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是全英最难毕业的院校之一,格格有心效仿,却不想为了毕业秃头。
当然,我这水平估计也考不上。
我就去问我舅,伦敦有没有什么好考好毕业的野|鸡|学校,我去混个文凭也就罢了。
我舅长叹三声家门不幸。随后真诚地建议我别浪费钱去读野|鸡|学校,还是抓住手头每一分钱混吃等死比较好。
我说那无聊咋办。
他嘴角一抽,强颜欢笑,“专心画你的垃圾吧。”
格格给他点赞:“斯年,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斯年问我怎么还不给他申诉减刑,格格总不好说因为你这刑期判得货真价实,只能一溜烟跑了。
格格又鸽了迟弟弟。
等他在朋友圈秀offer,我跟太子爷已经在合计开书屋了。
格格在伦敦住了十五年,能回去当然好,若不能,也不过花开别处,别样欢喜。
糟糕,一不小心传染了老关的文艺腔!
我给宋爸爸买了按摩椅,给宋妈妈买了乳胶枕,跟他们说谢谢,也跟他们说抱歉,因为我不打算再考研,打算自己做点小生意。
宋妈妈乐得合不拢嘴。生怕她再说什么大实话,这回是老公儿子一起给她夹菜。
书屋位于另一片大学区,不是太大,除开书架、茶几、沙发、收银台,还有一个小小的茶水间,可以提供饮料,总体还算宽敞。房租水电装修等成本我跟太子爷平摊,签了合同五五分成。
书屋内外都是一水的粉,还放了很多卡哇伊的小装饰,谁能想到这都出自一个男人之手,这货还非让我在天花板上画桃花。
为了给他招桃花运=_=。
格格搬了梯子,将油漆放在书架顶上,正仰着脖子画,对面就突然冒出一颗|人|头,拖长了调子叫姐姐。
吓得我一哆嗦。
警察蜀黍被鸽两次之后非但不觉得挫败,反而得出格格“近乡情怯”的结论,认为我跟老宋实习恋爱纯粹是找了个替|代|品,其实已经被他深深吸引。
莞莞,这么漂亮一张脸,你咋就能不要呢?
朕还没口吐芬芳,莞莞就示意暂停,不知从哪变出一支细笔、一盘颜料,表示想见识一下姣梨妆。
那颜料的颜色调得极美,瞧着还有珠光,像是掺了眼影。
朕觉着他在给朕下套。
但朕木有怂。捻起美人下巴当真画了起来,眼角余光不时看向门口。可惜眼力终究比不过警察蜀黍,还没看见什么就被他按下脑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亲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打翻手边的油漆。
莞莞被泼了一脸油漆。格格因为及时推开他,只沾到几滴。
老宋进来时正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严肃如他,也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格格:我不强求别人理解我,也不会因为爱情强行改变自己。我很高贵,男人不配。
容嬷嬷那股子懦弱,令暧暧想起了小闻。
暧暧想要一个真正欣赏她、包容她的人。当然,不止一个会更好!!谁不想要一个温柔大方的正室,及一堆娇艳可人的小妾呢?
口红的故事在第一章。这个车窗吻浪不浪漫?
花开别处亦是春,暧暧无论身在何处,都能让自己尽量好过一些。
本以为格格能回伦敦落入掌心的老闻哭晕在厕所。
迟弟弟也搬了梯子,所以隔着中间的书架,正好面对暧暧。
何必无聊、何必总去设想完美?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新生活总有惊喜。
提问:不按套路出牌的暧暧有点迷人吧?
第26章 农夫与蛇
不知是不是被我气的,我舅在牢里发了多年未发的哮喘。
我寻思着他坐了两年的牢,估计都快长蘑菇了,也是时候出来透透气,就用我爸的人脉给他申请了保外就医。
他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维持“病重”,被批准回家养病。
他想去给小闻|上|坟,我隐瞒了跟老闻那一段,说小闻是因为对我移情别恋、觉得对不起他,才会被黑|帮|抓到机会害死的,人家现在不定多恨我们呢。
“人家?闻江潭算哪门子人?你爸把他当兄弟,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没见过哪个病人中气这么足的=_=。
最终我去买了水果香烛,在家里对着小闻的肖像举行了简单而不失庄严的祭奠仪式。我舅酝酿眼泪酝酿得两眼通红,愣是没哭出来,只能怨香太熏眼睛,捂着嘴干嚎。
他嚎了会儿发现我在吃祭品,对我进行了严肃认真的批评,再坐下跟我一起吃。
格格第一次知道原来吃祭品也会醉。我舅终于哭了出来,握着把香烛当话筒,高歌一曲《忘情水》,唱到动情处还秀出蜜汁舞步,最后抱着座灯黯然神伤。
对、对、对不起,我可以笑吗?
我觉得他身体没病,脑子有病。
大概他也知道装哮喘装不长久,便愈发有往精神病方向发展的趋势。
书屋刚开张,我脱不开身,不好总把他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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