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诈输,与他周旋,还要力保损失最小,实在是很耗心力。
她叹道:“那我心里有你,你可知知道?”
百里蔚张开手掌,当做大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金露风的发。以前她做公主,金露风还没与皇兄定亲之前,也为自己梳过发。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桀骜不驯的表姐对自己格外的热情,也许是没有同龄的姐妹一起玩耍过吧,她好像很喜欢自己。
当时的自己,也是很喜欢金露风的,应该说是崇拜?毕竟京城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女子,武艺高强,还打过仗,总是神采飞扬的,连皇兄都不放在眼里……
“若表姐是男子,一定会是我的驸马……”
百里蔚扶额,真是童言无忌啊。
事到如今,百里蔚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对金露风更恨一些,还是喜欢更多一些,她只知道,当听说金露风可能会死,她害怕极了。若是金露风真就这样死去,那个惹她生气,让她痛恨,又给她温柔依仗,让她无比安心的人,就这样死去的话……
未免太不负责任,也太让人寂寞了。
百里蔚轻柔地将金露风的发别到耳后,露出她的面容来,金露风的容貌更大气一些,带着一种硬朗的、独具侵略性的美,但只要她愿意柔软下来,就无人能抗拒她的深情。百里蔚恍然明白,是她一直在逃避这份感情,因为什么都不做,显然更加轻松。她永远被胁迫,永远被紧逼,一切背德之事皆与她无关,她不接受,也不拒绝,扮演着无辜的受害者。可人非草木,怎会无情,她折服于她的智谋与勇武,敬仰她的才华与学识,贪恋她的体贴与温暖,即使有着那么多不堪的往事,她终究还是爱上了她。
既然认清了自己的心意,百里蔚便再也不想和金露风彼此伤害。她郑重道:“今后莫要再胡闹了,规规矩矩地做朕的良臣。”
金露风睁开双眼,若没有记错,这是百里蔚第二次向她提出要求。上一次还是在成为皇帝之前,百里蔚冒着雨来到将军府,要自己帮她得到皇位。金露风伸出手去,轻抬起她被雨水打湿,楚楚可怜的脸,说“那我要你”。
她再次伸出手去,百里蔚就在她的眼前,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触手可及,可她的心境已大不相同,当时只是想趁人之危,讨要承诺,如今却是真心想与她携手同行,朝夕与共。
“那我要你,行吗?”
不是强取豪夺般地逼她献身,而是小心翼翼地,争取她的芳心。
“好。”
百里蔚的回答与之前一般无二,只是这次说完之后,她嘴角含笑,附身吻住了金露风的唇。
金露风受宠若惊,她不敢动作,生怕惊扰了百里蔚难得的主动。百里蔚轻易撬开了她的齿关,柔软的舌钻进口腔中,引她的舌共舞,像是蝴蝶在吮吸花蜜,吸取着她肺里的空气。
金露风感觉这只蝴蝶渐渐飞进了自己的脑中,在敏感脆弱的神经上扇动着翅膀,激荡起一波又一波原始的快意。原来被所爱之人亲吻是这样快乐,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便可以让人心生满足。她渐渐有些气息不稳,伸出手去推百里蔚,却因为手伤使不上力气,被百里蔚握住了手腕。
待百里蔚吻够了,才抬起头来,金露风大口的喘着气,她的手腕还被百里蔚攥着,也许是连日征战太过疲惫,也可能是色令智昏,让她暂时忘记了抵抗。
百里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金露风,半个月的亲政,让她终于开始有了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年轻的皇帝面色沉沉,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命令着她的臣子。
“过去你为所欲为,朕都不再计较。如今朕既然应了你,你便不可再如之前那样待朕。从今以后,朕与你人前是君臣,人后是爱侣,应当彼此尊重,彼此信赖,不可行悖逆强迫之事,也不可无故争风吃醋,牵累他人。你可明白?”
金露风郑重地点头。她本就是想求百里蔚的一颗心,如今愿望已遂,又有什么不能为她去做的呢?
百里蔚看着这样顺从的金露风,心中十份满意。金露风先前被她吻得七荤八素,面色潮红,眼角似乎还有湿意,她的中衣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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