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是第一次受她欺凌折侮,却还是觉得难以承受,她却还不肯放开他的手,非逼着他指腹按揉过两人交合之处的每一寸缝隙才罢休。
花正骁从不知道自己那处的嫩褶韧性竟如此之好,明明她的器物大得惊人,他都可以全部纳入。
可仅仅是这样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都让他自厌非常,他都在想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花儿,你把我含得……可真好。”女子语带调笑,肉茎在他体内缓缓抽插,“含得又紧……又深……真乖……嗯啊……”
花正骁咬牙不出声,甚至不肯看她,顾采真无所谓地一笑。她总有办法逼出他的声音的,不急。
粗大的性器插得慢抽得更慢,深深地插、浅浅得抽,开始时还算缓和,不过片刻就动得又快又急!
“啊啊啊……”密密麻麻的抽插带来急速累积的酥麻,原本靠唾液勉强润滑的肠道内壁被迫跟着蠕动,很快便有湿暖的液体从肠道深处一点点渗出,抽插渐渐带上了“滋滋”的水声,顾采真嗤笑一声,“花儿,你湿了。”
她嘲弄满满的语气让花正骁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被她这样细细密密的顶弄却又让他的双颊染上一丝不太正常的潮红,他的 意志正努力与不听话的身体抗争,“不要……不要动……锦儿……”他唯一清醒的丝缕神智,还是记挂着自己的亲人。
顾采真有些不悦,看来是她操得还不够狠,才让他有精力去想着这些。
“专心点,”她加大了顶弄的力度,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整个插进去顶到他后穴的深处,把那软肉顶得凹陷进去才肯抽出,让花正骁顿觉简直要被她捅穿捅破!“要是叔叔满足不了我,我自然……要去侄子身上找补!”
“你敢!啊啊啊啊!”花正骁被她激出的怒喝骤然成了嘶哑的呻吟,她却嫌不够,又狠又准地撞在他身体里敏感的那个点上,只见他脸上立刻闪过慌乱无助,连连摇头,前头那根阳具却瞬间直挺挺硬起翘着,随着她的顶弄蹭在她香汗淋漓的纤腰小腹上,蹭出些许晶莹水液,蹭出一片火烫!“不行……不要……”他抬手推她,只得到她更放纵地深入!
“啊……不!不!别……啊啊啊!”他拱起身子,发烫的肌肤把微凉的玉石墙面都染上了体温,可腰被她死死把着,腿被她狠命压着,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被她贯穿占有着,他无处可躲!
顾采真紧盯着花正骁的脸,眼里闪着危险的光,男人的眼里似有狠厉与不甘,还有恨不得杀了她的仇恨,只是他此刻红衣大敞,近乎半裸,下身的密穴被她狠狠抽插着,这些或是狠或是恨的情绪,落在她眼里不过都是情趣,是让她想要更粗暴更恶劣对待他的别样刺激。
想占有他,想摧毁他,想让他屈服,想让他哭泣,想让他的嘴里,发不出除了呻吟和呜咽以外的声音。
“早跟你说过……在我这儿,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顾采真耸动得越来越快,数百下的抽插根本不会让她感觉疲倦,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又封闭的华清殿内回响不断,她只觉得越来越兴奋,“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嗯?”她喘息着,凑近目光渐渐涣散的男子脸庞边,伸出舌尖舔舐他的肌肤,而后狠狠吻上他的薄唇!
男人失神地任她深吻,“唔……不……”
“花儿……我的花儿……”她呢喃着,眼中闪着疯狂的璀璨,笑容恣意又张扬,“嗯啊……啊啊……哈哈……”她的神情简直危险而癫狂,紧窒湿软的穴肉裹住她的性器,绝佳的性交快感体验让她的太阳穴都在跳动。她狠狠撞着能逼花正骁颤抖呻吟的那一点,看着他被自己压在墙上来回抽插,从目光清醒被肏到眸色渐散,只觉得他后穴绞得越来越紧,而他前头一直没有被照应到的阳具也硬挺着弹了弹,她心知他这是要去了,立刻又加了马力,抽插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沉甸甸的囊袋都撞得塞进那窄穴里去!
她清楚自己不爱他,如今也谈不上恨,可就是铁了心要让他快活,是因为知道他越快活就越痛苦,是因为知道她自己看他越痛苦就越快活!
人有时候,是分不清快活和疯魔的。
又或者,越快活就越疯魔,越疯魔才越快活。
反正,谁都不要清醒独活。
“啊啊啊啊!”花正骁昏昏沉沉间感觉到一阵熟悉又疯狂的酥麻从后庭深处窜上头顶,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那些被她侵犯到身心失控的记忆犹如千斤重的铁锤冒着火星砸在心头!
被迫的、疯狂的、血腥的、黑暗的、绝望的、窒息的、灭顶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场景刺激着他狂跳的心脏,一次又一次被她这样侵犯,被她逼着攀登欲望的巅峰,再被她从顶峰亲手推下。她嗜血的笑容与眼前重叠,他几乎要分不清回忆和现实!
不!他不想要这样!他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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