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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回古代做战神 56

56

    女一个也无,认下亓杨还真真是头一遭,此事在整个陇西地区一传十、十传百,还掀起了不小的轰动。
    甚至还有那说书的编出了民谣在民间传颂——大亓并小亓,英雄成一家。
    谢庭春说完,便扭过头去,却发现亓杨正一脸欣慰还带着点儿惊叹地看着他:“狸奴真是聪明,竟能想到这么多。”
    谢庭春忽然有了点不太好的预感。
    难道说,这人并不是因为想到了其中部分深意才认下这个义父的么?
    “那大哥……当时为何会同意?”
    亓杨腼腆一笑,理所当然道:“亓将军是百战名将,忠肝义胆,爱兵如子,我素来敬佩他的为人。另外不知道为何,我一见到亓将军,便觉得十分面善,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这大约便是佛祖说的缘分吧。”
    谢庭春:……
    智者千虑,毕竟比不过佛祖,是在下输了。
    **
    暮色四合,亓杨一行人快马加鞭,已经行至如林府,此处去往京城不过只余下几百里。
    前方的视线中已经出现了一处小小的驿站。
    “几位大人好。”驿站中的胖掌柜见有人住店,忙热情洋溢地迎上来:“住店么?”
    亓杨点点头,出示了官府凭证,看看身后的几人道:“五间房。”
    “好咧。”胖掌柜“呸”地往手指上唾了一口唾沫,哗啦啦地翻起了面前的手册,翻着翻着,却忽然打了个机灵僵在了原地。
    偷偷抬眼看了看屋梁上冲他在脖子上比划着的谢一,掌柜忽然尴尬地挠挠头,发出了一阵尬笑。
    “呵呵呵……看我这记性!”一边说,他一边在自己肉呼呼的脸蛋子上来了一下:“对不住啊大人们,这驿站里……就剩两间房了。”
    “啊?”亓杨吃了一惊,顷刻间又拧起了眉毛,眼露怀疑:“不对,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这驿站的房屋里起码有十来间都没有点灯啊。”
    胖掌柜这下倒是机灵了起来,哎了一声叹道:“这不是都睡了么!”
    亓杨抬起头,视线越过窗户冲着屋外望去,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窗外天空……甚至还没有完全黑透。
    “旅途劳顿,累得快,嘿嘿嘿,累得快嘛。”胖掌柜一脸谄笑,充分阐释了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掌柜的死活不肯承认,亓杨也拿他没办法,正在僵持着,谢庭春忽然走上前来温声劝慰道:“大哥,咱们睡一间也无甚要紧,刚刚我问过三娃和大郎了,他俩也不介意的。”
    的确,之前同谢庭春也不是没同床共枕过,亓杨从军之后,早就养成了给块空地就能睡下的好习惯,既然谢庭春都不介意,他自然也没什么关系。只是看到站在自己身侧的包子脸小厮,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富贵怎么办?同咱们挤挤?”
    富贵忽然被叫到名字,抬头便看到自家少爷正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地看着他:“富贵,你说呢?”
    我还能说什么!?
    富贵浑身一个激灵,赶紧站得笔直,义正辞严道:“不必了,我比较喜欢睡柴房!”
    说罢拎上自己的小包袱,撒腿就跑,身影消失在了驿站背后。
    柴……房……
    一阵冷风吹过,跟在身后的三娃和朱大郎交换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眼神。
    **
    屋子只有两间,稍大一些的自然给了亓杨他们两个,刚收拾完东西安置好,亓杨便拖了椅子到桌前坐好,从随身的包裹中掏出笔墨纸砚摆好,又拿出了一本大约一指厚的旧册子,神色严肃地在灯下翻开,有点别扭地拿着毛笔开始誊写。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嗯……”
    “驷,驷马难追的驷。”
    一个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谢庭春不知什么时候贴了上来,探出一指虚虚点在他拿着毛笔的手背上,横平竖直,一点点写出了一个“驷”字出来。
    “大哥好厉害,已经开始看兵法了,嗯?”
    谢庭春在他耳边发出一声轻笑,滚烫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亓杨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有些不对劲,又酥又麻,耳珠微颤,手中蘸满墨汁的毛笔一抖,洒下几滴墨汁,飞快地在宣纸上氤氲成了一片。
    “这是……义父给我的兵法心得笔记。”亓杨有点艰难地挪动着脖子:“狸奴,你离得这么近干什么?”
    “诶?”谢庭春身子不动,表情迷茫又无辜:“太近了吗?大哥觉得热的话,我帮你扇扇风。”
    两人诡异地对视了一会儿,亓杨默默转过了头。
    ……大概是我的错觉。
    一盏油灯如豆,二人一个写,一个看,竟然有了点儿岁月静好的味道。
    誊写片刻后,亓杨放下毛笔,将自己手中的歪歪扭扭的字迹和书页上工整的小楷做了一番对比,有些不满地皱起了脸。
    “为什么看着这么丑呢?”他认真而苦恼地喃喃道。
    谢庭春歪头一看,忍不住嘴角上翘。
    亓杨的握笔、点横竖撇捺全都是谢庭春手把手教出来的,他是个好学生,虽然速度很慢,却依然一笔一划地努力誊写,纸上每一个字都横平竖直,粗细均匀,看起来竟然有些稚拙的可爱。
    “大哥的字已经进步很大了,看得出下过苦功。”谢庭春鼓励地轻轻拍了下亓杨的胳膊:“只是结构疏密上经验有所欠缺。”
    亓杨听罢定睛一看,发现果然是这么一回事,立刻仔细琢磨了会儿兵书,又专注精神写了一行新的。只是舞枪弄剑的手到底不同于文人墨客,一面由于紧张握笔太用力,一面又怕自己手劲儿太大捏折了笔杆子,下笔时颇有些别扭。
    “不用这么用力,放松些。”谢庭春忽然伸手包住亓杨的手指,从他身后环住,提笔运气,带着他缓缓挪动笔尖,起笔,收势,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亓”字,紧跟着又写了一个“谢”字。
    “口教不如手教,轻重转折,粗粗具体,方脱手自书……我开蒙的时候,夫子便这么说过。”谢庭春将左手不动声色地按在了桌面上,从侧面看仿佛将亓杨整个人包裹在了怀中。
    亓杨全幅精神都集中在笔尖下流淌出的串串字迹上,对此无知无觉。在谢庭春的手把手引导下,宣纸上的字迹横平竖直,秀丽婉约,拿去做字帖也没有任何问题。
    笔锋一转,宣纸上从简略实用的兵法,变成了一句诗歌。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字迹也瞬间从工整秀丽变得潇洒自如起来,每当笔锋拐过一个弯,亓杨便感到自己手上笼着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虚无的东西一般。
    最后一横落下,谢庭春还依然攥着他的手,久久没有动弹。
    “这是诗吗?”一室静默中,亓杨望着那漂亮流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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