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枣糕的香气覆盖他身上的柑橘味道,甜蜜馥郁轰然炸开。
这回可没有糖醋里脊给他打掩护了,还好秦炽没多问,只是耸着鼻子吸着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周泽瞧着他的动作,耳朵烫得快要着火。
好似自己打手枪的精液在被人仔细闻着,刺激得他穴内空虚瘙痒,再次分泌出渴望的蜜液。
“好甜的味道。”秦炽认真地说道。
他在周泽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时,就已经猜到枣糕的味道是从女穴里面分泌出来的。既然阿泽能有女穴,为什么不能有异香?
刚才阿泽,是情动了吗?
秦炽内心雀跃,欲根昂扬蓄势待发,高挺的肉棒把浴袍顶成山包,突兀地伫立着,恍如平地起陡峰。
周泽瞥见秦炽傲人的“资本”,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即便他畸形的身体不允许他找伴侣,他还是想要正常的欲根,能显得他不是那么怪物。
除去羡慕外,他更想的是小炽能把肉棒插进他的女穴,这么粗,这么硬,插进去应该能爽到上天吧。
周泽强制把自己的眼神从青年顶起的山包上挪开,他已经三十三岁,这样看着后辈下体实在为老不尊。
秦炽遗憾地看着青年收回渴慕的眼神,他本想遮掩着不让发现,没想到阿泽居然不介意。
如果阿泽能摸摸他的肉棒就好了,用他修长的手指,摩擦自己的欲根,他会憋着射意,直到囊袋中的精液能射满他的肚皮。
“阿泽……”秦炽缠绵地唤着青年的名字。
阿泽没有像之前在电梯一样抵触他,说明在阿泽心中自己还是不同的。
周泽眼神闪烁无处安放,青年的声音好似风吹过稻田,一波又一波荡下去,软中带硬,挠得人全身发痒。
稻浪遮住根系的粼粼水光,也遮住泥泞的土壤。
“小炽,时候不早,你也早点睡吧。”
周泽心慌气短,青年的眼神热切,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宛如古代临刑逼供时在犯人身上逡巡的烙铁,燎烤着他的肌肤,攻陷着他的意志,让他恨不得跪在地上,献出自己身体和所有的秘密。
“阿泽,我能睡沙发吗?”秦炽耷拉着眉眼,“酒店好空旷,一个人睡我有点害怕。”
周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完全想象不出来他害怕的模样。
“真的,我打小就害怕一个人睡,小时候父母说带我去加拿大玩,回国的时候,直接把我扔在酒店,一觉醒来后,他们全走了,只留下管家,让我在当地念书,”秦炽用余光睨着周泽的神色,“在剧组这么多天,我一直没有睡好觉,阿泽,我睡沙发,你把门开着,好不好?”
不得不说,秦炽真是表演天才,胡话信手拈来,完全看不出表演痕迹,刺激得周泽瞬间心软。
“那你睡床,我睡沙发吧。”周泽思忖,没有他睡床,客人睡沙发的道理。
秦炽帮他不少忙,连这点请求都不愿意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
两人讨价还价十五分钟后,最终以分被睡同一张床结束。
周泽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他穿着宝蓝的睡衣睡裤,只露出一小截锁骨和白皙的手腕。
即便只有这么一点,也足够秦炽想入非非。
酒店的鹅绒被在暖橙的台灯光下显得异常温馨,他裹着被子望着周泽的脸,明暗的光影错落在他干净的脸颊上,宛如夜深洗完澡正欲上床睡觉的妻子。
秦炽压下自己的渴望,他怕自己真的扛不住会如饿虎扑羊把他压在身下。
“我关灯了。”周泽郝然。
“嗯。”秦炽闷哼着探出头,惯常嚣张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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