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多少有些想通之处,她看得出他的画功很好,笔墨谨严,风格柔韵雅秀,隐隐有吴派遗风。她当时好像还和浅浅打赌五块钱,说他学画至少十年以上。浅浅为此专门找人打听了,最后得知他出生绘画世家,还没学会说话就已经开始学习画画。
她后知后觉地想,难道是当初她拿别人打赌,所以今日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不过眼前这人怎么说也是为数不多的下注自己能通过高数考试的“知音”,刚才还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忧,于是她友好地冲他笑了笑,“你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
“好啊。”他笑起来,眉目分明,还挺好看,不同于宋月那种成熟的清冷,他身上有着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的干净纯粹。
吃完饭她去教学楼,他去图书馆,倒也正好顺路,进教学楼之前他掏出一个笔记本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我以前上课的时候整理的一些重点,你可以看一看……还有,下午的考试,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加油。”说完急急忙忙走了。
看着他略显匆忙的背影,她恍惚间明白了他这一路上的欲言又止所为何来,不由暗暗感叹,这孩子也真不容易,怎么就好死不死地把注压在她的身上了?还得大清早给她送笔记。
唉,看来是真的很怕输啊。
入我相思门(6)
下午的数学考试还算顺利,虽然还是有些题不会写,但是比之前几次考试拿到卷子就一脸懵逼的状态不知道好了多少了,掐着时间交了卷子,出了考场她自我感觉还挺良好。
陆黎和浅浅早就等在教室外面了,见她出来又是递水又是捏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刚从战场回来。
“怎么样?怎么样?感觉考的怎么样?”
两人好像比她还紧张。
“还好吧,就那样。”
陆黎急了,“唉,你别这么说啊,我可是下了重注在你身上的。”
她无语,“喂,你又瞎凑什么热闹?”
“我这不是听浅浅姐说你这赌局场面太惨淡,压你过的人屈指可数,所以想帮你站站位嘛。我可是把我全部家当都压进去了,小蹊姐你可不能让我血本无归啊。”
浅浅一听立马紧张地问:“你压那么大?”
“对啊,小蹊姐前两天给我的二十块钱,我全压进去了。”
“……”
她都懒得吐槽他全部家当就二十块钱的事,只是问他,“唉,你好像是跟我考同一场吧?”
“对啊,我在隔壁考场,半个小时就写完了,实在无聊就提前交卷了。”
“……”
三个人一起去吃饭,本来成蹊是想吃食堂的,但是考虑到梁司浅这个大小姐不喜欢吃食堂,所以就一起去了学校的商业街。
吃完饭陆黎抢着要买单,她们还挺欣慰,想着孩子还真是难得孝顺一回请她们两位姐姐吃饭,谁知道他一打开钱包,里面竟然只有五毛钱,夏成蹊爆锤了他一顿,最后还是浅浅付的钱。
走出餐厅,陆黎还挺不服气,嚷嚷着等考试成绩一出来他就能得到一大笔钱了,到时候一定请他们吃顿好的。
夏成蹊见他一副好像自己赢定了的表情,倒有点哭笑不得,她自己都没底呢,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周末的时候她照例去给小圆圆上书法课,这也是最后一节课了,小丫头还挺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一直问为什么以后不教她了。
“圆圆学得很好,应该找更好的老师来教你。”她觉得自己水平有限,再教下去可能就要误人子弟了。
宋阳和云敛出去参加一个慈善会,不在家。家里的管家把最后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了她,还多给了一个红包,说是圆圆的父母授意的,感谢这几个月来她对圆圆的照顾,她也没有矫情,直接收下了。
最后一门专业课考完正好是星期四,早上起来就发现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不过生在南方这么多年,深知这儿冬天下雪概率实在不高,即便是下,也不过是飘几朵稀疏散乱的小雪花,没一会就停了,她没在意,连伞都没拿就出了门。
结果倒真的如她所料没有下雪,但是下起了雨,她一出教室就怔住了,雨下的还挺大,淅淅沥沥,雨珠子沿着教学楼的边缘落下来,在水泥路上溅起水花,支离破碎的形态。
浅浅也没带伞,两人只能站在走廊上等雨停。
“对了,小蹊,下午我家里就来接我了,你什么时候走?”
虽然离学校规定的放寒假日期还有一个星期,但是考试全部结束的学生完全可以提前回去了。
“我买了十六号的票。”
相比于其他学生一结束考试就迫不及待地往家赶,她每次放寒假都是在学校规定的最后离校日那天才走,她对回家过年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热情,能拖一天是一天。浅浅猜到可能和她的家庭有关,不过她不说,她也不会多问,只是叮嘱她路上要注意安全。
说完这些,浅浅就开心地和她说今年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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