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蔚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她正不知死活地用手指去夹金露风挺立的尖端,感觉到那一点慢慢在自己的指尖充血变硬,真是奇妙的触感。她正在疑惑为什么金露风不再发出声音,抬头便被一吻封缄。
金露风不似刚才那般谦让,她如火如荼地进攻着百里蔚,势必要她臣服。刚尝过甜头的百里蔚哪里肯依,她牢牢地筑起防御工事,试图反击,手上也配合着动作,欲争回主导权。两人唇枪舌战,短兵相接,都不肯认输,空气中传来嘬嘬的吮吸声,像水牛的蹄子陷入泥泞,用力拔出来会发出的声音。
在深宫里养尊处优的皇帝终究比不过身经百战的将军,几个回合下来,百里蔚丢城弃池,一败涂地,她就像落入深海,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掠夺,大脑开始因为缺氧而无法思考,一片混沌,放在金露风身上的手也停下来了,无力的攀在那里,再也不能使坏。
金露风不再止于口舌之欲,她向下亲吻百里蔚的下巴,再一路巡游,经过脖颈、喉咙和锁骨的深窝,故意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吻痕。她伸手托起百里蔚胸前的柔软,仔细端详:圆润、丰腴,上面的肌肤是奶白色的,嫣红的尖端挺立着,像东瀛传来的甜点雪媚娘,配一颗硕大的樱桃,真可谓别具匠心。百里蔚虽然瘦,这处可一点没有长小,兴许是自己这些年辛勤耕耘的结果吧。金露风抬头看看百里蔚,见她一副神游模样,如果她知道自己此刻所想,定要骂自己一句不要脸。想到这里,金露风的心情便格外好,她不客气地将头埋入百里蔚的胸前,将其饱尝。
金露风用膝盖去顶百里蔚的腿心,感觉到一片黏滑,不再是单纯的温泉水。她知道百里蔚准备好了,便合拢了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百里蔚正沉浸在爱抚中,眼前是她熟悉的人,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感觉到自己毫无防备的双腿被轻易分开,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那感觉并不陌生,进入也毫无阻碍,似乎自己的身体已经渴望许久,门户洞开,只等它来殷切垂怜。它在体内翻转搅动,抽插自如,很快便激起涟漪阵阵,柔媚的声音轻易地从口中泄露。她推拒着金露风,却并不是要让她离开,只是无意识的,找个地方使出力气。
一个抽离之后,再次被填充,却不知为何,变得格外膨胀,撞得甬壁生疼。当反应过来是增加了一根手指,百里蔚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羞耻和膨胀感席卷了她的身体。越来越快的穿刺和冲击,仿佛要将快感通过体内的那一点上达天听。百里蔚蜷起了脚趾,不由自主地留下泪来,她的身体已经被欲望牢牢掌控,除了随着浪潮翻涌之外,绝无止息。
偌大的汤泉殿内,不时传来女子细碎的呻吟,愈演愈烈。像燎原之火,一开始只是星星点点,却渐渐将整片天空都映成火热的红。
百里蔚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又浑然天成的爱,她的身体久久不能平复。金露风却顺势倒在她的身上,在上方抱住了她。
百里蔚疑惑不已,她不适地曲起膝盖来,大腿却触到了金露风的修长的腿间。她脸腾地红了,那里一片湿滑泥泞,柔软的毛发浸了微凉的体液,与自己的大腿相贴。
金露风竟然也……动了情。
百里蔚不敢动了,她感觉金露风一手揽着自己,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在她自己的双腿之间停下了,她的手背抵着自己的大腿,曲起了手指,在那里轻轻揉弄。
“你……”百里蔚察觉到了她在做什么,越发难为情了,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尊石像,要与金露风共同分担这羞耻的秘事。
“等我片刻,很快就好了。”金露风低喘着,手上动作不停。
她将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百里蔚眼中,令百里蔚忍不住想到那被刺死的刘男,若是自己此时杀了她,真的不费任何功夫。
可细细想来,却还是希望她能活着。在困难的时候帮助她,在受伤的时候安慰她,在床榻之上,取悦她……
想到这里,她真的羞得不敢睁眼了,耳边不断传来沉重的呼吸,大腿上感觉到的手指动作越来越激烈,终于听到了一声更为隐忍的喘息,压在身上的躯体轻轻颤抖。
百里蔚睁开了眼,眼前的人鼻梁直挺,秀气的眉舒展着,嘴角微扬,似是十份愉悦。
原来她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11. 养鱼
今日的朝堂也吵吵嚷嚷,并不平静。
讨论的内容是东夷议和之事,东夷的使臣不日进京,希望在入冬之前与天朝通商贸易,好用草原的牛羊来换过冬的粮食。朝中大臣分为主战和议和两派,主战派以监国将军金露风为首,议和派则没有明显的领头人,好像大家都是不约而同。
礼部主事方世白前段时日亲见皇帝,与皇帝商讨治国之策,深得圣心,官职便从正六品的主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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