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又带着阳光般暖入心扉的热度,悄悄的将她整颗心融化。
暑假接近尾声,裴南樯独自来到养殖场,付清尾款和江铂言终止了合作。
江铂言问起焦饵为何没现身,裴南樯胡乱编个理由应付他。
“她返校了。”
“不是八月底开学吗?”江铂言深表怀疑,“今天才八月十五号,她回去那么早?”
“江总,我发现您这人特逗——”裴南樯欲言又止,“算了,不说也罢。”
江铂言使出激将法:“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多没劲,有话直说!”
“行,您敢听我就敢说。”裴南樯清清嗓子,“您别打焦饵的主意了,我和她毕了业就会领证结婚。”
“开玩笑吧?”江铂言反问,“你俩不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居吗?怎么一转眼的工夫成情侣了。”
裴南樯板着脸,严肃的模样好像是旧时候私塾的教书先生。
“我们两小无猜,感情好得很,不劳您费心。”
江铂言眼里含笑,嘴角却微微向下撇,丝毫不掩饰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
“你配不上焦饵。”
“你把话说清楚!”
明知是语言陷阱,裴南樯仍然义无反顾跳了进去。
“你只是个唱戏的,裴老板,成为名角至少需要十年。”江铂言坐回老板椅,语气冷如寒冰,“焦饵志在高远,人又聪明又能干,你天天缠着她,相当于拖她的后腿。”
裴南樯突然笑了:“管那么宽,您不累吗?”
江铂言眉头深蹙,笑意从脸上骤然消失:“我是不忍心看到美好的东西白白毁掉。你不懂得欣赏,也不懂得怎样去守护。”
“收起你那套虚伪下流的理论吧!”裴南樯起身,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我警告你,江铂言,再让我发现你纠缠焦饵,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铂言不耐烦地摆摆手:“慢走,不送。”
裴南樯顿住脚步,右手扶着办公室门把手,硬生生将它掰断。
“看仔细,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
说完,他大踏步离开,徒留地面上一个扭曲变形的铝合金门把手。
焦饵放假回家,一点多余的行李都没带。
可等她开学准备返校了,母亲忽然搬出两个特大号的拉杆箱,装了满满当当的食品和御寒衣物。
“妈,我宿舍的柜子很小,盛不下这么多东西!”
焦妈妈麻利地拉好拉链,抬头望望女儿:“孩子,放心吧,这回爸爸妈妈送你去学校,保准帮你收拾得妥妥帖帖。”
“其实燕都的冬天不太冷,”焦饵取出羽绒服和羊绒裤,“这两件可以放家里。”
“我知道你们学校有暖气,教室宿舍都暖和。”焦妈妈又把厚衣服装回去,“屋里不冷外面冷,你带上,万一降温了正好可以穿。”
焦饵挽住母亲的手,央求道:“妈,大学最后一年了,我想轻装上阵。”
“以前我跟你置气,气你不听话选了我和你爸都不同意的专业。”焦妈妈拉过焦饵,母女挨着床沿坐下,“现在我想通了,只要你高兴,我们当然要全力支持你。”
“妈——”焦饵低低喊了一声,如同瞬间重回童年,撒娇似的依偎在母亲身上。
焦爸爸出现在卧室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娘俩聊什么呢?”
“爸,您可算回来了!”焦饵蹦起来,冲到父亲面前,“天南海北的巡演一个月,您瘦了一大圈。”
焦爸爸扬扬眉毛,对着衣柜侧面的穿衣镜照了照。
“还真的瘦了。不错,早知道巡演能减肥,开年大戏我就应该跟着去的。”
焦饵看看母亲,母亲恰好也在回望她。母女俩配合默契,一齐笑出声。
笑过瘾了,焦饵有事向父亲打听。
“爸,南樯的毕业大戏究竟是哪一部?您方便透露一二吗?”
“不方便。”焦爸爸斩钉截铁拒绝道,“毕业大戏首演的日期是明年六月二十号,你要是真心想看,早点回家或许还能赶上。”
焦饵的执拗劲犯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她抓着父亲的胳膊大力摇晃,给他戴高帽的同时,试图从他脑子里把答案晃出来:“爸,好爸爸,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你就告诉我吧!”
“不行,我签过保密协议。”焦爸爸说,“大家都签了,我不能破例。”
“孩子,别为难你爸爸。”焦妈妈走过来,将焦饵拉到一旁。
“妈,您是毕业大戏的编导,肯定不用签保密协议,对吧?”焦饵转移目标,变换语调模仿小孩子,眨巴着大眼睛哀求道,“您告诉我,南樯他演什么角色?”
“我只能给你一个大致范围,”焦妈妈说,“毕业大戏不是四大名著。”
焦饵心中燃起的希望小火苗猝然熄灭。
她扶额叹息:“妈,您说了等于没说。”
焦妈妈和焦爸爸对视一眼,两人用眼神交流了十多秒。最终,焦妈妈作为家庭发言人,缩小了猜测范围:“评剧经典曲目,其中有一段唱词流传甚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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