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昏过去了,因为他的五感好像都很大程度的缺失了——这对于一个修道多年的人而言,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他只是模糊地感到,自己似乎在一个并不算温暖的怀中,维持着羞耻至极的姿态,却被人如同安慰一般轻抚着后背。他怀疑自己大概是出现了幻觉,因为等他略微清醒一点时,他们还在桥的尽头没有折返,而在他身体里攻城略地肆意侵犯的东西,也依旧插在里面,滚烫而坚硬。
哪怕少年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温柔,但显然并不是要就此放过他。
“休息好了?我带你回房。”顾采真的手从他的背后滑到臀部,故意很用力地拍了拍那遍布掐痕指印的浑圆臀肉,完全是恶劣地掌掴,季芹藻又疼又羞耻,后穴忍不住收缩,反倒爽得顾采真忍不住揉着他的臀尖儿,只想插得再深点。而臀部的疼痛很快变了味儿,在她继续反手不停的抽打中生出别样的麻痒,直叫季芹藻惊慌不已。他狠命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害怕会变成不像话的呻吟。
顾采真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液体。那是他流出来的蜜水与她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的混合物,因为蜜穴被灌满后实在装不下,于是走了这一路,就滴了这一路。
“闻闻,这是我们的味道。”明知他受不了这个,她还故意将沾着暧昧淫液的手指凑到季芹藻鼻下。
男人本能一般扭头躲避,却立刻被转身抬步返回的顾采真肏得措手不及。
“嗯啊啊啊!”他的十指深深抠进她后背的衣服面料里,像是要把上面抠出洞来!顾采真在他猛然睁大的双眼注视下,随手将那些液体抹在他的侧脸上。
仿佛被抹上了会腐蚀肌肤的毒汁,季芹藻面色一白,立刻背手狠命地去擦脸颊,却忘了自己手一松开她的脖颈就会全身不稳,“啊!”他低叫了一声,被顾采真抓着臀部一托,随即开始新一轮凶狠高频的抽插,同时快速地走上桥梁。
“嗯啊啊啊!”男人被插得颠簸不已,已经被过度开拓的穴儿被肏弄得发麻,迫切需要休息恢复,却依旧被反复的残忍深捣带出微微外翻的嫩红,心理生理的双重崩溃让季芹藻再也无法压制自己,他发出低低的哭叫,“不要,不要了……不行啊……不行了……那里……不行,别碰……嗯啊啊……”声音断断续续,却催发着顾采真内心更加残暴的欲念。
“忍一忍,马上回房。”她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安抚他,还是在提醒自己稍安勿躁。
她只是忽然厌倦了这样的交媾方式,想快点带他回房,把他重重压到床上,压在自己身下,按住他的手脚,掐住他的腰胯,让他不能挣扎不能逃走。她也不需要什么花样,就用最原始的体位,一次次填满他贯穿他,把那敏感的穴儿肏得流水不止,把他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呻吟着求她,再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哭出来。
而事实上,她确实是这么做的。
如今的季芹藻,她想怎么样对他,都可以。
原本整洁的被褥凌乱堆叠倒床角,当季芹藻被压在床榻上再一次被肏得前面抖动着射不出什么,而后穴却再一回泄了身时,顾采真也终于满足地把浓厚滚热的精液释放在他体内。
季芹藻的嗓子早就哑了,但痛麻暖热的甬道却无与伦比的敏感,内壁被浓稠热烫的液体冲刷着,就像是台风呼啸过境,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只能发出破碎低沉的闷哼,那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单纯的碎片式的音节,“唔……嗯……”
少年终于心满意足了,因为他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他如何努力想要维持体面,也不停淌出来的淫液和精液。
季芹藻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身体,再怎么并拢双腿夹紧臀部,可身下还是一片一片越来越湿黏,那种感觉近似于失禁般,充满羞耻。他甚至想象不出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有多可笑,有多可耻,有多丑陋,有多脏。
“待会儿帮你清理,我想抱你一会儿。”少年用微凉的面具蹭着他的鬓角与下颌线条,语气里满是餍足与高兴。
季芹藻心中很空,刚刚经历的这一场远超他所能负载的情欲发泄,从头到尾都带着强迫的性质,让他整个人如今都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里,说迷茫也不是很准确,就是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了身体,没有爱恨,也没有悲欢,他像是一具漂亮的躯壳,没有了灵魂。
但少年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又或者发现了也不会在乎,他总在性爱后依旧兴致勃勃,好像得以占有他的身体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哪怕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主动取悦,少年也无所谓。
顾采真如今扮演少年的角色早就得心应手——将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彻底占有,怎么能不高兴呢?所以她亲昵地搂抱着年长的男人,摸了摸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季芹藻与他对视。
少年的眸子黢黑而深沉,像是能够吞噬人的灵魂,此刻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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