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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昏君与佞臣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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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倒是真听话。”
    云知暖胸中憋气,一时逞强道:“下官不是圣上肚子里的蛔虫,读
    不懂圣上的心声。”
    盛天瞧着云知暖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心中说不出的满足,给他特权:“想说什么就说,朕让你说。”
    云知暖坐在盛
    天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盛天怀里,觉得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暧昧。
    “下官想换个姿势。”
    轿子开始移动,
    有些许颠簸。盛天将云知暖抱得更紧了些,一瞬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鼻尖几乎快要触在一起。
    盛天勾唇,压着嗓音问他:“你想换什么姿
    势?”
    云知暖觉得盛天这句话说得格外意味不明,脸色比刚才还红,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盛天。
    盛天近距离看着云知暖,他越是恼羞成怒
    ,自己就越是情难自禁。他上手按住云知暖的后脑勺,将他的嘴唇压向自己。
    云知暖惊了一跳,连忙用手抵住盛天的肩膀,错开自己的嘴唇,
    隐忍道:“你又要干什么?”
    盛天望着云知暖的闪着羞愤的眼睛,错过嘴去,对着云知暖的耳朵讲话,声音有些低,有些柔,但是气势上,丝
    毫不弱:“你是朕的人,只有配合朕行事的份儿,朕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懂?”
    云知暖心头一动,微微咬住自己的下唇,将眼神错开,不
    再去看盛天的眼睛。
    盛天捏住云知暖的下巴,不许他动,轻轻亲吻他的唇角,继而是唇珠,最后是整个嘴唇。
    第一百零四章藩王
    轿子继续
    颠簸,微风吹起侧边的窗帘,窗外月色如水,倾泻一地银辉。
    轿子落地的时候,秋虫帮盛天掀开轿帘,瞧见云知暖坐在他的腿上,有气无力地
    趴在他的怀中,一口接一口喘着粗气,额前似有香汗淋漓。
    秋虫不敢再看,赶忙把眼睛移开,招唿盛天下轿。
    盛天怕云知暖着凉,将自己
    的披风脱给了他,仍旧抱着他下轿,走进自己的寝殿。
    云知暖经过方才在轿子里的一番折腾,已经没了力气,既无心,也无力去阻扰盛天对他
    做任何事情。
    盛天将他抱回寝殿的龙床上,招唿秋虫去叫任太医过来。
    时下已是夜间,任太医不在宫中,接到皇令,匆匆赶来,还以为是
    出了何等大事,不料到了这里一看,只是云知暖的右脚磨出了一个血泡。
    任太医一面替云知暖处理伤口,一面心疼自己一把年纪,还要承受这
    样奔波劳碌的折磨。
    包扎完毕,任太医对云知暖道:“近期注意不要碰水,少走动,静养最好。”
    云知暖问他:“大概要多久能好?”
    任太医估摸着:“三天左右。”
    云知暖一听,三天时间,着实有些短。他又问任太医:“不碰水,少走动,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吗?”
    任太医想了想说:“伤口要包扎好,千万不能触碰不干净的物件。”
    云知暖将这些全部记下来,拱手向任太医道:“谢过太医。”
    “云公子客气了。”
    任太医拎着药箱离开后,盛天缓缓接近龙床。云知暖同他说道:“只是一点皮肉伤,圣上太小题大做了。”
    盛天
    想说,只要是与云知暖有关的事,便不能说是小事。可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成了:“朕是怕你耽误了学舞的进度。”
    云知暖的脸色肉眼可见
    的变白,看得盛天喉头一堵。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气氛,又一次变得冷僵。
    “圣上不用担心,臣明日还会继续学舞。”云知暖泣血一般说出这
    句话,翻过身去,躺在床上。昨夜一夜未睡,今早起来,他一直觉得头痛。不管今晚盛天还要对他做些什么,他笃定,自己非睡不可。
    盛天遥
    望云知暖单薄的背影,悄声走上前去,挨着他躺了下来。云知暖觉得头痛,他又何尝不是。
    他已经不止一夜未眠了,连日来,他没有睡过一个
    好觉。也只有在看见云知暖的时候,心中那份沉重的担子才能稍微往下放一放。
    夜深人静的时候,盛天冲着云知暖的背影轻轻唤了一声:“暖
    儿?”
    云知暖没有回应。
    盛天哀叹一声,仰头看向窗外星星点点的亮光,觉得自己无比寂寞。偌大的人世间,竟没有一个可以安放他心脏
    的地方。
    片刻之后,云知暖缓缓睁开眼睛,有泪滑过他的眼眸,湿润了他的枕头。
    他知道自己不该抱有期待,毕竟盛天那般羞辱他的自尊
    ,可是当他听到那声“暖儿”,想起过往种种,他还是忍不住心软……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身边这个人,不曾享受
    过他带给自己的温暖,如今就不用忍受如今这截然相反的冷漠,更不用端着一颗还在惦念他的心脏,任由他无情地摧残蹂躏。
    晨起,盛天已经
    不在,云知暖独自醒来,尽管已经步入初夏,但是他的周身一阵冰凉。
    他招唿人进来:“给我打盆梳洗的水。”
    不多时,有人端着铜盆进
    来,打算为他梳洗打扮,云知暖抬了抬手:“不用,我自己来。”
    那人在他的授命下,逐渐退出房间,把独立的空间留给云知暖一人,以为只
    是在一片方圆大小的地方,他也翻不出什么天来。
    屋内,云知暖盯着那盆水看了片刻,缓缓将自己脚上的绷带拆去,把伤处放进了水中。
    过了许久,云知暖又招人进去将水倒掉。来人一阵纳闷,怎么隐隐瞧着这水,冒着丝丝红色?
    他抬头,小心翼翼瞧了云知暖一眼,后者给了他
    一个淡淡的眼神,他看不懂,只得老实端着铜盆出来,将水倒掉,心想,许是自己看走了眼,那多出的颜色只是铜盆的反光。
    早朝过后,云知
    暖坐着轿子来到大殿学舞。几名舞女瞧着他的样子,与昨日不大相同,昨日他还扭扭捏捏,不是十分放得开,今日却一改前貌,变得格外努力起来
    。
    “云公子今儿个吃了什么药了?怎得这么卖力?”其中一位性情还算外向的女子当着一众舞女的面调笑他道。
    云知暖浅笑两声:“圣上
    有命,下官不敢不从。”
    “说来也是奇怪,满朝文武,圣上偏点你一人来学舞,也不是因为你跳得要比其他人好,那又是因了什么缘故?”这
    位舞女口无遮拦,说出的话叫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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