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发声:“那能有什么影响,不去就不去呗。全场那么多人,也不差咱们两个。让他们玩去吧,咱俩明天在家睡到日上三竿。到晌午的时候再一起出去吃饭,也可以去吃冰。”
她抱着他的头闭起眼睛:“好,这样的生活真好,我都不想奋斗了。我要当天下第一肥宅。”
他也闭起眼睛:“那我不跟你抢,我当天下第二肥宅。唉,可惜了,我还替你看裙子来着。”
“裙子?”盛汶睁开眼睛,“那我改主意了,要不然我们去吧,我还真有点想看刘先生的真容。还有,会有好吃的吗?”
霍昕笑叹:“小馋猫!你看请柬看半天看的什么,光看见上面的蝴蝶结了?他们的新品发布会就办在嘉里中心酒店,当然有答谢酒会。”
“那去吧,反正我在家闷得厉害,不过到时候你得罩着我,我从没去过这种场合。”
“我不罩着你,罩着谁。没事儿,怕什么,你坐在你的位置上,该笑的时候笑,该鼓掌的时候鼓掌,拍照片的时候记得看镜头。”
“好,那就去吧。”盛汶伸手够到桌上的邀请函,两张一起拿过来摆在眼前,“你看,其实我的‘汶’字属水,而你的‘昕’字属火,所以从五行上来讲,我们非常的不合适。”
霍昕“唔”了一声,拿过其中一张来看:“还真是。那你就是涛涛江水,我就是三昧真火吧,你浇不灭我,我也烧不干你。就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吧。”
“怎么听着那么像土味情话,不过我喜欢。”她咯咯咯地笑,又将两张卡片重叠在一起,“哎对了,你会穿西装吗?你怎么不爱穿西装呢?”
“明天会,不是特别正式的场合才懒得穿那种衣服。”霍昕说。
“怎么能懒得穿!你知道你穿西装有多帅吗!简直……简直……”她一激动就词穷。
“知道,是很帅。”
对方不以为意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快:“好吧,算我多嘴。”
下午凉快点的时候,一起去华伦天奴挑合适的礼服裙,最后选中一条浅粉色的蕾丝连衣裙,不晓得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女人穿粉色。要不是她皮肤白,这种颜色真的撑不起来。又顺便在店里配了包和鞋子,最后居然效果惊人。
“你不买西装吗?”盛汶问霍昕。
“我不爱穿正装,家里还有几套,其中一套白色,一套青色都可以配你的裙子,”他怀疑她是没逛够,“那这样,再陪我去挑一对袖扣吧。”
于是又陪他去选了一对白金袖扣。
LoveDitto的新品发布会于次日下午五点准时开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在临时准备的珠宝展厅里举行的新品发布会,另一部分则是在隔壁嘉里中心酒店举办的答谢酒会。
来宾们先在展厅签到,顺便领取小礼,之后是欣赏提琴表演。
大型报告会一样的现场,盛汶随着霍昕入座,趁着主持人开场前她小声问他:“明世的新品发布会都这样,换做SH,排场岂不是更大?”
“我估计他们是要搞饥饿营销,”霍昕凑过来低声向她解释,“大半年前,明世就开始造势,这种手段往往是先引起关注,再制造需求和期望值,然后……”
他看见她迷茫的双眼,立刻换了个通俗的说法:“就跟电视购物似的,前期铺垫一大堆,最后说电话打不进来,只剩最后一组了,逼得观众抢破头。”
“哦。”
“嗐,其实,我也是瞎猜的,要不然就是明世真的财大气粗了。”霍昕不习惯把话说的太满,加上这句,有点像吃了吐。
她又“哦”了一声,盯着显示屏上的字母看:“LoveDitto,这个系列的名字还挺好听。”
“爱你,我心亦然,出自《人鬼情未了》。”霍昕说。
霍先生是百科全书,人肉百度。
提琴表演开始,曲子是《梁祝》,虽然调子大气唯美,可总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故事“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蝶”的凄悲结局。
盛汶一边欣赏地用手指打着拍子,一边不可思议:“怎么会拉这首曲子,有点伤感呀。”
“还行吧,还能拉《春节序曲》吗。”
她懒得理他:“《梦中的婚礼》《爱之梦》不好吗?”
大概六点钟提琴表演结束,台上大小提琴手纷纷鞠躬谢幕,主持人来宣读开场白,又依次介绍到场嘉宾。
盛汶一边听一边看,将名字和台上人物一一对应。刘太太还是短发的造型,穿红色的一字肩长礼服裙,配硕大的珍珠项链和耳环,有几分十七八世纪欧洲贵妇的样子,也像上海滩的阔太太。
介绍到刘西玄的时候,她格外注意了一下,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偏书生气的长相,没有发福,身形笔直,气质很好,若说乔嘉月就是为图他的钱也不全对。
刘先生黑色的西装,西装的领子镶边是可反光的材质,领子的插花眼上别了一枝红玫瑰,里面配黑色的领带。盛汶努力探着脖子力争观察到他的全身,视线越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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