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光洁的大半面后背,留了微微拱起的脊柱与凹陷的腰窝儿,在他身子被顶得起伏时,于飘逸垂荡的发丝下若隐若现,美得精妙天成。女子的两手绕过他的后背,一手环腰,一手托臀,伴随着动作或箍紧搂住,或上举下放。男子的一双长腿岔开分放在女子的腰臀两侧,被对方自下而上的抽插顶弄得屈起打颤。他从腿心到臀尖的肌肤全被撞红了,一根深赤色的粗长凶器正在后穴里凶悍进出,带出的红艳媚肉刚刚露出端倪,就瞬间被肉刃又连汁带液地碾着压着捅回穴中。
“嗯啊……啊……唔……啊啊啊……”男子红唇半张,逸出一串极低的呻吟,呼吸间气息正好对着女子的左耳吹似地送过去,瞬间就跟随血液迅速流入她左侧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中。
顾采真的心仿佛一瞬间被什么击中了。她甚至怀疑有一支无形的箭射中了她的胸口,那箭矢上一定还淬了毒,否则为什么她的第一感觉不是疼,而是麻?真麻,从头顶麻到足底,从心尖麻到指尖……
花正骁是在一阵逼得人无法呼吸的顶插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的意识还不曾完全清明,就被身体里的快感麻痹得突变成另一种昏沉。“啊啊啊啊——!”他的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昂起意图逃开那骇人的贯穿,这完全是肉体面对可怕侵犯时的本能反应,可顾采真伸手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拽一压,备受蹂躏的嫩肉就瞬间被滚烫粗胀的性器顶住,狠狠地碾压!
他本来滑落到她肩膀的双臂瞬间收紧,仿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抱得那么紧那么紧。“顾……顾采真……不……啊啊啊啊啊!”他拱起背,宛如一张被拉满的弓,削瘦的肩胛骨直颤,好似展翅欲飞的蝴蝶。但他被她狠狠地贯穿着,于是这只蝴蝶被扎穿身体活生生钉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脆弱的叫人心生暴虐,因为濒死而美得近乎诡异。
他惊慌失措的身体反应让后穴绞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内壁的抽搐痉挛几近疯狂,花正骁的男根喷出一些稀薄的精水来。而顾采真在他崩溃一般带着泣音的喘息中,再一次将大股精液尽数射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花儿……”她抱住失神的他,语气中有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轻松。她不肯松手,花正骁就只能保持着刚刚的体位,不得不将自己大半身子的重心都靠在她身上。
和顾采真不一样,他很难从高潮中这么快就缓过来,因此依旧颤抖不停。
“花儿……花儿……”顾采真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纵使花正骁对这个“爱称”一向都表现得深恶痛绝,她却很喜欢这样叫他——在进入他身体驰骋的时候,在高潮的快感喷薄而出的时候,在激情未褪尚显温存的时候……也许是情欲的震撼会让人失智,亦或者今日与她有过约定的他格外听话。在她唤了他四五声之后,花正骁居然真的微微抬头看了过来。
见他又一次露出那种空茫而柔软的眼神,顾采真的心忽然跳了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又也许她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她只是也偏了一下头,避开那双星眸,抬手摸了摸他汗水莹亮的脸。
第九十一章 有旧(伪事后温存梗)
花正骁是真的体力透支到奔溃了。这么多年来,就算他的身体已经不知羞耻地习惯了顾采真时不时的强迫侵犯,但她可怕得如野兽一样旺盛到简直无休无止的欲望,他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的适应——没有任何人能够适应得了。
今天又和以往不同,他答应了要顺从顾采真,实则心里积着一口郁气,倒不如往常直接反抗挣扎那般,还能发作出一些情绪,而是将所有的不甘不愿羞耻抗拒,都一股脑儿地压在心里——心中不情愿,身体却要配合,而后又被极度开拓索欢。顾采真做得那么狠,让他被疯狂的快感反复淹没,这样的心身不一也着实让他更加辛苦,所以当被她推上巅峰的时候,那种刺激也就比平日还要来得触目惊心,实在可怕。
哪怕高潮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花正骁的呼吸依旧紊乱得难以平复,眼前也还是一阵阵晕眩,连手指尖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也许他今天的言而有信取悦到了顾采真,她虽然没有在第二次射进他身体后就抽身退出去,却也没有再继续发难,反而很难得地就这么拥着他安静坐着,好似特意留给他些时间缓一缓神——呵,这怎么可能……他默默嘲笑自己突然冒了傻气,顾采真几时这般好心过?他心底悚然一寒,有些怀疑自己的意志在这些年被她囚禁侵犯的时光中,已经被侵蚀得快要腐朽,再借由他今日的妥协露出了端倪。
这绝对不行。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自己今天的退让是为了能够见到师父,刚刚的一切,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都只不过是拿来实现交换与达成目的的手段——就像当初顾采真让他以他自己为筹码,来换取花家一族的平安,和不再主动降世屠杀的承诺。
千万别陷入她这近乎温和的假象里,他想。当初在归元城,在顾采真的秘密被曝出来前,她可比如今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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