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
偏偏叶难不为所动:“四年了,以为买支手表就能补偿我?我缺你这支表,顾女士那本《情诀》版权税上千万,直接划给我一半。”
柜姐听了一耳朵,脸红得能滴血了,暗自反思自己的态度,担心叶难投诉她,让她丢了工作,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隋嘉年一来,叶难早就把原来戏耍她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了,哪里管她。
炮火全部对准隋嘉年,叭叭叭说着,偏偏隋嘉年心性好,向来八风不动,一点不生气:“我没这样想。”
“那你怎么想?”
叶难抓心挠肝想知道他的看法,到底对自己有没有那个意思。
买完钻表,隋嘉年走在她身侧,绅士地帮她推开门,淡淡回了句:“不重要。”
他的想法不重要,只要叶难平安快乐,嫁给爱她的人,无忧无虑地生活,就足够了。
“你……”叶难气呼呼地走出去,看到迦叶花园酒店的大门,突然感慨:“嗳,你还记得这里以前是电力大厦,我们经常跑过来玩。”
想起那些往事,向来清简寡欲的隋嘉年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微笑:“当然,你调皮……”
他突然顿住,想起了些不好的事儿,叶难疑惑地抬头,看他面色难看,问:“怎么了?”
“在这里,有个疯女人差点把你拐走。”
他这么一说,叶难顿时想起来了,那是她人生第一次直面鲜血。
只记得当时眼眸里都是一片鲜红,隋嘉年右手握住刀刃,紧咬着唇,担忧地问她:“囡囡,你没事吧?”
那是隋嘉年的鲜血,滴在她脸上,吓得她差点厥过去。
隋嘉年伤了右手,又是个高度自律的人,从此开弓练箭都强迫自己改用左手。
后来才知道那个疯女人是隋父的爱慕者,日本一位银行家的妻子,看见隋父带她到酒店玩,想绑架他的女儿当自己的女儿养。
叶难别扭地扯了扯他的袖口:“给我看看你掌心的伤口。”
隋嘉年的手往后一缩,目光移向一边,轻描淡写:“这么多年,早好了。”
他握紧了手,掌心还残留着当时雪刃入肉的刺痛感,当时就发过誓,要一直保护着囡囡。
一走四年,难怪她那么生气。
他懊悔,叶难却释然了,因为一想起这个伤口,她心里就变得软乎乎的,没法继续生气。
“那你还走吗?”
她那双妩媚得能滴出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隋嘉年,浅浅的琥珀色眼睛迎着阳光看会很美,像一汪池水。
隋嘉年喉结上下翻动,抿了抿有些干燥的薄唇,盯着她的眼睛,像是一个在沙漠烈日下暴晒了一天一夜的旅人,干渴焦躁。
看到这一汪海市蜃楼般的池水,被蛊惑得心尖都在颤动。
“你说啊。”
隋嘉年突然转头,强迫自己移开眼睛,不想再被蛊惑,犯下不可饶恕的错。
“不走。”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背叛自己的大脑,却遵从了自己的心。
不走,我保护你,不管你想做什么,不管你要到哪里去。
*
他腕间的那串佛珠还是没有摘掉。
叶难警告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习惯性撒娇一样问:“你不是要买下松风寺出家吗?”
提到松风寺,隋嘉年也头疼,他向来守信,已经跟朋友说好要买下松风寺好好经营。
如今答应叶难留在国内,岂不是要辜负朋友的期待?
怕他反悔了,叶难连忙添油加醋:“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骗我玩,转头又跟上次一样,招呼都不打就跑掉了。”
她越说越委屈,那双浅色眼睛里开始池水泛滥,清澈见底的池水反着光,漾人心魄。
隋嘉年拿她没法,只好当着她的面拨通朋友的电话,却是理香接起了电话:“是嘉年君啊,他有事儿,电话在我这儿。”
“抱歉,理香,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可能没法回去。”
一听到女人的名字,叶难脑子里响起了警报,恨不得扒着他的手机,穿过电波,去看看那个理香到底是何方神圣。
隋嘉年在出国前,手机电话本里面除了顾女士,基本上不存女人的电话号码。
理香心里莫名非常失落:“这样吗?我会转告他,只是嘉年君,你以前那么坚定,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因为叶难是他理智的反面,只要见到她,所有的坚定都会变成不坚定。
“抱歉,家里有点事,走不开。”
他说得含糊,理香莫名想到他那天的样子,那么久的闭口禅就因为一个电话破了。
想必让自律性那么强的他走不开的是那个让他心神动荡的“囡囡”吧。
“啊,他过来了,你们俩慢慢聊。”
电话被朋友接过之后,隋嘉年更加愧疚:“抱歉,我想你可能要重新找人经营松风寺了。”
朋友本来欢快的语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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