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正体现不出她的优势。”
裴南樯挠挠头,憨厚地笑笑却没吭声。
他不同于往常,动作神态略显突兀,神似评剧猴戏的传承人卢缙朋老先生。
“我没眼花吧?”王婶激动不已,“你再做一遍那个眨眼挠头的动作,行吗?”
裴南樯应声照做。
焦饵能够想见王婶的感受——裴南樯百分之百还原了卢老先生扮演的孙悟空角色的精髓!
“南樯,你什么时候学的猴戏?”焦饵掩口惊呼,“莫非你的毕业大戏是《大闹天宫》?”
“保密。”裴南樯正襟危坐,神情迅速转为严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婶拊掌大笑,也不管周围用餐员工诧异的眼光。
“难怪焦老师总把你挂在嘴边,你确实是学戏的好苗子!”
裴南樯恢复为最自然的状态:“王婶,我和校长聊天,得知您平时喜欢听评戏。我没忍住即兴发挥,请您笑纳。”
“那还用说?我打心眼里笑纳。”王婶率直地大笑,“这样吧,周六我和我老伴儿做一顿正宗的老燕都火锅,你们留足胃口,直接来家里就行!”
“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裴南樯满怀憧憬。
他试图打听王婶和校长老两口的喜好,以便预备登门拜访的礼物,焦饵频频使眼色他都视而不见。
“您和校长喜欢喝酒吗?好像燕都第一酒厂就在附近。我觉得火锅配酒更美味,本地酒就更有滋味了。”
王婶自动忽略裴南樯的问题。她看看满满三大盘包子,好心提醒道:“都凉了没法吃,食堂二楼有微波炉,转一转再吃,免得胃疼。”
“我这就去加热。”
焦饵离开座椅,王婶也随即站起:“今天有学生办理转学手续,我先去忙了。周六中午十二点,你们务必来家里吃饭!”
走出几步远,王婶回头嘱咐:“记住,不准带礼物,否则我不让你俩进门!”
裴南樯目送王婶走出食堂大门,赶忙大跨步追上焦饵,接过她手中的盘子。
“焦焦,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焦饵默不作声,脸上已然呈现“既然你意识到了何必问我”的表情。
“王婶虽然明确表示不要礼物,但我决定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愿。”
焦饵倍感吃惊:“你真的想好了?”
裴南樯主意已定:“焦焦,你大可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保证万无一失!”
周六转瞬即至。
焦饵匆匆洗漱,随手扎个低马尾辫就去了裴南樯借住的男教师宿舍。刚到门外,她迎面撞上一同分配到明源实习的校友吴峥。
“裴哥天没亮就出门了。”吴峥说。
“天没亮……大概几点?”焦饵抬腕看表,“你能帮我回忆一下具体时间吗?”
吴峥是特殊教育学院高职班的,年纪虽小却有着过目不忘的超强本领,焦饵希望从他口中打探到靠谱的线索。
然而,现实与理想隔着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我们宿舍的插座昨晚就坏了,手机充不进去电。”吴峥耸耸肩,“这不,我要背着电脑和手机去趟教学楼,办公室那边应该可以充电。”
“谢谢你啊,快去忙吧!”
焦饵跑回单间宿舍,以最密集的方式拨打裴南樯的手机。
手机网络正常,听筒里连续不断的嘟嘟声扰乱了焦饵的心神。
南樯你究竟玩什么花样?
接电话啊!
屡次拨打手机未果,焦饵暂停了无效行为。
她抱过针线笸箩,开始纳第二双鞋垫。这次的图案不再是白雪红梅,而是嫣黄色腊梅的枝桠上立着一只朱红色的灵动小雀。
要想绣出小雀的神韵并非易事。
焦饵按照王婶手把手教的走针法,一点点完成图样轮廓。她收针时,猛一抬头正巧对上裴南樯灼灼的目光。
“我的小媳妇,这份新年礼物我喜欢得不得了!”
焦饵红着脸,把针线笸箩藏于背后。
“哪有礼物?我是提前学两招,为‘星星的孩子’慈善筹款活动做准备。”
“好吧,你自有你的道理。”
裴南樯面带笑意,让焦饵猜他寻觅到了什么奇珍异宝。
“天没亮就出门,难道趁着月黑风高折下张大爷种的梅花?”焦饵猜出七八分,“你盯着那棵梅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聪明!”裴南樯从背后拿出插在玻璃宽口瓶的红梅,“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
他一股脑儿讲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焦饵不由得心生佩服。
“运气,诚意,人缘,”她说,“南樯,你这个完美的家伙!”
“因为有你,我才完美。”裴南樯的吻落在焦饵唇上。
“土味情话留到以后再说。”她轻轻推开他,“你换件正式的西装外套,我们去校长家讨王婶的骂。”
校长和王婶的家,位于宿舍楼二层最东面的套间。
虽然宿舍楼曾在三年前翻修过,但仅仅粉刷了外墙、检修了水路电路,房龄已经达到了二十年,门板也不是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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