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了少年是谁,所以他身体的反应也自然完全是因为紧张——怕她说穿他的身份,怕她要当着花似锦的面如何如何,也怕她要把花似锦如何如何——他如今所想,无外乎是这些担忧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里外外把人彻底肏弄过太多次,她现在对花正骁的性子里里外外也了如指掌。
所以,她也很清楚,如果她此刻发难,她的花儿哪怕忍得把牙齿咬碎了和血吞下去,也绝不可能发出声音。
因为,他在意的侄子在场啊……呵呵,他怎么能让锦儿发现他是谁呢,他怎么能让锦儿亲眼看着他如何被她肏到前后失手,近乎失智呢?
呵,她真是爱死他这样被强迫也只是拼命忍受的样子了,要是加上羞愤欲死的表情,真是想到就胀得发烫,硬得发疼。
心念一动,欲火便生,心似被烈火烹油炙烤,欲若狂风吹平川,怎么都压不下去。
当然,她也没想压。
感受到身体里顾采真发泄后的性器忽然又变得邦硬,花正骁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她会怎样对待他或者锦儿的念头,可如今的情形犹如无解的死局,他哪怕把各种羞耻不堪的最坏结果都算到了,却也明白他只能坐以待毙。
一想到此,即便身处温水中,他的心依旧如堕冰窟,寒冷至极。
可他一紧张后穴就又是一缩,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挤过来,湿腻的黏膜裹紧血脉偾张的肉刃,顾采真哪怕没有律动,花正骁都被刺激得呼吸困难。他努力克制住颤栗和呻吟,一动不动,不吭一声——锦儿还在看着——哪怕锦儿不知道他是谁。
对顾采真而言,事情就简单得多了。她的花儿因为被吓着了,所以倒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可口,只是这样静静保持插入的状态,他就自动紧缠狠裹住她。因为紧张焦心,他的心跳很快,胸膛起伏着贴住她的双乳,后穴娇嫩的薄膜下,血液随着心跳也快速脉动,带给她的滋味简直入血刻骨一般的销魂。她神色不变地看向池边的少年,开口制止他挥鞭的动作时唇角飞速地勾起讥诮的弧度,又在瞬间抿平。
这几乎鸿毛拂了无痕的讥讽笑容,花正骁却看得分明,因为他正悲哀又愤怒地盯着她,若是眼神能够伤人,顾采真可能早就被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贾姐姐,你……穿好衣服,我带你一起走。”花似锦不自在地撇开头,水光粼粼,红衣冉冉,衬得少年一派年轻英俊的好容颜。
真像……顾采真望着面色复杂不再朝这边看过来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多年之前,她拜师入门时,花正骁通身骄矜傲气的模样。
这孩子还真像……当年的花儿啊……
花似锦内心自然不平静,他一向醉心宗门道法,只喜校练场上与伙伴们功夫底下出真章,视线从不在女子身上多逗留片刻,更遑论与之相处。虽然因为藏匿和养伤,他与顾采真相处多日,但他花家的规矩大,他又是个守礼的孩子,哪怕是此刻几乎见了活春宫,他都没有生出什么旖旎不正的心思。
但对他而言,贾姐姐毕竟是与旁的女子不同的,虽然如何不同他也说不清,只是她虽为魔界中人,却从未伤害过他,还给了他无法想象的巨大帮助,她如今……总之,他要带她离开这儿。
花似锦尚且不通男女情欲,先入为主觉得顾采真是被迫承受的一方,哪怕她的态度很奇怪,他也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她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欺负,此刻一心要“救”她走。
花正骁不知顾采真如何蛊惑得锦儿,竟让他对她百般信任回护,一听他说要带她走,生怕对顾采真的可怕一无所知的少年,会遭她暗害,他阻止的话脱口而出,“不行!”虽然知道她若真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却还是下意识紧紧握住顾采真的肩膀。
“放手!”看着那男人的手用力抓在贾姐姐被咬伤的肩头,花似锦怒到极点,又是一鞭子朝花正骁的后背甩去!
顾采真根本没想离开。她的手在水下捏了个指诀,满池的暖水突然暴起而立,犹如一面水墙。花正骁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压迫感犹如凭空出现,他的流火鞭在水墙上顿时失去控制,反向朝他自己弹来!随即,他竟被巨大的惯性甩出殿外!
自动打开的沉重殿门,在他被掼出去后,就自行紧闭了。
“呃!”他匍匐狠摔在地上,胸腔内一阵不可控制的震动,血气翻涌,真气乱窜,旋即皱眉吐出一口鲜血。
可恶!他狠狠以拳砸地,立刻站起身又朝华清殿里冲,发现那门重若千钧根本推不动后,又马上召唤流火想要强行破门而入。
“流火!”
一向随心如意的兵器,却没有应召而现。
他不信邪地又试了两次,“流火,来!”“流火何在!”可掌中依旧毫无动静,虚空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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