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都不敢惹上他。
然后真的驱车去了商场, 前几日的雪已经全部化掉, 一派光秃秃的外景, 各类造型别致的建筑物好像器形不同的杯子密密扎扎摆在一个大茶盘里, 大家都生活在这个大茶盘里, 然后从一只杯子里出来再进去到另一只里去。
在商场逛了一大圈。霍昕简直比天底下最麻烦的女人还要有耐心,最后他耐着性子给盛汶选定的了一双Stuar Weitzman的黑色蝴蝶结平底鞋,柔软的羊皮革材质, 鞋头上装饰有彩色的施华洛世奇水晶。
简单大方,又不乏美感。
店员亲自替盛汶试鞋, 她的脚很小,只有三十六码, 黑色的鞋面衬着白皙的脚踝,让人不忍心叫这样一双脚在冰天雪地的路上走。
“我还是个学生。”她拢着滑下来的头发抬头问霍昕。这双鞋抵得上她两年的学费。
“那顺便将那边那双乐福鞋一起拿走。”
他的口吻好像这些都不用花钱。
她气笑:“你真的很不会过日子, 我们难道不是刚吵完架吗?”
霍昕将中指竖在嘴唇,哪有吵架还提醒自己记住的。
然后他随着店员去买单, 很快另有店员替盛汶将原来的拖鞋装进蓝色带蝴蝶结的盒子里。
盛汶一边等霍昕,一边盯着盒子左上角银灰色的蝴蝶结发呆。脑海里不停地想象它变成蝴蝶飞走的样子。
“在想什么?”霍昕付好账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低头打量她生的十分漂亮的脚踝。
也许从现在开始,他有了, 恋足癖。
“我觉得蝴蝶结有魔力。”盛汶说。
“什么魔力?”霍昕忍不住伸手去探她脚踝。
“因为不论什么盒子只要系上蝴蝶结都会变成一个……嗯……让人憧憬的,兴奋不已的,忍不住的,梦。”她说。
“你干嘛?”
她微微惊呼,脚上凉丝丝的,下意识想躲避。
“很想,”霍昕收了手指抬头望住她,忽然压低了声音,“很想……带你回家。”
“什么?”
盛汶看见他眼睛里的波澜开始翻滚,最终化作一条破水而出的鱼。
她不说话,任由他看着,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抬起头,微张着嘴巴,隐约露出一点门牙的样子,很像一只清纯而又无辜的狐狸精。
霍昕将手伸到她腰上偷偷掐了一把,滑动着喉头:“你勾引我。”
勾引?
她明明是在发愣。
盛汶小声说:“我没有。”
霍昕贴着她的耳朵讲话:“你有。”
“我真的没有。”她再次很小声的说,脸红了一大片,手足无措。
“你就是有。”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
这究竟是谁在勾引谁。
“我真的没有。”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她居然又说了一次,只希望他能从自己无辜的眼神中读取出真诚。
可是对方已被欲念蒙心,信号不好。
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这个人竟然一点不在意这是“众目睽睽”之下。
她将他的手拉下来:“霍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
霍昕抿着嘴笑,替她拿起购物袋:“走吧,还要去买点别的东西。”
盛汶呼了口气,静悄悄跟在他身后,刚穿上昂贵舒适的鞋子,走路像猫一样。
“那还去我家过年吗?”她得稍微确认一下。
霍昕脚步一滞,笑问:“什么?”
不怀好意的样子。
“没什么,我就知道你刚才是开玩笑的。”
霍昕扯着嘴角笑开,确有几分奸诈:“哦,原来连去你家过年都等不及,现在就想跟我回家?”
“……”她很无语,在背后轻推他一把,“你心术不正,曲解我的意思。”
霍昕怕她被商场的人群挤散,伸手将她锁进臂弯,终于正经起来:“不是开玩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见见你的家人。是不是得买点礼物带着?”
盛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要去,我真以为你胡乱说说的。再说了,你没必要去见他们,我跟他们都不亲的。”
霍昕轻叹一声,微微摇头:“有个亲戚多不容易,我今年就是特别想走亲戚。是不是还要包红包?你家里有小孩是吗,多大了?”
没想到他真的认真了。
“盛渠十四,明年升高中。”
“哦,那是得包红包,看看这里有没有红包/皮卖。” 霍昕拉着盛汶去地下超市,“是不是还得买脑白金?”
“脑白金?”
“不是说,收礼只收脑白金吗?”
“……”
人们放假便把多出来的精力放到闲逛上,越是过节越是乐此不疲,大年三十的超市里人挨着人走,入口处的购物车叠成一道铁墙等着顾客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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