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感受到绵长的余韵。与花正骁迷蒙涣散的视线不同,她的眼睛很亮,就像是银河里的星星。她紧盯住男子的面容,男子的目光失神到没有焦点,微启的薄唇上有细小的伤口,唇角有被唾液稀释的血迹蜿蜒,脖颈脆弱无力地垂着,锁骨随着身子的震颤而轻动,他就这么任她箍着搂着压着撑着插着,身体在刹那的紧绷后又变得无比柔软,脚趾都是蜷缩着的,指甲抠入她肩膀上的肌肤,因为站不稳而无意识地向她靠过来,明明两个人的身上都在发烫,沾了对方的体温之后应该更烫,可花正骁的心底却是一片苍凉。
至于顾采真,当年她在万尸潭里挣扎求生不人不鬼的时候,早就再也驱赶不了心底的寒冷了。
依偎是假象,温暖也是假象,可假象总好过假想。对顾采真而言,能握住在手里的,就是真的,起码此时此刻是真的。
她修的不是正道,人生也没有走过坦途,她不信什么梦幻泡影,她只相信自己。
什么真真假假,都是朝不保夕的笑话,再恢宏高大,伸手一碰就能坍塌成沙。
所以,她不去碰。
她只是抱了抱花正骁。
半阖凤目,身体流动的血液里全是欲望的气息,肌肤流淌的汗水中全是快感的碎片。欲望气息缠绕肉体,快感碎片缱绻流连。
这感觉犹如小酌微醺后的开心,很飘忽,抓不住,心里清楚现实一点也没变,可人好像松开了那股咬牙切齿拧着的劲儿,于人于己都好过很多。
“花儿。”她亲了亲他的唇角,一开始吻得很轻,只是含住他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舔,尚且带了点难得温存的意思,可他迷茫的眼神和不反抗的姿态太让人上瘾,她身体里的躁动再度燃烧,渐渐加重了力道。
“唔——”他不自知的呻吟,模糊而迷人。
唇齿碰撞,舌尖勾缠,口津交换,鼻息互闻,花正骁的身体越发的软,但入侵他身体并且压根没有退出去的坚挺却越发硬胀,哪怕神智昏沉,他也几乎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想要挣扎却被她先一步按住了:“花儿,别动。”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压迫感,还带着根本就没想忍下去的躁意。
花正骁并非乖乖听她的话,而是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住了也制住了,真的不敢再动。
她那根肉茎像是捣药杵一般,带着力道缓慢却又熬人地朝他身体深处戳着。他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如何抵御这从体内、从足底、从尾椎,一路冲上头皮的酥麻。
腿因为抬的时间太久,又一直被她狠狠朝他身体的方向压着,哪怕他的身体再柔韧,到底也有些酸僵了,无法控制腿向下放的动作,哪怕再缓慢,却也依旧明显——于他的感受而言,非常明显——因为他姿势的改变,她的性器也在他身体里改变了方向,本来就很满涨的后穴被强行又扩张了一些,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嗯啊——”
她似是注意到他的一条腿有些脱力,主动握住了他的脚踝,看似是要帮他分担,实则突然拎着他的小腿一转!
“不!啊啊啊!”男子沙哑磁性的声音都在抖,他如同一只雌兽一般,竟被她捏着脚踝直接掀翻过去!侧脸贴在玉石墙面上,胸前两点发烫的茱萸也擦过微凉的墙壁,垂下的长发扫在胸膛和墙体之间,刮搔着他敏感立起的乳首。“不要……呃啊!”因为换了体位而抽出来大半的肉刃,还没等他站稳,又立刻插进了最深处!
顾采真低头看过去,他劲翘的臀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然收紧,臀缝抿得犹如蚌壳,臀尖的肉都在颤!瞬间被夹紧的感觉让她立刻没了理智,润嫩湿滑的内壁死死挟裹着本就饱胀勃发的性器,箍住、套住、夹住、吸附住!这场景和感受都刺激到了她,目光都多了几分凶狠。她就这么站在花正骁身后,甚至等不及将他绵软无力的那条腿放下,直接一手握住他的脚踝逼迫他颤颤巍巍单脚独立,哪怕心里清楚他怕是要受不住,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压着他的肩膀摁住他面朝墙趴着,迅猛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嗯……啊!不要……不行……”花正骁身子被压着无法动弹,艰难地背过一?号??????????只手想推开她,却被她直接抓住手,犹如策马一般的姿势抽插得更凶猛!
“我的花儿,你可是男人……”顾采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记深顶后调笑道,“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
可身为男人的他,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按在墙上,被她从后面这样狠命地肏入——她舒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他不知听没听进去她的嘲弄,但双唇下意识咬得更紧了。嘴唇上许多细密的小伤口,流出的鲜血擦在玉石墙面上,晕染开后便是一抹抹淡淡的红痕,因为被她顶得太快太狠,这丝丝血迹又从墙面被他摆头的动作擦到脸颊和下颚上。
红衣就那样将脱被脱地缠挂在他身上,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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