣扎了一下,白子牧抽出一张纸,快速地贴近自己的嘴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口香糖转移了阵地。
“你要不要检查一下?”白子牧正欲朝着黄逗逗张开嘴巴的时候,黄逗逗一转身就回了讲台。
这下,印象分怕是要降成负分。白子牧哀叹一声,以后的日子怕是一步比一步艰难。
晚自习放学之后,班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得差不多了,黄逗逗也已经收拾好书包,眼睛时不时地朝着教室的门口张望。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停在了教室门口,肥大的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意外的好看,他的视线搜罗到教室的一角,朝着黄逗逗招了招手。
黄逗逗拿起书包就朝着那人走去,就像是到了安全领域一般,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表情也莫名地柔和了几分。
“等很久了吗?”黄墨白笑了笑,自然地将手递到黄逗逗的面前。
黄逗逗将书包递到黄墨白的手里,摇了摇头:“没有。”
夜晚的世界静了许多,路灯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平添了一种温馨的氛围。
“马上要到周末了。”黄墨白垂眸望着那抹小身影,眼神又柔软了不少,“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黄墨白是黄逗逗的堂哥,因为大家都是独生子女,更是将黄逗逗当成亲妹妹宠着,凡是遇到黄逗逗的事情,其他所有的事情都要靠边站。
黄逗逗摇了摇脑袋:“没有。”
“那我带你去游乐园玩。”黄墨白接道,“老是窝在家里不太好,要多出去转转。”
黄墨白正处于高三时期,任何事情都应以学习为重,原本应该住校,可为了多陪陪黄逗逗,依旧学校、家里来回跑。
“等你高考完。”黄逗逗望着黄墨白,声音很小但也很坚定,“我们再去。”
“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你哥哥啥时候怕过考试。”黄墨白轻敲了一下黄逗逗的头顶,“你什么时候想去我们就去。”
“高考之后。”黄逗逗的声音很干脆。
听见黄逗逗毫不犹豫地拒绝,黄墨白轻叹一口气,继而又无奈道:“你啊。”
黄逗逗很喜欢和黄墨白在一起,所以步伐放得很慢,可路程就这么远,已经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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