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就是这样,看到的是什么,就认定了是什么。
愚蠢。
没人知道,她不过是藏叶于林。
她把那四个负了她的,欠了她的,骗了她的,伤了她的男人,全都困在身边。她要他们无人知晓地活着,所以哪怕背负杀了他们的骂名,她也在所不惜。
她杀的人那么多,不差多出这四个。
她不要他们死,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那些辜负,亏欠,欺骗和伤害,哪里是这么容易就一了百了的事情。
她要他们,陪着她一起,生不如死。
被花正骁激起的怒火渐渐转变成了欲火,她抓住他两手的手腕举起来压在门板上固定着,两人分开的唇瓣上还牵连着一丝晶亮的口津银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恨恨地看着她,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在顾采真的眼里又有多刺激诱人。
她扯开他的前襟,把一个个粗暴的吻印在他伸长的颈上和赤裸的胸前,急切地将手探进红袍下,抚摸他不着寸缕的身子,从那扭动反抗的双腿向上游移,握住软垂的男根搓弄一阵,见他毫无反应,又强硬地把一条腿插进他的双腿间,手不停地在他的股间发狠地连掐带捏,直到指尖摸索到了那依旧湿润的穴口。
“你放开我!”男人睁大眼睛,想到花似锦还在外面,顿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顾采真!呃啊!”
因为花正骁是站姿,又极度不配合,那穴口哪怕软滑弹性,依旧不是那么好插入的。顾采真也没了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直接把两根指头戳了进去。穴口红肿,嫩肉外翻,汁水滴答,原本就被肏开过的内壁,此刻被她的手指一阵潦草地搅弄,立刻本能一般依附过来,自觉蠕动着。
“啧,真贱,真骚!”顾采真阴沉地笑,大概是因为动了真怒,言语粗鄙又刺耳。
“滚啊!”花正骁痛苦极了,顾采真也懒得再扩张,如今他后穴的状况肏进去刚刚好。所以她直接撩开裙摆半褪了亵裤,掰起他一条腿就闯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花正骁昂起了头,不得不生生承受她的入侵。
这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性事,一方不配合,一方在强迫。可肉体上是极度契合的,明明刚刚做过,却犹存久别重逢般的饥渴。但双方又各有烧不尽又化不开的怨懑愤恨,于是快感始终伴随着熬心的折磨。终究是男人不敌女子的强势,身子渐渐发软,被压在门板上反复贯穿。
“花儿,你信我。锦儿他靠近不了殿门,更听不见你的声音。”顾采真一边狠狠地进出他的身体,一边咬住他的耳垂嘬着,湿热的呼吸灌满他的耳道,“来,叫大声点!叫啊!”粗长的性器迅猛地捣到甬道的最深处,像是随时要把他顶穿,“听到没有,叫啊!”
“呃……唔!”花正骁咬紧了嘴唇,硬生生吞下了自己的呻吟。
第三十五章 疯魔(强迫梗,清理梗)
顾采真撞得极狠,恨不得把沾满滑腻液体的囊袋也一并捅进那红肿收缩的穴口。
花正骁被她按在门板上,衣服大敞,单脚颤巍巍垂立地面,一条腿被高高拎起朝着胸腹的方向压折,疲惫的肌肉韧带被迫拉伸,腿根的麻痛窜上后脊椎,熟悉却又令他痛恨不已的酥麻席卷全身,而后四肢都没了力气。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花正骁站都站不稳,全靠顾采真架着他立住。他被撞得摇摇欲坠,沉寂的男根在这样不给人半点喘息机会的连续刺激下,即便没有被抚慰,也半硬地翘起,随着女子疯狂顶弄的动作,难堪地在他腿间左右摇晃。
胸中那熊熊燃烧的是怒火也好,欲火也罢,反正越烧越旺,直到把顾采真的理智差不多烧了个精光。她和他之间的那些陈年烂帐,算也算不清,她也懒得细想,只一味挺胯耸动,狂风暴雨般地冲撞,恨不得肏得入肉入骨,简直是要把他钉在门上。
肿胀狰狞的欲根一次次反复贯穿男子的身体,那些曾经让顾采真记恨难忘的亏欠和怨怼,如今被她以另一种方式从他身上讨回。
只是,讨回的,只是利息罢了。
她失去的东西,永远都失去了。
毫无温柔可言的霸道掠夺,极大地消耗着男人好不容易才恢复的那一点精力,花正骁渐渐不再挣扎,柔软的穴口被狠厉地肏开贯穿,穴道深处的软肉那他不想承认的弱点,正被滚烫的性器碾磨戳刺,痛苦又欢愉,煎熬又脆弱,顾采真突如其来的毁灭欲通过这种方式粗暴又直接地传递给他,他想阻止她的手甚至只抬到一半虚晃了一下,就被重新冲撞地无力垂下。四肢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身体似乎被她撕成了碎片,这比车裂之邢还要可怕,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属于他自己。
花正骁筋疲力尽,眼中的光渐渐涣散,像是被猛兽咬住四肢拖入了深渊,顾采真却没有一星半点的心软,继续狂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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