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耳朵耷拉在头上,尾巴细细长长一根吊挂在身子后面。其实延川更喜欢兔子尾巴,Q27四73 11037可可爱爱一个小团,只是天底下没有猫耳朵和兔子尾巴这样的组合,虽然对于延川来说,这只是可爱之上的可爱的叠加,在其他人眼里可能只是不伦不类的存在。
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处白瓷高脚杯,与其说它是一个高脚杯,不如说它是一个造型酷似酒杯的高底盘浴缸,因为它确确实实可以装下沐浴的人,甚至是两个。
浴缸在房间里和沙发,椅子,壁炉之类的摆设一样,没有单独格挡开来,似乎躺在浴缸里,和缩在沙发里,坐在椅子上,是同等自然,一般的事情。
但浴缸的地位或许更高一些,因为浴缸上面的黑色吊顶上垂着缠绕起来的白色小灯,是那种霓虹灯大小的,颗粒分明的亮眼玩意,分布在天花板上,有些又蔓延到侧墙上,再从侧墙上垂落下来。
墙壁是发黄的米白色,估计只是一层色彩高级但上了年纪的廉价墙纸,上面挂着装饰画,颇有一些抽象主意的色彩。地毯是红毯,毛绒绒的支棱着线条,脚步踩上去会留下脚印,也会捋出带有人类气味的痕迹。
意卉钻进浴缸里的时候脑袋上还戴着猫耳朵,浴缸被泡泡水沾满,白色的泡泡掩盖住她的大半个身体,只露出锁骨,连耳朵上都挂着白色的泡沫。
延川进浴缸的时候泡泡被挤的从高脚杯里不安分地溢出来,挂在白瓷杯壁上,也不掉下去,就稳稳地黏着。
饶是酒杯再大,也是一个开口大,收口小的形状,他们的腿就省不得交缠在一起,下体贴着下体,不过都被白色泡泡遮挡住了,也不至于太羞人。
他觉得自己是某种酿物,放在开口器皿出漫漫醒酒的,身体里某一部分也在发酵,血液散发出酸味,流得更急促了,在肺部凝结成血块,呼吸加重,脸颊也慢慢被杯酒染红。
意会(1v1 H)花绳游戏
花绳游戏
从纽约回来的那天正正好好是情人节,因为时差原因,两人的情人节被快速压缩,生生少了十二个小时,只能好好珍惜在飞机上度过的这十多个小时。
意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根红绳,一头牵着另一头,打了结。说要和延川玩翻花绳的游戏。
飞机舱干燥,耳边快速流淌过的空气摩擦机翼的声音嗡嗡作响。
手指一弯一绕,手掌一勾一搭,绳子绕过指关节卡在缝隙里,翻来覆去改变缠绕的规律。双十字是专门用来固定情侣的铁架子,花手绢是不能回头看却要偷摸猜测会不会落在自己身后的,面条是不开心的晚上当夜宵吃的。红绳在他们手中变换各种形状,好像刚领会世界的时候各种食物的缩影。
延川望着手上的红线出神,不一会儿红线又被她巧妙的手法吸引过去。月老给他们的红线是一根根缠绕的钢丝制鸟笼,是蜘蛛盘出的带有黏液的丝线,是麻绳捆绑在赤裸的身体上缚出的龟甲。是古时候去订婚店宿泊,出来的时候手上戴着的红绳,后来被解下来,铺成一张网,罩住他们。
后来她睡着了,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抱住他的胳膊,迷迷糊糊之中还要蹭来蹭去。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们收留的小野猫。爸爸妈妈都不让带回家,就养在楼道里,意卉每天都来给它喂食。后来野猫稍大一点,就壮着胆子钻到他怀里睡觉,眼睛眯着斜着的月牙形,黑黑的一道缝隙,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灵魂。
飞机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情人节也快过去了。延川拿行李箱,意卉先去上厕所,等她出来的时候他过去牵她的手,把她推到特殊人士专用的小隔间里。
“哥哥,你干嘛呀?”,她像受了惊的小兔子,瞪大眼睛看他。
他把在飞机上翻花绳的红线拿出来,上面还微微沾了他手上的汗。汗液里面有什么?大部分是水,还有少量的脂肪。脂肪油油腻腻的,单独和舌头亲密,放在在身上哪里都觉得不合适,唯独喜欢口腔里炸裂开来的油脂味,有一股味蕾因为得到满足而感到幸福的错觉。
翻开她的毛衣,冬天穿的厚,她的羽绒服敞开,毛衣修身,地下还有一层保暖衣,再往上就是文胸。他剥的费力,险些放弃,又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红绳挂住的手不利索了。
最后把她的文胸往上推一推,露出被钢丝托勒住的,可怜巴巴的乳肉,两个小点也低低落落地垂在空气里。他低头亲吻的,微微一下碰撞,嘴唇和柔软白嫩的胸肉打了个照面,他就觉得油脂的香味在嘴里溢出了。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住了一个手艺人,摆弄红绳的手法娴熟,揉捏柔嫩的地方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绕一勒,红绳上上下下穿梭两下,就织好了捆住小猫的捕兽夹。
牵着她走出卫生间,和约定好的司机碰头。
她坐上车的时候撅着嘴,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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