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药,涨|奶|却有个高峰期,我疼得不行就敷热毛巾。小伙子住我隔壁,通常半夜都很安静,偏偏最近嚎得频繁,我捂着胸口去看,发现闻江潭在给他喂奶粉,许太医再嫌他老板手法不对,也只能耐心纠正。
格格自叹不如,且更安心偷懒。
小伙子开始亲近闻江潭,许太医很有成就感,时常抱着他满屋子转悠,嘴里念念有词“妈妈是个懒妈妈”。
我觉得他真的很烦。
闻江潭的保镖死伤惨重,最终拖住了林坳的同事,成功等到警察包围现场。闻江潭虽捡回一命,林坳的同事也重新被送上法庭,但他们坚决不认罪,还各种反咬,此事便又掀起了一场风波。冯伯伯回首都去料理,小冯伯伯留下来照顾我,有事没事刺闻江潭几句,许太医就负责回怼,也不知是不是暗恋他老板。
许太医坦言,他只是喜欢我的孩子罢了。
“不是每个妈妈都像你这么幸运,能活着跟自己的孩子见面的。”
闻江潭说,许医生有个姐姐,姐夫是国际刑警,卧底毒|窝|被发现,毒|枭|抓走了他姐姐,这个警察仍在执行任务,只能委托同事去救自己的妻子,结果同事为了捣毁|毒|窝,牺牲了他妻子和他尚未出生的孩子。
危师兄就是许太医的姐夫。
当时做决策的他的同事共有十人,就是否行动投票,五个赞成,四个反对,还有一票弃权。
投弃权的那个人,是林坳。
我当然知道林坳算不上什么好人,也知道他不直接去找闻江潭报仇,反而来找我,不过是为了利用我制约闻江潭,胜算才会更大。
林坳差点害死了我们母子,我却真的害死了他,故而算来,仍是我对不起他。
为表哀思,也只能清明节多烧些纸了。
由于月子里操心的事少,我恢复得很好,基本上能行动自如。冯伯伯来接我出院,我们没能甩掉闻江潭——我儿子愣是赖在他怀里,不肯睡婴儿车,也不肯让他亲妈抱。
我在心中叹息。
经过林坳这件事,我发现我暂时不能跟闻江潭斗了。因为我跟他都有仇家,一旦斗起来只会腹背受敌,以前我一个人不要紧,现在有了孩子,若再跟他斗,只会让人寻隙伤了我儿子。
如今圈内已有风言风语,这孩子的身世瞒是瞒不住的,即便只有我一人抚养他,恐怕也要遭受闻江潭仇敌的报复,凭我如今的力量,就算有两个冯伯伯撑腰,也很难应付自如。
闻江潭毕竟是这孩子的生父,我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盟友。
格格前二十三年都是为自己活着的,虽然潇洒,未免无聊,往后的人生,不防分一部分给我儿子。
在许医生的训练下,我这个懒妈妈总归是学会了冲奶粉、换尿布,能独立照顾小伙子。奈何小伙子很黏闻江潭,开始是在我房间待几天,再去闻江潭房间待几天,如此间隔循环,后来他时常半夜在我这儿哭,闻江潭的房间隔得远,偏偏第二天说他似乎听见孩子在哭,我无奈,只能让他在我房间打地铺。
我跟闻江潭约定上半夜下半夜的分工。小伙子大概知道自己受到重视,变得愈发娇气,睡觉喜欢翻身,小脚丫踢开被子,踢响他的床铃。我每次都被惊醒,一次次给他盖被子,闻江潭试图纠正他这个坏习惯,每次都给他弄醒,还不给他喂奶,他不服输,整夜整夜地嚎,嚎坏了嗓子只能吃药。这货吃了人生中第一口药,脸上浮现了第一个皱成一团的表情,紧闭着嘴拒绝第二口。
许医生用了喂药神器给他灌下去,等小伙子好了嗓子,坏习惯倒是改了,变得有些怕闻江潭。
有次我在快天亮时醒来,发现闻江潭靠在婴儿车边上,也不知在做什么。我没开灯,走过去才发现他在跟小伙子大眼瞪小眼。这孩子居然没哭,只撅着嘴要吃的。
眉眼之间,竟有几分像小闻。
“这小鬼不会是闻自谙转世吧?”
闻江潭认为不是,“骨子里像你。”
产后五十天,我去做产后复查。查出一切都好,闻江潭似乎微微松了口气。我看天气不错,从医院出来问他去领证如何。
他无语了会儿,然后就真去了。
在我看来,婚姻不过是一桩共谋,他是目前最适合我共谋的对象。虽说大概率不会长久,我终归还是更看重当下。
闻江潭回归闻氏集团执行董事之位,条件是闻氏家族让我入他们的族谱。
这婚结得低调,我只跟他回去见了闻氏族老。孩子的百日宴也办得低调,他前妻来砸场子,他给人送进了监狱。
他带我去雍和宫还愿,我才知道他花这么多钱修建寺庙,不过是为了求子。吃斋念佛是真的,行善积德也是真的,却只是为了作|孽|作|得更心安理得。
他试图从佛经里给孩子找个名字,我觉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挺合适,建议叫闻色。
结果真叫了闻色=_=。
因为闻色,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去看过我爸。两个冯伯伯都没敢跟他说我的近况,只能格格自己去说。
我爸在我二十岁那年进了监狱,一番折腾换来三年刑期,刨除他“逃狱”的那段时日,其实离刑满释放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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