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最后这个确认的念头一闪过脑海,他立刻手腕一甩将玉势向后一退。
“啵!”的一声,玉石硕大的顶端被陡然拔了出来,那穴口一紧,嫩红的软肉立刻被带翻出来一些,紧接着又害羞似的缩了回去,但原本甬道深处未被清理掉的精液和体液,却一下被挤出去来了一些,淅淅沥沥地淌出窄小的穴口,瞧得顾采真眼中一热,眸色瞬间沉了一瞬。她伸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他的手肘,“啊!”花正骁猝不及防地将那玉势又朝前一送,登时咬住薄唇。
“噗哧”,这次不仅整个玉石顶端都捅进了穴儿,就连这杆玉石制成的器物都被猛地插入了三分之一!
这一回,顾采真却是不给他再抽退的机会的。她两指抵在花正骁的小臂上,虽没有帮他推进,却也不肯他临阵脱逃,另一只手则按住他后穴四周的褶皱揉压,穴口被玉势撑成一个圆形,她的手指在上面绕着圈,激得男子哆哆嗦嗦,明明已经被撑开塞满的穴口,缝隙处却又流出了些许淫液。
许是太过震惊羞耻,花正骁竟是连骂她都骂不出来了。
“花儿,既然你已经‘吃’进去了一截,现在再拔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她的指尖在他的穴口四周流连,时而按揉时而刮擦,指腹很快就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她看似是在劝说,不若说是在威逼,“你看,这张小嘴这么能吃,刚刚明明清理过了,里面还含了这许多的东西。若是不拿玉势堵着,一会儿见锦儿,你就不怕流出来吗?”
花正骁睁大眼睛望着殿内高高的横梁,努力压制住胸中翻滚的作呕感,悬挂在梁下的琉璃宫灯盏晕出一圈暖黄的光,他的眼中水汽氤氲,落在眸子中央的光亮几乎聚不起来。
顾采真很感兴趣地看着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无助和绝望,心里爱得不行,不由爱抚他绷紧的大腿肌肉,男子却根本不会因此得到任何放松和安慰,反而更为紧张,那嫣红的穴口也肉眼可见地颤缩得更厉害了。
顾采真知道他心里已经动摇了,她手中有花似锦这个筹码,可谓无往不利。她成功地逼着花正骁主动来华清殿找她,逼着他应下“三日之约”,逼着他入水承欢,逼着他交出炎夏……这一桩桩,一步步,都是在有条不紊地蚕食他的原则和底线。物过刚则易折,他的性子一向倔强,她若一开始就拿出这玉势,他怕是宁可死也不会屈服,可若是她用花似锦作饵,一点点诱逼他做出妥协呢?
为什么很多人遇到骗子时,会被骗得倾家荡产。因为骗子从不一次狮子大开口,而是巧立名目让人一点点地朝里投入,直到最后,哪怕被骗的人产生了怀疑,却因为已经付出了很多,止损都不再可能,就只能怀着侥幸心理,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相信只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实现目的,达到预期的目标。
不过,她可不是骗子,在花似锦这件事情上,只要花儿听话,她是真的能做到言出必行的。虽然,花正骁压根不会信她。
可就算不信她,他不也还是被她逼到了这一步?
他与她之间,信与不信,如今早就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真言宫里,就算他根本不关心她是不是他唯一的依仗,却也不得不认清这样一个事实——她是他别无仅有的选择。
顾采真自然清楚,花正骁如今肯这样委屈求全地万般皆顺从,压根不是信她,只是在赌。
可既然开了局,除非她喊停,否则他就只能赌下去。
他连人都是她的,再怎么赌,她也不会输。
“花儿,锦儿还在外面等着呢。”她不咸不淡地提醒着,干脆站起来拂了拂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副耐心即将告罄的模样,“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他进来,看着我来。”
“不要!”花正骁低吟了一声,伸手抓住了顾采真转身飘扬的裙边,不让她去开殿门。
香肩侧转,顾采真低头看了过来,视线先是落在揪紧他裙摆的那只手上,而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花正骁的心中陡然一惊,一瞬茫然却又挣扎,不由松开了五指。
顾采真便又冲着殿门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不要!”这一次,花正骁叫得更急促也更高声了一点,他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又一次抓住了那裙裾,柔软顺滑的面料在他的手中被攥紧,在顾采真饱含深意的目光中,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再松手。
顾采真蹲下身,直视着他的双眸,将那墨沉沉的眸中交杂的恨意、痛苦、勉强、压抑、混乱看了个分明,再坦然地照单全收。
“花儿,”她慢条斯理地握住他的手,把那因为太用力捏着裙摆,而不停发抖的五指握紧,再一根一根地掰开,双目古井无波一般看着他不停摇头的动作,说,“你不能总说不要。你得告诉我,你要什么?”
花正骁的唇嗫嚅了一下,面色越加苍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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