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这件事频频被人提起,让皇上在思考此事时,其中利弊想得他心中烦闷。
心中烦闷纠结的时候,总得找个人说说话,便是皇上也不会例外。
只是朝中的官员之间盘根错节,相互牵制,很难找出全然中立的人。
而陈焕,十几年来从规整宫规到以命相救,无论何时陈焕都是皇上用得最得手的奴才,陈焕也从未叫他失望过。所以在皇上看来,能让他全然放心、永远不偏不倚的,也就唯有陈焕了。
前朝奸宦误国,当朝□□口头上留下过话,朝中之事严禁官宦插手,所以皇上就算再是信任陈焕,以往也从未将朝中之事与他提起过,这一遭唤陈焕过来,虽然问的是立后的事,实则多少牵扯到未来太子之位,若要是细揪起来是有些破了祖训的。
陈焕从不谄媚,不代表他不会向着人说话。字字句句明面上是为皇上分忧,实际上是对贵妃多有偏颇,却又叫人挑不出错来。
他说话时脸上不带表情,皇上问一句他便答一句,绝不多言,进退有度,字字在理。
皇上瞧着规规矩矩的陈焕,又想到这么多年来仗着皇恩有恃无恐的刘公公,心里不禁唏嘘。
不日就是刘公公要发配去给先皇守陵的日子了,当今圣上还真是仁慈,刘公公都被扣上了诬陷贵妃的帽子,同时又犯了欺君之罪,竟然还念着旧情留了他一条性命。
此时刘公公的住所已经被两个侍卫看住了门,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
陈焕自然不属于这“闲杂人等”,他推门进了刘公公屋中,室内淫/靡又夹杂着一些血腥的气味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听到有人进来的翠儿充满了期待望了过去,见是陈焕,心中的期待落空了了一下,但还是一路膝行爬到了陈焕身旁,有些血污的手抓住了陈焕的裤腿,神色有些许疯癫,以往有些娇滴滴的声音此时有几分嘶哑,“陈司公,陈司公,救救我吧,翠儿的人都是您的陈司公……”
不等陈焕厌恶地踢开她,翠儿身后就有一只大手身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拉扯了回去。
刘公公穿戴的整齐,与翠儿那大片的裸露正好相反。他看见陈焕,眼眸中露出了刻骨的恨意,有些猩红,他恨恨道:“陈焕,哈!演这半年的戏,挺累的吧?你可真真是个狠心的啊,你那对食在这期间没少受委屈吧,啊?”
在皇上面前他吓得失了魂儿,反应不过来,可被关押了起来之后那么一想就想通了,明显是陈焕和贵妃早就串通好了,故作不合,等着他跑进圈套里面来呢!
他在皇上面前说话有分量,能让皇上打心底里重视。陈焕这是不想自己去碰这触霉头的事,但又想让人提醒皇上,让皇上重视此事,所以利用了他。
同样一件事,奴才往上进言,与皇上自己主动提起,结果大不相同。
只可惜等他反应过来,皇上早就下完旨了,在这里被人看守着,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论狠心,咱家可比不上你啊,刘公公。”陈焕的视线从翠儿那满是伤痕的身上扫了过去,明明翠儿身上几乎不着寸缕,那一身伤痕也能引起不少人心里的暴虐来,可陈焕心中却无法提起半点波动来,“枫黎就是咱家的天,咱家可舍不得伤她丝毫。”
大概是知道自己绝无再打翻身仗的可能,刘公公随手抄起了件顺手的物什就与陈焕撕打起来,他年纪不小了,又身体内虚,只两下就被陈焕打翻在地,疼的直抽气,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好你个陈焕,你敢算计老子,你他娘的不得好死!”
陈焕俯下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边是嘲弄的笑意,“刘公公,你还是省着些力气吧,从怕是再过几天……”他往旁边瞧了瞧翠儿,“你可就再也无福消受这样的美人儿了。”
翠儿听了陈焕的话,身子一僵,她目光呆滞,也不说话,只诡异的笑了起来,笑声一声比一声大,让陈焕觉得心生烦躁。
“咱家就不打扰二位了,二位继续吧。”
陈焕前脚刚走,翠儿就自尽而亡,被人一卷草席丢到了乱坟岗去。
小良子先一步知道了此事,急急忙忙地寻了陈焕,却见陈焕正与枫黎一起准备用膳,有些不知这消息选在这时候说和不适合,支吾两声没能说出话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陈焕一回来就与枫黎亲昵了一会,这时候心情正好,声音都显得柔和。
“是,刚刚传来消息,说那翠儿姑娘……自尽了。”
陈焕大概也是没有想到转眼人就没了,默了一下,又挥了挥手,“下去吧。”
“我本想让那翠儿跟着刘公公受上一辈子苦的,没想到她竟是自寻了死路。”枫黎说这话时有点感慨,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得到了翠儿去了的这个消息,心中并无欣喜,也无内疚,平静地不成样子。
可能在这几个月里,她不知不觉之间早就把翠儿当做是一个陌生人了吧,翠儿的好与不好,或者是翠儿对她的咒骂,她都已经觉得不痛不痒。
“原来在你眼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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