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林知遇在全身不适中抬起沉重的眼皮,将将起身却被似有千斤坠的脑袋按回床上。她缓慢的转过头,看到身旁贺君骁的睡颜,大脑渐渐清醒,却迟钝地回忆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停留在包厢中的一杯杯酒上,看来她是喝断片了。
“姐姐醒了?”贺君骁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轻微沙哑,他昨晚给林知遇收拾完已经到了后半夜,加上学业和实习的忙碌,饶是身体强健也累的不想早起了。
“啊...昨晚是怎么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林知遇带着些迟疑问贺君骁,心里有些打鼓醉酒的行为会不会惹贺君骁生气。
贺君骁支起身子靠在床头,松散着身体慢慢恢复精神,“没什么,就是失踪找不到你,然后喝醉了耍酒疯来着”
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说早饭吃什么。林知遇听了却觉得毛骨悚然,大脑当机不知该如何接话,磕磕巴巴的说道,“呃...我昨天吃饭时候就想给你发微信告诉你来着,后来被岔过去不小心忘了...真不是故意的...”
林知遇看着贺君骁带这些疲惫的神情,越说声音越小,忐忑的等着他的反应。可惜贺君骁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心虚不已,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也没想喝多,是靖哥家那个小姑娘,叫叶绾的,一直灌我酒”
“你生气了?”
贺君骁总算看她了,反问了句“你觉得呢?”
林知遇看着贺君骁下床的背影,既害怕又愧疚,受不住冷落跟到了卫生间,搂住了贺君骁精壮的腰,额头抵在他脊背上蹭着撒娇。
“贺君骁,我头疼”
正在洗漱的贺君骁被人缠住也不理她,吐出口中的漱口水说,“头疼回床上躺着”
林知遇的手被贺君骁拿开了,她怀中空空看着贺君骁留给自己冷漠的背影,心里直嘀咕完蛋了。
可是贺君骁到底还是那个宠她的大暖男,早餐时桌上多了一碗醒酒汤。
“这是给我的?”林知遇明知故问,打着想跟贺君骁多说几句话的小算盘。
贺君骁不理她,林知遇只能讪讪一笑,在压抑氛围下将醒酒汤喝的干干净净,又厚着脸皮跟贺君骁说“真好喝”
宿醉后身体吃不消,林知遇请了假不去公司,回床上又眯了一会儿。醒来后看见贺君骁给自己掖好的背角,心想他果然还是也请了假照顾自己,随后又开始发愁该怎么哄他,她现在十分希望贺君骁可以直接揍自己一顿,又或者哪怕是气到不管她了也好,这样无微不至照顾着却又不理自己,林知遇已经被自责淹没了。
贺君骁正在客厅拿电脑专心写论文,就见到林知遇从卧室鬼鬼祟祟探头出来看自己,他不以为然,埋头继续手头的事,便瞧见林知遇小步蹭了过来,在自己手头塞了一个信封。出于好奇,贺君骁还是将这封信打开了,抽出来整整叁页信纸,他看了一眼,那信纸标题处上书‘检讨书’叁个大字,下文却是以诗歌的形式,洋洋洒洒的列了叁页的情诗:
‘我希望有一天能为你写一首诗(划掉!是一封检讨书!)
诗里有阴暗,牢笼和铁链,
黑暗中唯有一缕光,
铁链声仅由你拨动,
世界消失,我只有你,
......
啊,
我的爱,别再犹豫了,
我愿意为你一错再错!(划掉!是改正错误,永不再犯!)
...’
林知遇立在一旁,摸着鼻子看贺君骁翻完了叁页信纸,秉持着软磨硬泡、态度诚恳的道歉原则,她恬不知耻的写了这封暧昧的检讨书,发挥了全身的艺术细胞在卧室编满了叁大页。
“贺君骁,我错啦,你别不理我了,好不好”林知遇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一边,自己坐到贺君骁腿上,看他读了检讨书又气又笑的表情,觉得自己有戏,又加了把劲地撒娇认错。
“姐姐错哪儿了?”贺君骁伸手揽住她,仍板着脸佯装冷漠问道。
“我不该出去吃饭没提前告诉你,不该让你担心我失踪,不该喝的断片耍酒疯”林知遇掰着手指头一样样的说。
“你还知道不该?我看姐姐为了周靖什么都是该做的”贺君骁神情不屑地说着。
“...嚯,感情你还吃了靖哥的醋啊,快让我看看这表情”林知遇觉得新鲜有趣,双手捧着贺君骁的脸作势要仔细观察。
“靖哥靖哥,你一口一个靖哥,怕是满脑袋都是你的靖哥”贺君骁推开林知遇的手,他怒意中夹杂着醋意,碍于不好意思才不显露,看了林知遇这封讨巧的检讨书后,终于忍不住发了压抑已久的小脾气。
林知遇听他语气,忍不住笑了起来,贺君骁鲜少有这般带着稚气的表现,“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我和靖哥,啊不,周靖,什么都没有过!没亲嘴,没调教,没上床...周靖很绅士的,没我允许绝不碰我,我俩牵手都没几次。再说昨晚你应该也看见叶绾了吧?就那个...脖子上有项圈纹身的女孩,她是周靖的m,人家都有正主了,你就别吃醋啦”
“周靖很绅士?”贺君骁看向林知遇的眼底有着凶光。
“没有你绅士!贺君骁,你的重点是不是不太对啊”林知遇见形式又朝着不对的方向发展,连忙补充,却也来不及了。
“去你该去的地方,标准跪姿”贺君骁脸色阴沉的下了命令。
林知遇想再撒娇,却被贺君骁色眼色吓了回去,只好又到墙角鼻尖贴墙去了。她听着身后的声音,不知贺君骁又要用什么方法整顿她,不过听了那屋里屋外的声音,阵仗必然不小。
“过来”听见贺君骁的声音,林知遇立刻回头,却没见到贺君骁的身影,声音从开着门的卫生间传来,她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却在看到贺君骁手中的工具后,转头就想爬回去。
“跑?”贺君骁拿着手中的灌肠工具,看着在自己的一声警告中乖乖爬回来的林知遇,伸手在她光裸的臀部上拍了拍。
“能不能不用这个啊?我...”林知遇欲言又止,想说怕羞,却又觉得说出来更羞。尽管他们二人的性事一向激烈,她体会过各种羞人的姿势、项目、在贺君骁的眼皮子底下连续潮喷也有过几次,可她还是不太能接受后庭之事,主要是嫌弃污秽之物,这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禁忌了。
“姐姐怎么?”贺君骁蹲下身,带着沾有润滑剂的指套,指尖在林知遇的后庭处打着圈,时不时地按一下,便能看见她紧张不安的战栗。
“我...我,怕你嫌弃,多脏啊...”林知遇羞红着脸小声说,好像怕声音大了,自己的这份羞涩就会被别人听了去。
贺君骁闻言轻笑,对于林知遇的担忧,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
指尖按揉着后庭,林知遇渐渐放松之时,兀然感受到异物浅浅进入到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尤为强烈,却只是短暂停留便离开了,她这一声还没来得及喊,臊红了脸回头看贺君骁。
“还是别了吧...”
