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会死。
百里蔚痛得汗如雨下,她当然记得,那次,是金露风单方面跟她在一起没多久。金露风刚从边境回来,刚回来就直奔她的寝宫,她笑靥如花,竟然主动地张开手臂讨要拥抱,金露风便欣喜地迎了上去,就在抱上的一瞬间,一把匕首刺进了金露风的胸膛。
百里蔚为了刺杀金露风,日日背记人体脏器图,她刺的很准,正中心脏的位置。可金露风却没有死,她甚至只是流了点儿血,将匕首一把拔出,随便点了几下穴道。她似乎没有料到会被百里蔚刺杀,眼中盛满了难以置信,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百里蔚当时还是一个相对纯良的公主殿下,第一次动刀子杀人,本来就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谁知没有成功,她愣愣地看着怒火滔天的金露风向她走来……
那个晚上,百里蔚终身难忘。她才经人事,完全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些个磨人的手段。金露风调教人的手法一流,她被逼着做尽羞耻之事;身体被金露风牢牢把着,撩拨到极致,要说什么淫荡下流的荤话,也都不得不说,说到金露风满意为止。
她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尝试过刺杀金露风,她不知道金露风为什么没死,但那样的夜晚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金露风轻笑道:“你那时候真是听话得可爱,背对着我跪在那,跪都跪不稳,掰开自己的下面,哭着求我进去,我说声音太小了听不见,你就乖乖的,又大声求了一遍。”
羞耻的记忆涌上心头,百里蔚脸色绯红,她闭上眼睛咽了口口水,骂道:“闭嘴!你个禽兽!”
金露风站起身来,反手拿着皮鞭,用鞭柄在百里蔚的身上画着圈,从锁骨到胳膊,到大臂内侧,沿着腰线一路向下,在绕过肚脐转头向上,最后落在了百里蔚的胸前。
百里蔚仅着一层中衣,胸前那块的布料本来是很圆润光滑的,被金露风拿鞭柄这样勾画着,渐渐地浮起两个小丘。
金露风戏谑道:“陛下被鞭子这死物玩弄,也能这么快有反应,真是天赋异禀啊。”
百里蔚羞愤的欲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要打就打,不要做些有的没的。”
“陛下放心,臣会打你的。”金露风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臣今日才知道,为何军营里那些人,都很喜欢提审别国来的女细作,小鞭子一抽,确有几分情趣。”
金露风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来,那是她的贴身之物,转赠给百里蔚,却被百里蔚拿去给她下套,现在就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她将玉佩递到百里蔚嘴边,强塞进她的口中让她咬住。“我变卦了,不想听你喊了。你不是把我的玉拿去做套吗,现在就咬着它挨打,挨够五十鞭,给它赔赔罪。”
百里蔚口中冷不丁被塞了一块冰凉的东西,又听金露风在那里胡言乱语,五十鞭?咬着玉挨打赔罪?什么鬼东西?她刚要把玉吐出来骂金露风,却听到破空的声音再次响起,百里蔚本能地收紧了皮肤,鞭子落在她的身上,“啪”的一声。
鞭子一下接一下地落了下来,百里蔚下意识地紧紧咬住了口中的玉,赔什么罪?现在这玉就是金露风本人,这就咬死她!
五十鞭打完,百里蔚痛的精神恍惚,只记得狠狠咬住玉佩。她雪白的中衣被抽得残破不堪,变成一块破布挂在身上,裸露出来的地方则是布满了红色的鞭痕。金露风有意为之,很多鞭子都招呼在了百里蔚胸前柔软的地方,让她又痛,又被撩拨。胸前一对蓓蕾早就已经红肿不堪,配着附近的数道鞭痕,像是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
身体的全方位感觉到了刺激,某个位置开始变得湿润起来,当然百里蔚自己是感觉不到的,她全部的意志都放在了抵抗鞭子痛去了。
金露风将百里蔚口中的玉拿了出来,玉被咬的紧紧的,金露风心情大好。
她附在百里蔚的耳边,冷不丁地说:“猜猜你湿了吗,猜对给你松绑,猜错了,就惩罚你。”
百里蔚闻言,恨不得把金露风的脑袋砍下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她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会湿啊?她下意识地并了并双腿,想要骂金露风不要脸,却发现……底裤像是被什么东西粘在了身体上……
百里蔚嘴硬道:“没湿!”
金露风见她表情尴尬,早就心知肚明,她笑道:“哦?是吗?”
金露风拿着鞭柄,从百里蔚的裤子边探了进去,在里面探索着。中衣裤子本就肥大,这么一弄自然便滑落下来,底裤自然也不值一提,轻而易举便被挑落。
百里蔚下身一凉,慌忙道:“你干嘛……”
她还没有说完,一个异物便移到了她的腿心,正是金露风手中的鞭柄。皮革制成的柄带着金露风手掌的温度,顶了上来,在泥泞之处肆意搅拌,发出了小小的“噗叽”的声音。
金露风搅了一会儿,将鞭柄拿出,举到百里蔚跟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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