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能看到江北大学侧门在的那条小胡同,下午就要关门的糕团铺子,和一个一个叫号的奶茶店。
延川把窗户用木头折帘盖上,房间昏暗下来,打开她特地带过来的两脚小行李箱。
意卉在社交网络上特地分享了一篇指南,好巧不巧被他看到,真是该死。
简笔画出的臀部不过是线条腿上堆的两个圆圈,粉色两个阴影面积从臀峰向四周扩散,大腿根被压扁的橙色长方形标记,再往下的大腿肉画了正正方方规规矩矩的黄色正方形。腰侧被两条断断续续的红色虚线警告。
万物有各自的规矩,七八成应该在粉色,橙色可以占两三成,黄色有那么一二成足以,警戒区碰都不要碰。
不知道意卉在社交网络上放这种东西给谁看,是不是浑然不顾外人看了怎么想,延川心里一阵恼火。
把鲜花搬到地上,让她趴卧在小桌子上,腰部拱起,膝盖缩到胸部,像是一件装饰品。手掌落下去之后泛红的除了手心还有她急急捂住的屁股,下半身晃荡,但却不敢落在桌子上,在他扬手的时候偷偷摸摸往回躲,这个姿势臀肉还是放松的,会在清脆的响声里轻微的颤动,她忍不住躲闪,但是被他扣住脚腕,再怎么扭动臀部都是徒劳,就像狗被抓着脖子拎起来,或者猫被重物按住尾巴,又可怜又可爱。
然后让她趴在膝盖上,故意不住她,看她的轻微扭动挣扎,背部起伏,腰部挺起又落下,两片圆润的臀肉在他的膝盖间晃动,一会儿趴正,臀峰正对着膝盖骨,一会儿又不小心滑落,再磨磨蹭蹭地趴回来。延川手里也多了个物件,多亏她自己拖过来的小箱子。棕色的真皮手拍,从打了蝴蝶结的黑色礼盒里取出来的,一面装了软软的缓冲气垫,另一面比较硬。他像是掷硬币的人,看心情选择落在她屁股上的是正面还是反面,是又钝又慢的还是又生又硬的痛。
她被未知的恐惧控制,在他扬手的时候忍不住缩起身子,又在拍子落下的时候得到宽慰和恐惧解除,如此反复,竟然得到了一种乐趣。
他同样觉得开心,觉得占有欲和征服欲被大大满足。
最后让她站起来弯腰握住自己的脚腕,这样下来为了站稳不前倾她就不得不紧绷住腿部的肌肉。从桌子上搬下来的花瓶就摆在她前方,延川总担心她会一不小心就跌进花丛里。
他换了一根藤条,握在手里的这一端还是软软的真皮,偏偏越生长,越往前,落在她屁股上的就是粗糙的木藤。一鞭下去就迅速泛起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印子。她因为姿势动弹不得,叫声也越来越大,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
“哥哥,不打了...”
他停手的时候发现她确实流泪了,一屁股瘫坐在凉席上又赶忙弹回来,吃痛地大叫一声。
延川知道自己下手狠了,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摸着背部一下一下安慰。
“好了,下次不打这么重了。”
亲亲她的额头,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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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较硬核的一章,都是知识(姿势)点,画一画。
80珠珠啦,今天双更,晚上会再来更一次,下次双更是100珠珠,感觉这一篇不会很长,就40章的样子。我有想过要不要设置冲突和曲折的情节,后来想想感觉没有必要,就这么无用的乌托邦下去也挺好的。
意会(1v1 H)学习说话
学习说话
语言羞辱是一门学问。
意卉一度觉得延川在床上是一个严防死守的战士,嘴巴用来接吻和舔舐,再往下都是国家机密,一句话都不肯透露出口,空气在做爱时是干燥的,她的喘气是点点火星,扇不出燃烧着的活苗,他抿着唇一声不吭的样子让她生气,撬开他的嘴巴舔他的牙齿,连舌头都被她咬过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火星烧不开他嘴上套着的盔甲。
直到她有一次忍不住了,小声抱怨:“dirty talk也是床技的一种。”,他才猛然注意到自己应该学习说话。
延川对于黄色小说里的语言羞辱一度不感冒,成人电影里的夸张叙述甚至让他觉得出戏,他看潘金莲叫西门庆“达达”,脑子里滚过的不是触犯人伦的禁忌之危险,而是一阵轰鸣的马蹄声。看黄文里的“蜜桃洞”“龙根”之类的描写,又觉得太过直白,有些奇怪。
他可不想让“骚货”来形容意卉,她在床上明明是咩咩叫的绵羊,是鹿角耷拉下来的麋鹿,是因为过敏眼圈红红的兔子。他怎么好意思用“骚货”来形容她。
就是这只小绵羊要求颇多,非要从他的牙关里翘出几句机密。
他偏偏不从,舌头绕着她的耳朵,锁骨滑到乳房说悄悄话,小声到她听不见。握住她上下扑腾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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