求饶声随之带来的是贺君骁的巴掌,他正手反手来回扇了十多下,‘啪啪’的声响中,林知遇的臀肉均匀地染上了一层淡粉色。
林知遇压抑着不发出声音,还是满心抗拒着贺君骁今天要使用的工具,猝不及防一根细长的管子已经钻入了体内。
“放松”贺君骁轻轻拍了拍林知遇的紧张到臀肉都在颤抖的臀部。
异样的感觉侵袭了全身,贺君骁使用的是一次性袋装,点滴中的液体通过导管缓缓流入体内,温暖的灌肠液带来漫长的折磨,痛意倒是其次,强烈的排泄欲让林知遇最是不习惯。
偏偏这时,贺君骁拿起了马鞭,‘啪——’地一声脆响,林知遇在疼痛的刺激下夹紧了臀部,里里外外的疼痛连续袭来,她觉得自己冷汗都出来了。
“呃...能不能先别打”难耐的求饶却并没有任何作用,马鞭仍毫不犹豫的落在臀面上,每一鞭之间都有着几秒的间隔,痛苦的感觉仿佛就这样被延长,眼泪慢慢打湿了脸颊,林知遇却没有哭出声,更没有喊疼,一切都糅杂在喉咙口细碎的呜咽声。
直到400ml注射完毕,贺君骁动作利落的为她抽出导管换上肛塞,林知遇坐立不安的难挨,她塌腰掘高臀部,双手不知放在何处煎熬地抓着地砖。
“还要等多久啊...贺君骁”
“等你叫满我一百声的时候”贺君骁坏心眼地将手放在林知遇的小腹轻揉着,看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表情扭曲,总算平抚了心中的一部分怒意。
“啊!别揉!我叫什么啊?”
“你想叫什么?”
“主人,主人,主人....”林知遇不假思索,连忙迅速叫了起来。
“不对,不是这个”贺君骁等林知遇叫了几十声才出口打断她。
“啊?那我叫什么!”林知遇的声音俨然焦急,她自然知道贺君骁是在玩自己,心中也怨透了他对自己的折磨,“先生?哥哥?爸爸行不行?”
贺君骁每听她说出一个称呼,就在她臀上拍一巴掌,语气不耐烦的说着“不爱听”“不喜欢”。
“给姐姐个提示吧,小媳妇一般都喊什么?”贺君骁想这句已经想了很久了,无奈两人一直没什么突破性进展,他就是再心痒也听不到那句‘老公’。当然,他也没指望一蹴而就,对于林知遇他愿意拿出耐心慢慢磨,早晚有一天让她心甘情愿臣服自己。可今天是个好契机,借着怒意和醋意,他想发泄自己已久的压抑,满足自己早有的欲望,再进一步占有林知遇,哪怕就这么一小会儿。
“我...老、老...呃啊...”林知遇叫不出口,怀揣着各种各样的心里防备,她没法脱口而出那两个字,可是她到底还是抵不住小腹处愈渐强烈的胀痛,“老...公...”
‘啪——’,马鞭又一次落下,林知遇全身猛地一抖,像是被电打了一般。
“大点声”贺君骁用马鞭点了点她的臀部。
“老公,老公...”林知遇不知叫了多少声,她第一次如此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明明每时每刻都觉得忍不住了,下一秒却仍在继续。贺君骁的马鞭时不时的拍打着她,纠正她的声音,纠正她的吐字是否清晰,甚至还要纠正她叫的节奏快慢。
等到林知遇被拿下肛塞允许释放时,她竟然还有力气哀求贺君骁出去才释放出来,排泄过后她已经有些脱力,是贺君骁将她抱去亲手冲洗干净。
卧室的床上,贺君骁猛烈从后撞入林知遇润滑扩张后的后庭,不适感强烈的林知遇却没有痛呼出声,因为她的嘴正被一个固定在床头的假阳具堵住。
贺君骁在她的阴道内塞了跳蛋,自己占据了她的后庭,又令她的嘴为玩具服务,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带给林知遇一次深喉,肉欲纵横的声音作响回荡在耳边,而贺君骁仿佛嫌这淫靡的声音还不够,巴掌重重拍击在林知遇臀上,两种拍打共同击起层层臀浪,绯红的屁股从内到外都是痛楚。
而这痛苦的极致,竟是欢愉...
30.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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