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男人与父亲刑宏十分相似,即使他们同样高大英俊,也都是擅于写写画画的媒体人。
这发现让他既觉新鲜,又感害怕。
虞仲夜仍专注于自己手上的笔墨,也不怎么搭理刑鸣。毛笔尖尖儿落在宣纸上,拖出一道长墨,如水蛇游江,一点声响也没有。
刑鸣观摩了一阵子就觉得没劲透了,悄悄又摸出书房,下了楼。
第一眼就看见老林,正坐在厅里喝菲比清早现磨的咖啡。
虞台长人虽生得顶顶俊美洋气,但行为习惯却相当老派中式,嗜茶远远多于咖啡,这又苦又涩的“黑药水儿”是菲比替刑鸣准备的。
老林见刑鸣朝自己走过来,道了声“早安”,还真是够早的,天刚泛出鱼肚白,复见林上月。
“刑主播今天气色不错。”一双眼睛从刑鸣的脸游至胸前,老林笑嘻嘻地说,“衣襟儿开了。”
刑鸣顺着老林的目光低下头,瞧见自己的睡袍带子散了,衣襟几乎全开,露出脖子、胸膛与腹肌,甚至从老林的角度或许还能看见他的耻毛与性器。
睡袍里头还是没穿别的衣服。光溜溜的身体擦蹭丝绒,特别舒服。
一晚上没睡踏实,反应木了些,刑鸣不感羞恼,反倒仔仔细细打量起自己的身体,胸口上布着密匝匝的一些吻痕,因为皮肤太白所以格外显眼——他一直不太满意自己的肤色,白得太娘,尤其最近瘦了太多,更有了那么点娇花弱柳的可怜之态。
见刑鸣仍敞着衣襟没反应,老林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其实挺费解,虞仲夜在部队那会儿瞧着一切正常,没表现出对男色独有偏好。再说都是为名求宠、为利爬床的,这些年他见得多了,而这位刑主播,凭心说也不见得比别的那些强出哪里。
最多就是皮肤白点,脸蛋俏点,还有腰挺细,屁股好像也可以……
刑鸣盯着自己看,老林盯着刑鸣看。正巧虞仲夜从楼上下来,看见了这一幕。
虞仲夜看了老林一眼:“你背过去。”
把手上拿着的画轴搁在楼梯扶把上,虞仲夜伸手把刑鸣拽向自己身前,盯着他半遮半露的身体看了好一会儿,才替他把睡袍带子系严实了,道:“换件衣服去,精神点。”
刑鸣乖乖上楼,走进虞少艾的房间。他以前落下来的衬衣西裤就被菲比收在虞少艾的衣柜里,挺多次,他睡虞少艾的床,也直接借穿虞少艾的衣服,反正男孩子的T恤都是宽松款,身高差不离,乱穿一气也无妨。
取回自己的衣物,穿上,刑鸣朝房里那些奖杯、球鞋与相片扫视一眼,隐隐对这位名字很好听的少爷有些愧疚,瞧着挺阳光的一个男孩子,好好一间卧室竟成了自己父亲藏污纳垢的地方。
回到餐桌上,刑鸣与虞仲夜面对面坐着,老林没有同桌用餐,跟刑鸣打了声招呼,又打算回宾利车上等着了。听老林的意思,他是来接虞台长去机场的。虞台长跟美国公司合作的项目才谈到一半,还得尽快奔赴洛杉矶,去把剩下的一半给谈妥了。
老林走前,虞仲夜把自己早晨才完成的那幅画交给他,吩咐说:“晚些时候,你带小刑去把这画捎给四爷。顺便转告他,等我回来会亲自登门拜访。”转头又看了刑鸣一眼:“再转告四爷,这是我台里的小朋友,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他尽管教育。”
老林跨出门,走了。刑鸣仍低着头,心里一通琢磨,虞仲夜口中的“四爷”,不是清穿剧里的雍正,而是昨晚上才照过面的胡石银。
菲比做菜特别不错,中式西式都拿手,估计是考虑到刑鸣刚出院不久,一桌汤汤水水、特别清淡的食物。虞仲夜食量不算大,这会儿已经放下了筷子,对刑鸣说:“晚上再去,这会儿人该刚醒,下午一般还得进行帆船训练。”
明珠台台长的人脉圈自是没话说,听上去两人还算相熟,刑鸣“哦”了一声,垂着眼睛,不停地拿勺子搅动杯子里的咖啡。历经昨天一场交锋,有点不情不愿的意思。想了想说:“我晚上还有别的事情。”
虞仲夜低头喝茶,连眼睛也不抬一下:“推了。”
“可我跟同学约好了去探望师母。”好在还有李梦圆这个挡箭牌,刑鸣不慌不忙地拒绝,“也是为了我那个医改的选题。”
“同学?”虞仲夜正视刑鸣,眉尾稍稍抬高,露出一点感兴趣的表情,“那个姓李的小姑娘?”
刑鸣“嗯”了一声,也没多作解释。他自忖没必要,到目前为止,他跟李梦圆还保持着再纯洁不过的同学关系。只不过,但凡苏清华跟他提过的事情,于恩于孝,还是很值得他考量的。既然落花一直有意,师父又赞许有加,他这流水也没理由就得这么无情。
刑鸣自认思想开放,没什么劳什子的处女情结,不介意未来的妻子在他之前是否还有别的男人,同理可以推测,或许也不会有女人介意他是否与同性有过这么不光彩的一段。打从开始他就没放弃一个念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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