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爱。
这么女性化的公寓,不像是林越北名下的,白柠懒得多事,就没问,反正住不了太久,过段时间,重办的身份差不多该下来了。她该干嘛干嘛去。
新地方总能给人带来愉悦的新鲜感,白柠发现这里居然连唱片机都有,迫不及待地坐下来去操作。
她不太会弄,林越北顺便搭把手的时候,问她:“真就这样了?”
白柠心不在焉:“你想哪样啊?”
“还能哪样,想你和他白头偕老呗。”
她敛敛眼神,看他时已不再含笑,她和陈沿一样,总是努力不去牵扯过去,但身上总有一根筋无法伸展开,强行去忘,便被拉扯至疼痛。
越不愿提,越被人提起。
“就当我是拉皮条的吧。”林越北停下手头动作,屈膝半蹲,推镜框的模样倒有陈沿那三分败类味道,“你们以后和好,少不了我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会的。”
“真的不会?”
她嗯了声。
“那如果我说,五年前的结果,自始至终都不是陈沿想看到的呢?”
“你要为他说话吗。”白柠问,“照这样说,又薇的死也不是你想看到的,那他放过你了吗?”
“别的没学到,他的冷血,你倒是学上七八分。”
她只是温温地笑,拨弄唱片机,这不是老机子,还有蓝牙系统,歌反而是老歌,林忆莲的女声动情到极致:……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
临近傍晚,乳白窗纱虚掩着外头阑珊的霞光,缥缥缈缈地透进室内,染着白柠一大半的脸,印得瞳眸亮晶晶的。
来之前,林越北准备一席话的,此时不知从哪里说起,只是递给她一沓打印件。
“这是什么?”
“陈家的病历。”
“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种东西,按理来说不应该绝对隐私的吗。
当然,林越北这种人,背后搞这些玩意,并不让她意外。
“我本意是想看他们家的精神病史。”林越北说,“无意间发现陈沿有不少记录,你要是闲来没事,可以多翻翻。”
“你翻他家这个做什么?”
“不知道啊。”他又改口,“可能,就是想看看她之前的生活吧。”
白柠恍惚。
有时候这人也蛮可怜,大概真的无迹可寻,竟然去找这些。
她没有第一时间看陈沿的,反倒是找着孟若云的精神科看病记录。
抬头看林越北,见怪不惊,早有预料。
得是家族里有遗传史的,才生出陈家兄妹那样极端的人吧。
最后,白柠才去看了陈沿的。
这种病历调来的话不是件难事,保险公司都会根据看病记录来调控保险额度,只是能挖出陈家的信息,不得不承认林越北还是有些本事。
白柠一边敬佩,目光瞄到各式记录上。
面色忽然沉下去,眼睛僵硬。
林越北可能看了很多遍,所以对上面熟悉得很。
几乎能把陈沿多年前的事迹,倒背如流给她听。
除去给白从捐过超常的血量,也在白从精神失常的时候为帮他保持冷静而自己受伤,期间不是没有过被砸东西被抓咬,当然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的小上。最大的是陈沿后来为妥协亲自护送白从回家的路上发生严重车祸。导致头部胸部以及各项器官受到剧烈撞击,大出血到手术床被鲜红浸透,医院给他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全身大换血两次,人在icu住了一月。
第二次病危的日期刚好是五年前的除夕夜,白柠他们合家欢乐,陈家那边,孟若云眼睛都快哭瞎了。即使如此,还是被人拦住,没能找白柠麻烦。
即使如此,陈沿在出院后没多久,还是因为肾型相同欠下捐赠协议,愿意让出功能较好的左肾给白从。
光听林越北讲解就觉得挺惨了,更别说上面还有详细的文字介绍。
“你哥哥真的不是正常人。”林越北淡淡陈述,“他或许早就感知到陈沿是什么人,所以不止一次想要置陈沿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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