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阿诺以及自己料想的很不一样。
好久,陈沿唇间挤出几个字:“我们要结婚了,见家长不是很正常的吗。”
“很正常?”白柠反问:“像昨晚你母亲找我那样吗?”
这话果然将人唬住,不再言语。
她是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却太懂得如何击中心脏的致命处。
白柠坐司机车离开之后,阿诺赶过来。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计划如常进行,兴致勃勃地问:“白小姐呢?”
陈沿拧眉,“走了。”
“走了?”阿诺惊诧,“您没和白小姐说一同去探监的事情吗?”
“说了。”
“怎么样?白小姐是不是很希望您过去?我就知道——”
陈沿面无表情说了一个字。
“滚。”
*
劳动工厂。
白从不同于其他犯人,他是个精神病患者,按理说应该送去精神病院看守,因为某些原因只能在这里和其他人一样干活受苦。
他智力不全,学东西慢,做工也慢,常常因为手足不受大脑控制而导致失误。
白柠过去的时候他正在被车间管理训骂。
“你自己说说看,今天是第几次了?”
“一天下来你做的那点工不够赔水电费的。”
在这里挨骂是常有的事情。
白从哆哆嗦嗦,嗫嗫嚅嚅,吭不出声,一个劲儿地点头。
其他做工的犯人习以为常地发出笑声,这里平时没别的乐趣,只有这个傻子,每天都能给他们带来欢乐,没乐子的时候,有人还会故意伸腿绊他一脚。
带白柠过去的负责人在门口轻咳了声。
管理和犯人们这才注意到有人过来。
“领导。”
“这个犯人正准备走转院程序,这边的活儿就不需要他再干了。”负责人言简意赅。
“好的,我明白。”
这种地方难得见一个悄姑娘家,所有男犯人都盯着白柠看,谁也想不到白从那个傻子强丨奸犯还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而且这妹妹气质不凡,身上衣物和首饰都不是他们平常人能看得到的。
白从在管理的指使下,踉跄地从自己的位置离开,腿脚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动作笨拙,来到白柠跟前的时候差点摔着。
白柠皱眉,去扶他的胳膊,“哥。”
白从上唇埋咬到嘴里,一句话说不出,哽咽着,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以往,他每次见着她都会澄清自己没有杀人,都会问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
可白柠每次都答不出来,都无法完成他的愿望,所以他问的次数少了,这一次甚至什么都没问,一个劲儿地难过。
白柠过去抱他,他却忽地倒抽一口凉气,往后一躲。
“怎么了?”她语气紧张。
“大概是累着了。”管理打着笑脸迎过去,“白小姐先带着他去隔壁屋休息吧。”
早就入了冬,白从身上的衣服依然单薄,只有两件,掀开外套,便看见内衫浸着洗不掉的血渍,一大片。
而里面的肌肤,则早就溃烂一片,血肉模糊。
白柠愣了片刻,发声质问:“这是什么情况?!”
她知道白从在这里过得不好,但不知道会这么糟糕。
陈沿明明答应她的。
为什么还要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本来在难过的白从看见妹妹这样失控,抬手去拂她眼角的泪,“我没事,我……想……睡会觉……”
话还没说完,白从浑身一软,无法自控的,直生生摔在地上。
25. 抽血 卑劣(修)
前一秒还说自己没事的哥哥, 下一秒就倒下去了。
表面的和谐被打破,残酷的真相显露出来。
用最快的时间来到医院,白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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