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南墙谐音的男人吧?他租船是给自己坐,还是有同伴?”
“哦,他啊——”王姐说,“有同伴,加上他一共三个男的。”
“三个人?”焦饵心脏突突乱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另外两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你有印象吗?”
王姐耸耸肩:“租船的窗口很低,我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他们穿的衣服和裤子。其中有个男的嗓音沙哑,就是那种烟嗓,还穿了一身黄蓝印花的短衣短裤。”
烟嗓、花里胡哨的衣着打扮,那不正是和裴南樯打赌的姓赵的男人吗?
焦饵谢过两位热心的客服,跑到售票处买了最近一班去离岛的船票。
她极力按捺满心的慌乱,找个靠窗的位子落座。
南樯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
他千万不能有事!
夜风吹拂焦饵的脸,略带咸味的空气似乎具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令她火速厘清了一团浆糊似的思绪。
姓赵的男人基本可以确定,另一个男人又会是谁?
助理?保镖?
不管是谁,那人必定和姓赵的过从甚密,否则不会陪他赴约。
二十分钟后,客轮的安管员提示:“请各位乘客做好下船准备,再有五分钟我们就要停靠在离岛了。”
焦饵冲到最前面,立于舱门边静静等待。
往常的五分钟,未经留意就转瞬即逝。
今晚等船靠岸的五分钟,却比一个世纪的时间还要漫长。
备受煎熬的等待终于结束,舱门打开,踏板放下,焦饵如一支离弦的箭,直奔离岛最热闹的中心地带。
“南樯,南樯——”置身人群中,她的喊声并不能传出太远,“你在哪里?南樯,听得到吗?回答我——”
“我就猜到你会找来。”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由斜后方逼近焦饵。
她蓦然回首——江铂言?
“是你!”
“对,我也在这儿,没想到吧?”江铂言走到焦饵面前,送上刚买的鲜榨果汁,“趁新鲜喝,味道不错。”
焦饵挡开他的手:“南樯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江铂言嘴角一撇,自嘲式的笑笑:“我看着就那么像个坏人?焦饵,你的防御机制喧宾夺主,盖过了你正确的判断。”
对于漫无边际的闲聊,焦饵避之不及。
省略了客套的告辞之语,她继续朝人多的地方走,边走边扯着嗓子喊裴南樯的名字。
江铂言追上她:“焦饵,焦饵!”
“有话快说——”
“我不是小气鬼,不会为了讨要一个门把手就把裴南樯怎么样。”
“什么门把手?”焦饵收住脚步。
“你的这位铁哥们,可谓力大无穷,因为跟我置气,徒手掰断了我办公室的门把手。”江铂言又一次奉上果汁,“你嗓子哑了,喝点东西我们再聊。”
焦饵勉为其难地接过果汁杯,心口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他人呢?”
江铂言抬手一指:“灯塔的蹦极台。”
“太过分了!”焦饵怒不可遏,像甩脱烫手山芋一样把果汁杯扔给江铂言,“他有恐高症,你们这么做就是害他!”
迈上灯塔最后一级台阶,蹦极台映入视线,焦饵的腿却颤抖不停。
裴南樯背对入口而站。
他已然将安全设备穿戴整齐,脚踝处的橡皮绳也绑好了,只待奋力一跃。
“不要,南樯……”焦饵声音也是颤抖的,“不要冒险!”
“焦焦,你怎么来了?”裴南樯连忙离开起跳区,退到安全扶手旁,“焦焦,别过来,听话,这件事我一个人能搞定。”
“我不能让你冒险。”
焦饵主意已定,即使心里恐惧至极,却一步步往前而行。
姓赵的男人突然过来,阻拦焦饵上前。
“告诉你吧,我们又打赌了,裴南樯是条汉子,他愿赌服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姑娘别跟着掺和。”
焦饵气急,反手揪住对方的衣领。
“今天南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们俩也从上面推下去!”
姓赵的男人一脸怔忡和无奈,转头望向江铂言:“兄弟,我还想留着这条小命享受人生呢,要不你劝劝她?”
江铂言走近,焦饵却视他如空气,直接绕道去找工作人员。
说明情况后,工作人员同意了焦饵的请求。
“可惜今天不是农历七夕,如果是的话,你俩一起跳更有纪念意义。”
“我想陪着他,就这么简单。”焦饵抖得厉害,上下牙不受控制地碰撞在一起,险些咬到舌头,“蹦极危险吗?我们会死吗?”
工作人员不知如何接话,支吾半天挤出几个字:“全看你自己的运气。”
关键时刻打退堂鼓,那不成懦夫了吗?
焦饵不容许自己这样做。她慢慢接近裴南樯,握住他手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
“南樯,”她说,“《泰坦尼克号》那句经典台词怎么说的?”
裴南樯微笑回应:“You jump,I 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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