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变得阴狠不少会是个什么反应。
他冲徐公公点了点头:“知道了,成,徐公公回去忙吧,我有话和陈顺讲,先去耳房那边等等他回来。”
所以陈顺一回到勤政殿这边时,就被一个小太监招呼住了,那小太监放低了声音道:“陈司公在耳房那边等着你呢。”
陈顺一愣,然后点头道了谢,脚下稍微加快了步子。
他进了耳房就见陈焕正闭目养神,眉头微微皱着,一听见有人靠近就睁开了眼扫视过去。
“干爹,您来找儿子有事?”快走两步来到了陈焕的身后,抬手开始给陈焕轻轻按揉头部,“瞧着干爹有些不舒坦,儿子给干爹按揉一下。”
陈焕因不喜有人近身而僵硬了一下,头上按揉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很是舒服,他也就放松下来。好歹是陈顺的干爹,享受享受他伺候也是应当的。
“皇上召见咱家,想起许久未能见你,就在此等等。”陈焕瞌上眼,今儿个差事不多,歇歇倒也是无妨的。
陈顺面上一喜,清脆的声音里也带着喜色:“怎好劳烦干爹来看我,以后儿子得了空就时常回去瞧干爹。”
他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得了陈焕轻声回应之后,他又道:“儿子方才去看干娘了,干娘精神头儿不错,就是嗓子哑的严重,听着声儿感觉不太好,干爹今日有空,可是也打算着去瞧瞧干娘?”
陈焕因听到“干娘”二字而心中一紧,他默了一下,也没说要不要去看枫黎,只问:“你干娘可有提到咱家?”
陈顺细细回想了一番,手上按揉的动作不禁稍有迟缓,缓声迟疑道:“干娘似是没有提起干爹。”
好啊,提都不提他。
陈焕心里直泛酸水。
说来也奇怪,他一边想和枫黎拉开距离想让枫黎离宫之后能干干净净的嫁人,一边又总是希望枫黎能时常想着他。
他有点害怕,怕一旦他不去找枫黎,时间一久枫黎就真的把他给忘了。
这不,陈顺去看她,她连提都不提他一下。
陈焕瞌上的双眼睁开,一开始有些压抑,而后逐渐归复于平静之中。
慎刑司又要出人手去宫外督查采办,陈焕瞧了瞧手上算不上多的差事,略做犹豫之后,一拍巴掌决定自己亲自出去一趟。
与上次出宫相距已有十余年,如今的陈焕已经不是一个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的小太监了,有了些权势,所以特意换了一身鸦青色的袍子之后才与众人一道出宫去。
那种穿着一身宫服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来回扫视的经历,他不想体验第二次。
小良子还是跟在陈焕身后,陈焕给他指了指广储司的人,低声道:“你随他们去,咱家去后门桥那边看一趟。”
不管是宫中当差的还是进宫做杂役的,出入皇城都由必定经过后门桥一带,这一带又临近王府与官员宅邸,官宦人家居多,因此商业很是繁华。曾有过几起严重的偷盗宫中物件出宫变卖事件,招供的太监不是将物件卖到中官屯一带,就是卖到后门桥附近的杂银铺子,可以说这两处是宫人私下交易的据点。
小良子自是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事,他了然的点点头:“我们回时在后门桥附近与司公汇合。”
宫中盗窃,若非是太过显眼的物件一般不容易被发现,零零碎碎总会有人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毕竟这偷盗只要冒着风险成了一次,就能顶上几年甚至一辈子都揽不到的财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尽管是高风险,但在其中诱人利益的驱使下,偷盗变卖之事一直屡禁不绝。
偷盗销赃,赌博诈骗,这种事情自然都是慎刑司去严查的。
所以去后门桥走一遭,刚好能给陈焕当成一个不错的借口。
没错,是借口。
他还记得以前枫黎得了贵妃娘娘的赏赐之后向他讨赏的事,那会儿他对枫黎的话也没多在意,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后悔了,不就是差人给她从宫外带回来点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么,于他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那时候是怎么想的,竟是不了了之了。
于是从来不曾以权谋私的陈司公,如今又因为某个小宫女而破例了。
陈焕心想着,那些胭脂水粉香料的,都给枫黎带些上好的回去吧。
身为宫中的内侍,尽管没在主子跟前伺候过,陈焕对那些小玩意儿还是有所了解,对于香料更是颇为在行,毕竟这东西连他自己都需要日日使用。
他没入了人流之中,颇有些不自在。他已经换下了宫服,穿上了鸦青色的袍子,咋一看可能认不出是宫里出来的,可他毕竟还是面白无须的,普通人家的成年男子哪有不留胡须的?明眼人稍稍多看两眼就能对他的身份心下有所猜测。
可这是为了给枫黎挑些小物。
就因为这么个原因,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他乐意。
由于宫女不许描眉画鬓的,所以陈焕除了香料只买了涂面的面脂和妆粉,面脂白日涂,妆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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