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子后,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要将他复原,哪怕明知道他如同被打碎在墨池里的玉瓷瓶,就算再精心修复,那染上的色与碎裂的痕,都是永远消除不了的,可她依旧会去这样做。
就算再面目全非,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季芹藻。
季芹藻就应该是那样白衣翩跹,干干净净的。
但她又并不是真的想将他复原如初,她是疯了,也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她只不过是借着这样,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向季芹藻证明,他已经脏了,已经毁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看上去洁净不染完好如初,也回不去了。
而对付不太清醒的季芹藻,她也很有经验。
她松开了环绕着他的手臂,先让他觉得自在一些,才再度开口,“你不想把自己清理一下吗?”明明之前,她才用最无情最讽刺的话语嘲讽羞辱他,此刻温柔起来,又像是变了一个人。
“清理”两个字,令季芹藻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染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红。他努力并紧双腿侧过身去,试图隐藏即便已经出了一回精,却还是挺立的阳根。
身姿修长注重仪态的男人,如今莫名显得可怜兮兮,像是迷了路又受了伤的名贵猫儿,偏偏又撞上了发情期,简直到了穷途末路。
腿心一片狼藉的蜜液,随着季芹藻姿势的改变,被蹭到更多的地方,也让他越发难以忍受。明明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他却厌恶得视之如同附骨之蛆。
顾采真将他皱眉的动作看在眼里,“我带你去清洗。”她的声音更加地温柔,“洗完,就不脏了。”
季芹藻目光怔怔地看向她。他此刻的意识已经模糊得不太能认出人来,目光顿时少了不动声色的敏锐,也没了隐藏在温润下的强硬,如同一只被磨平了爪子的猫,有种晕晕软软的无害和脆弱。
克制住心里想要抓住男子的脚踝,将人狠狠拽过来压在身下的冲动,顾采真再去抱他,季芹藻果然就乖巧顺从了,但他还是坚持扶着她,自己走。
顾采真默许后,扶着体表温度滚烫的男子走向浴池,她心想,他果然已经烧糊涂了。
等将人扶着入了水中,她自己也下了水,半哄骗半强迫地让他舒展开身体,顾采真看到季芹藻不同寻常的反应,终于意识到一点,就算他刚刚吐得非常厉害,可自己气得失去理智时,在那红糖水里加的春药实在是烈性非常,而此刻,有些药效已经被他吸收了。
她本来做了两手打算:其一,季芹藻压根不会喝;其二,这红糖水里加了大量的黄连与龙胆草,味道古怪浓烈,根本无法下咽,就算他喝了一口,也没办法继续。
不过,那春药是实打实的,并非她对季芹藻恫吓的谎言,而是的的确确下了不少,就算喝下一口都够他受的。
谁知道季芹藻不光真的选择喝了,居然还全部喝完了!刚刚她用手指玩弄他,又耗了好一会儿工夫,哪怕他后来吐了个干净,那么烈的春药也已经进入血液开始起效了。
“唔……”季芹藻墨眸半阖,呼吸变得急促,顾采真恰好捉着他的一只手腕,能感觉到他快速却有微弱的凌乱脉搏。
他的体温更烫了。
他被顾采真固定在池壁与她之间,浴池的水度还比不上他的体温,更化解不了他此刻由内向外的燥热。
他难受而不受控制地抬腰,想去蹭女子的身体,却被顾采真抬起了这条腿架在肩头。在水中收缩不已的穴儿红艳淫靡,他委屈地嗯哼着,探下去一只手颤抖着捏拳掩在腿间,一点点手背的触碰,都让那娇嫩的穴儿饱受刺激。
恐怕他的初衷是想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掩盖住隐秘部位,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敏感的身体,多年的调教,体内的相思蛊,烈性的春药,四者叠加;再加上高烧不退,再强大的意志力在此刻都变得恍惚。
顾采真将季芹藻这只手拽开后,他迷蒙的双目积蓄了点滴泪花,像是被逼得无路可走了,又试图用另一只手去触碰自己的阳根,同样被拉开了。
“放开……放开……”他扭动着身躯,带得周围水花四溅,连语气都带着丝丝隐忍的哭腔,前端后穴都得不到缓解,更别提发泄,对于如今已经被高烧与欲望折磨得迷糊了的男子而言,实在太熬人了。
“唔……”他剑眉蹙起,浑身发颤,呼吸成了喘息,呜咽成了呻吟,“嗯……”
顾采真不为所动,只按部就班地把人摁在原处,用温水将他清洗干净,一直等到人挣扎得越来越频繁却也越来越无力时,才将他用毯子裹着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第一百二十三章 诱人(羞辱梗,中药梗)
季芹藻被卷在毯子里细细战栗着,完全动弹不得,哪怕连蜷曲身体抱紧自己都做不到。蒸腾的热意全被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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