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在了钟离情的手。
“裳裳、你.湿.透.了.呢。”
她贴在楚裳唇边暧昧地说,骇人的蛇瞳满是兴味与爱欲,手指抵着布料在花门前来回地划着,划出一条花缝,划出更多的花液,划得花朵颤巍巍的。
“啊哈、”
楚裳因身下的刺激眼眸变得水润,手动了动想要抓住什么,却因为手铐的原因什么都抓不住,自由的双脚则曲了起来夹着钟离情,似是要阻止她,又像鼓励她。
“离情...嗯.....我要、抱你,”
情事过半,楚裳神智虽然有点不清了,但仍旧硬气说出自己的诉求,不过‘抱你’这两字不知怎么得轻了很多,像是害羞着不肯说出口。
要是以前钟离情肯定立刻心都化了,放开楚裳。但现在的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扯掉楚裳湿漉漉的内裤,呵着气媚声道
“那可不行呢,我是不是忘记说了,我现在要惩罚裳裳呢。”
她滑进了温热潮湿的花穴,她的手指此刻有着些许鳞片,磨地穴肉缩得更紧。
下体足够湿润,可被侵入的感觉还是很明显,以往只会觉得兴奋,可听到钟离情的话,今天的楚裳心中一小团委屈冒了出来,她用着自己没察觉到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嗯啊、臭、臭蛇、你、你又作、什么。”
火药味十足,如果不仔细去发觉说话人的语气与往日不同,那轻不可察地委屈与控诉。
钟离情自然发现了,她指节微曲,楚裳就难以抑制地发出喘息,她边抚摸着湿滑柔嫩的花穴里的褶皱,一边细细亲吻着楚裳的脖颈,含糊着说
“你忘了吗?抛下我的事情。”
说到抛弃,她的手忍不住用力了几分,进得更深。
楚裳饱满的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本就红润微肿的唇被咬得更加可怜。
“我、哈、没、没有。”
钟离情已经摸到了花心最深处,汁液黏糊糊地蓄了一壶,随着她开始抽送中指,细微的水花声渐渐响起,还有床头清脆的碰撞声。
“你知道吗裳裳。”
“那天我上午还在想和你一起去吃烤肉,然后度过属于我们的美妙假期。”
“下午就得知你回不来的消息。”
钟离情的瞳仁变得加更长,眼中的血色更加浓郁,仿佛能滴落鲜血,若是楚裳细看,可以看见那原本就混沌的一片染上了疯狂和偏执。
楚裳被插得很重,微不足道的痛感和巨大的舒爽冲击着她的神智,只能下意识的想要去抱身上的爱人,却只能拉紧金属的链条。
“我在想,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怎么会遇上那种家伙呢?你怎么会、逃不掉呢?”
当她被恐惧控制着心神,慌不择路地调出所有学园猎杀者的生命特征时,属于楚裳的那一栏心跳为0——意味着死亡。
那时候,她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嗯啊、离情、”
楚裳好不容易抑制住,弱弱地唤了一声钟离情,下一秒却又被干软了。
“然后我就在想,你怎么忍心抛下我呢。”
“不过我立马意识到了,是我的错。”
“是我对你心软,顺了你的心,让你去猎杀队。”
手指淋着汁液从软烂缩紧的穴肉抽了出来。
“是我顾及着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没好好告诉你遇上你无法应对的敌人时要抛弃一切保护自己。”
又狠狠地操开了花穴。
“是我,让你离开了我身边。”
钟离情声音很轻,却病态十足。
她笑了笑。
“所以这次我发誓会好好保护你的。”
“当然,我也要惩罚你擅自离开我的事情。”
第二根手指加入。
好胀。
楚裳的喘息越发急促,她想说的话在开口的时候就破碎地只剩下呻吟。眼尾潮红得媚意尽显,与她平日里英气明艳格格不入却更为诱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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