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
“我要坦白那天跟他们打赌的原因。”裴南樯收紧手臂,将焦饵拢入怀中,“焦焦,你做好心理准备,听完以后不管多生气都别发火。”
焦饵忽的坐直身体,望了一眼输液大厅墙上的时钟。
“我不想听。”她离开长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买两杯热饮。”
裴南樯神色微顿,略显失望地摆摆手:“我心里躁,不想喝热的,你帮我买冰镇的乌龙茶好吗?”
“嗯,好的——老规矩,黑乌龙一瓶,桂花乌龙一瓶。”
说完,焦饵急匆匆跑出输液大厅。
刚拐向通往售货机的窄过道,她猛地收住脚步,翻着袁喜的号码拨了过去。
因为笛笛和焦饵一见如故,所以袁喜董俪夫妇拿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袁教练的称呼已成为过去时。
“喜哥,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想问问江铂言的情况。”
焦饵开门见山,袁喜并不感到吃惊。
“江铂言去找你了?”
“是的。”焦饵简述江铂言醉酒闹事的经过,另外问道,“我和他私底下并无交往,所以想不通他怎么打听到我在哪所大学念书的。”
袁喜说:“冲浪俱乐部登记的学员资料,我们全部密封存档,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焦饵边解释边说:“我清楚俱乐部的管理模式,也清楚您的为人。喜哥,我打给您实在是走投无路,不得已才向您求助。”
“江铂言伤害你了?”袁喜语气变得凝重。
“没有。您听我说,是这样的……”焦饵把江铂言做的事说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然后补充道,“他站在房间门外偷听里面的动静,还在门镜上贴了一块嚼过的口香糖。”
袁喜显然被恶心到了,连连叹气:“这个江铂言,净搞些奇奇怪怪的勾当!”
“前因后果您了解吗?”焦饵追问,“我觉得他把我当成别人了。”
“自从你和他解除购销合同,他整个人就怪怪的。”袁喜交了底,“焦饵,没错,你长得很像他爱上的一个女孩。那女孩突然离他而去,他就跟疯了似的四处打听。不巧的是,你出现了。”
焦饵往前走着,一直到急诊室入口的盆栽龟背竹旁才停下。
“您的意思是,我是那个女孩的替代品?”
袁喜否定道:“不完全是。我和我老婆劝过他无数次,勇敢追爱没什么丢人的——他爱的女孩远赴云城创业,从棠川出发乘飞机不到五小时,又不是牛郎织女隔着一条银河。”
“喜哥,江铂言他是不是有苦衷?”
“没有苦衷,他就是不敢面对。我们磨破了嘴皮子,可他左耳进右耳出,偏偏跑到燕都去骚扰你。”
焦饵倒吸凉气,牙疼似的捂住腮帮。
“这么说,您知道他来燕都?”
“他把火车票晒到了朋友圈。”袁喜据实相告,“我们两口子赶紧打他手机,可他关机不理我们。”
“喜哥,您能告诉我那个女孩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吗?”
焦饵的不情之请,很快得到了回应。
喜哥说:“行,待会儿我发给你!”
挂断电话不到半分钟,焦饵收到袁喜发来的信息。她注视着屏幕上的名字和手机号,指尖轻滑将它们保存至通讯录。
买完水,焦饵往回走,手机又进来一条微信。
是袁喜发来的照片——江铂言和女孩并排坐在婚礼布置现场,两人对着镜头展露灿烂的笑脸。
照片下方,袁喜备注了一句话:“他俩都不是棠川人,因为开婚庆公司相识相爱,江铂言打听到了她的下落,但他犯过很严重的错误,没勇气去找她。”
焦饵回道:“谢谢喜哥。这个难题,我会想办法解决。”
裴南樯想必是渴坏了,两瓶乌龙茶即刻见底。
他晃晃空瓶,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好像突然饿了。”
“给你。”焦饵从外套兜里掏出压缩饼干,“售货机只剩这一种干粮,你凑合吃点垫垫肚子。”
压缩饼干,承载着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童年往事。
裴南樯拍拍包装袋,又拍拍肚皮,把饼干还给焦饵:“虽然咱们就在医院里面,但我想了想,坚持到明早再吃东西吧。”
焦饵莞尔一笑:“我盯着你,最多吃两块,不让你吃撑。”
“童年阴影会伴随一生,我看见压缩饼干就反胃。”裴南樯意志坚定,“你也别吃。等下江铂言醒了问问他吃不吃。”
“好吧。”焦饵看看时间,“再有六小时天就亮了,到时咱们去吃最受欢迎的老燕都早餐!”
所有液体输完,裴南樯到护士站租了一床薄被,盖在江铂言身上。
焦饵忽然凑近,树袋熊抱树干一般搂紧裴南樯。
“估计他快醒了。咱们还把他扭送派出所吗?”
“看他具体表现。”裴南樯微微闭眼,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和安逸,“如果他不识好歹,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唉,遇见你们算我倒霉!”
江铂言蓦地睁大双眼,直勾勾地瞪着焦饵和裴南樯。
“敢情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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