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工作,我就合上电脑,坐他怀里,问他诸如是什么时候瞧上我的之类的问题。
我问他过去,他就反问我未来。
诸如毕业后从事什么职业。
天知道我最讨厌去想这些,只能拉着他及时|行|乐,揭过此节。
床|事|虽和谐,生活方式却有摩擦。他们老年人睡得早,睡前还要健身,我们年轻人就不用担心黑眼圈和赘肉,喜欢熬夜,还喜欢边敷面膜边吃烧烤,他嫉妒我,用烤肉的卡里路诅咒我胖成猪。
我说老宋也说我是猪,实际就是嫉妒。
他就夺了我的烤串,严肃认真地让我离老宋远点,还让我长点心:“他要是对你没企图,就不会连父母都介绍给你。”
我揭了面膜,开始膨胀:“原来我美貌无敌,连老宋都征服了……”
“哈哈哈明天我就去拒绝他让他痛断肝肠!”
老年人又夺了我手里的烤羊腿,无语地把我扔进浴室。
我洗完澡他还没健完身,在床上等了会儿就困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亲我,就往热源处拱了拱,他却没下一步动作,只抱着我睡了。第二天早上却没忍住,害我上课迟到。
下课后老宋把我叫去了办公室。
我寻思着老宋暗恋我,实际只在吃醋,准备好了听他一顿训斥,他却先问了我一个问题:“是不是活不下去。”
是不是活不下去,才选择了被包养。
我朝他鞠了一躬,“宋老师,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不过今生实在有缘无份,不如来世……”
他让我滚。
我心想有些伤痛还是只能自己平复,默默走出了办公室,在门口没忍住再劝了一句:“宋老师,别气馁,你除了老和浪,还是很有魅力的!”
他砸了一本书过来。
他不会因爱生恨给我穿小鞋吧?
俗话说情|人|是成功男人的装饰,奈何我这件装饰品名义上属于他儿子,实在不宜张扬,只能拿那张每月两万的卡节制地消费。
金主没把伦敦的画廊还我,让闻自谙给我在首都开了一家新的。
我闻少奶奶又回来辣!!
画廊生意尚可,我不必再去端盘子,也有了余钱装饰自己,不过因为还在读书,买的衣服首饰都是二三线的牌子,以舒适自然为主。
我发现我爸说的对,真正的上流感应该是毫不费力、举重若轻的。
迟弟弟很快发现我被闻爸爸包养了。
他有些自责地说我不必如此的。他刚跟初恋谈好不会再伤害我。
他这么相信已经黑化了的初恋,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对狗|男|男。
我给他的理由是小闻太不靠谱,而老闻屹立不倒,我靠他才能继续待在圈内。
迟弟弟说:“姐姐,其实你很聪明。”
我不免作呕,“少装嫩!”
然后他就给我分享了几款DIY面膜。
老闻的保密工作其实已经很完善了。我每次去别墅都要绕好几条街,保镖确定没人跟着才敢进去,别墅里的阿姨也在我放学前就完成工作走人,从没见过我的面。
谁让人家是国际刑警呢,鼻子比狗还灵。
我舅的二审维持原判。
我答应迟源合作的唯二要求,是要保证我爸和我舅在狱中不能出事。但表面上对我舅的判决漠不关心。闻自谙没有再次上诉,看在旁人眼里是我让他放弃了我舅,实则因为我跟他达成共识,认为狱中更安全。
我不清楚长辈们的事,从老闻那儿也没问出什么,可以说是手无寸铁。只有如此表现,那些黑|道|才会觉得我已经认命,不足以成为威胁。
我听小闻说老闻和冯云中有来往。我知道他也担心亲爸,替他提醒老闻,说冯云中年纪轻轻就成了我爸的心腹,还能全身而退,说不定有黑|道|背景。
他说他知道。
我靠老闻是一回事,但并不想害他,纵然他说会和警方保持联系,也终究开始害怕。我爸那么个精明的人,当初也是稀里糊涂就下了水。
我对老闻说,毕竟你是个老年人了,很多事还是得让年轻人去做。
然后他就跟我一起敷起了面膜。
我知道我挺喜欢他,但并不爱他。总觉得我爸对我妈才叫爱,那是一种无可替代,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或许曾经有过。然而正如流沙逝于掌心,终于也都没有了。
姓冯的是五年前到我爸身边任职的,我刚好离开我爸去读高中,所以从未见过他。五年之内他从高管变成董事,要是年纪再小点,我都得以为这是我爸的私生子。
我爸先坑了初恋,再利用黑化的他在黑|帮|权|斗中杀了|仇|人。过程中他和初恋是同一战线,一直在暗中推初恋往前,后来被初恋发觉,反过来揭了他的老底。
这个结果,我爸早有心理准备。冯云中硕果仅存,要么是和初恋合作揭发了我爸,要么是我爸有意留他。探监时我爸并没提他,故而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而我爸之所以这么提拔他,很有可能一早知道他的黑|道|背景,姓冯的很有可能是他跟黑|帮|往来的信使。
我把推断一步步说给老闻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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