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殿内好好待着,跑这来做什么?”世子看着文茵,呵斥道:“是不是又想罚抄书?”
文茵连连摇头,疾步上前,“我是来找姐姐的。”
世子冷冷道:“什么姐姐,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文茵呐呐道: “可,可是瑾哥哥说,他瞧见你把阿殷姐姐带回来了。”
秋怀瑾!他这枝叶未免也伸得太长了些。
世子握紧拳头,怒道:“一派胡言,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
“不是。”文茵摆摆手,慌忙解释道:“我只是来看看而已,王兄,你别生气,我,我马上就回去。”
“小茵啊。”世子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王兄同你说了多少遍了,这宫里居心叵测的人太多了,不要随意听信他人的话,你记住了吗?”
文茵懵懂地点了点头,“记住了。”
世子随手点了个太监,喝令道:“送郡主回去。”
文茵只好不情愿地调了个方向。
宫人们恭恭敬敬地立在院内,目送文茵离开,再目送世子进屋,然后作鸟兽状各奔其处。
世子想了些新招,决定今夜好好玩一把,放松放松。
房门轻轻悄悄地打开了,里头空空荡荡的,方才气若游丝,半死不活的人已不知所踪,只留下满地点点的血印。
世子凶相毕露,将十指摁得咯咯作响,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他召来侍卫,冷冷道:“无论是生是死,都要把人给我找到,找到先把舌头给我割了,免得她出去乱嚼舌根。”
☆、逃跑
阿殷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一片小梅林里,因为冷,面部微微痉挛了下,后背像是有团火在烧,疼得她想骂人。
她撕下裙摆,用两块碎布堵着肩膀上的伤口,徒劳地想止住不断流出来的血。
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梅花吸饱了水,稍微有点风,那满树的积水噼里啪啦地就掉进了阿殷脖子里,淋得她浑身一颤。
阿殷深吸了口气,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墙角处。
墙边有重阳木,生得十分繁密,已有小半长出庭院。她擦了擦手,抱着树干拼命地地往上爬,可树干又湿又滑,她每爬两分就立马下滑一分。
几番周折,阿殷终于站在了房顶上,她没功夫欣赏夜景,抬起脚正欲往墙外跳,发丝不知何时被细枝勾了去,她踩着瓦片趔趄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去,头发也被硬生生地扯去了一撮。
预想中狗啃泥的惨状并没有发生,阿殷不偏不倚地跌进了一个怀抱。
阿殷晃了会神,借着宫灯,愣愣地瞧着眼前人,明明看清了他的脸,却感觉怎么也认不出他。
怀瑾一语未发,抱着她,径直走向了旁边的红轿子。
候在轿子前的小春宝,眼疾手快地打开小门,在殿下抱着那个名叫阿殷的姑娘经过面前时,他偷偷瞄了一眼,吓得登时瞪大了眼睛,这活生生的一个血人啊,得是遭了多少打,想着,他不由抖了抖身子,同时提醒自己日后在宫里得更加小心行事,尤其是遇着世子,有多远走多远。
“起桥——”春宝细细的嗓子刚吊起,就见前方来了一拨侍卫。
侍卫提着长刀走近,春宝从未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两条小短腿不禁软了,站都站不直,声音更是不用说,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极不自在,“官,官爷,有,有何事?”
为首的将领粗声道:“你在这可有瞧见什么形迹可疑的女子?”
春宝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没瞧见。”
“真没瞧见还是假没瞧见?”将领打量着轿子,阴阳怪气道:“你可知包庇罪犯,那是要被斩首的。”
春宝慌张道:“官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借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敢骗您呐。”
将领冷哼了一声,用刀指着轿子,“那这里边坐的是何人?”
未等春宝开口,里头的人便掀开帷幔,露出了脸。
将领当即变了脸色,毕恭毕敬道:“不知郡王在此,属下多有得罪。”
怀瑾眉头轻蹙,忧心忡忡道:“我在轿子里听了一耳朵,怎么?大晚上的寻人,可是宫里遭了什么刺客?”
“郡王且安心,宫里一向守查得紧,没有异样。”将领老老实实道:“是黔明宫有个小宫女犯了事,挨了几下板子气不过跑了,属下奉命捉她回去。”
怀瑾无奈道:“不就犯了点事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搜查。”
上头主子吩咐的事,他哪敢不从,将领尴尬张了张嘴,“这——”
怀瑾摆摆手,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你们也是迫不得已,继续找吧,我先回去了。”
“是。”将领拱了拱手,“恭送郡王。”
***
轿内,阿殷抿着嘴,后脑勺紧紧贴着轿壁,脸色白得有些发青。
怀瑾放下帷幔,调过目光来审视她,良久,淡淡道:“还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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