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醉醺醺地腹诽道:这王宫的守卫工作,简直是闹着玩儿,处处开小门,若是被有心人瞧去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她操心这个操心那个,自己却被身上的物件给困在墙洞中了。
她的头是进来了,然而身子还在芭蕉林里,无论从哪看,模样都很滑稽。
阿殷奄奄地垂下脑袋,也不挣扎,稀里糊涂地就睡了过去。
“你可真有能耐。”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那人还拍了拍自己的脸,阿殷心力交瘁地叹了口气,疲惫地掀开眼皮。
☆、分合
阿殷望向来人, 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无念无想, 咧开嘴, 嘿嘿一笑。
怀瑾长身玉立地立在墙头边,他一身黑袍, 锋眉如刀,眸色如水,面无血色, 皮肤在月光下映衬下显得愈发苍白。好似夜色中行走的鬼魅。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阿殷舌头打结,话说不清楚,“我、我高、兴。”
怀瑾蹲下身,正视她的眼睛, “有什么可高兴的?今天出宫去哪玩了?”
阿殷单是笑, 不说话, 眼皮耷拉下来,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眨着。
怀瑾看她这愣头愣脑的模样,不禁发笑, “还不快出来,不冷啊你?”
“卡、卡住了。”阿殷伸出手, 拽着他的袖子, 可怜兮兮道:“帮帮我。”
怀瑾慢条斯理地凑近,捉住了她的双肩,歪着脑袋, 似笑非笑道:“求我。”
阿殷蚊子哼似的轻轻开了口,吐出了几个字,怀瑾没听清,“什么?”
阿殷拔高了音量,指着他的鼻子,胡乱道:“滚你个乌龟王八蛋。”
怀瑾被骂得一顿,随即气笑了,他点点头,“好,那你就这里困着吧,明早我找人来替你收尸。”
天寒地冻,阿殷一张红脸被冷风吹得煞白,她垂下双手,继续埋头睡觉。
清醒的时候还懂得虚与委蛇,向人求饶,如今醉得一塌糊涂,却有一番傲骨,真是个奇怪的人。
怀瑾当然没有走,也没打算找人收尸,他静静地看着阿殷,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落在了她的黑发上。
“阿殷——”这声唤得又低又柔。
阿殷显然是没听到,在睡梦中哆嗦了一下,她被狠狠地冻到了。
怀瑾抱着她的上半身,将她小心翼翼从洞里一点一点地挪了出来。
人还没出来,各种乱七八糟的物件便争先恐后地跳出了墙洞。
怀瑾盯着这些被阿殷攥在手里的宝贝,简直是啼笑皆非,他道:“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阿殷又被弄醒了,她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糊里糊涂道:“买来送给波罗,春宝,李元英……”
怀瑾挑了下眉,“没有我的份吗?”
“有、有啊。”阿殷摸了摸口袋,抓出了那把从陵游院子里顺来的海棠花,从中抽了一朵,别在怀瑾的耳朵上。
怀瑾细细打量起她,想确认她是真醉还是故意在整他,阿殷一动不动,同他大眼瞪小眼。
怀瑾笑笑,用力一扯,阿殷整个人,连带着身上的东西都砸在了对方怀里。
怀瑾脚下一滑,直挺挺地摔进了雪地里,阿殷也随之倒在了他的身上。
苍穹之下,银辉洒在这一黑一红上。
阿殷趴在怀瑾的肩窝里,呼出的热气缓缓扑在他的脸上,烫得他的心神一下子就散了。
他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日她也是喝醉了酒,抱着他不肯撒手,颠三倒四地同他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她说她的本名叫姜柯,后来家中遇难,不得不隐姓埋名,她还有个哥哥,哥哥是家里唯一待她好的人,但是死了。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后来,她又说,她喜欢他,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他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她那么掏心掏肺的待他好,不是爱慕他,难不成是在普度众生?
这也正好和了他的意,唯有让她爱上他,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那时,他冷着脸,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她赖在他的怀里,烫得吓人。
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丝温度。
怀瑾抬起手,摸了摸阿殷发凉的后背,她受不了痒,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反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不停对他耳朵哈气。
怀瑾呼吸一滞,面上依旧冷冷冰冰的,可脑子却像坏了一样,不会思考,手脚也变得麻木起来。
酒壮熊人胆,阿殷眯起眼睛,捧着他的脸,端详起他的眉目。
“啪——”
头顶上,积雪压断了松树枝,大团的雪裹着树干,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阿殷的后脑勺上。
她向前一扑,脸贴脸的和怀瑾撞上了,嘴唇也不知道碰上了个什么东西,软软的,她舔了舔。
没味道,阿殷摇摇头,抖掉发丝上的雪,手撑着地,准备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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